2019-01-03

Science wishes to resolve the whole into parts, the organism into organs, the obscure into the known.

Science gives us knowledge, but only philosophy can give us wisdom.

今早看了《文學回憶錄》的第三講:希臘史詩,第四講:希臘悲劇及其他。木心是極其偏愛希臘文化的,所以在言談中毫不吝嗇自己的各種讚美,在提到藝術和歷史之間的關係時,木心引述了歷史學家克羅齊(Benedetto Croce)的一番見解:

一、藝術不是抒發官能快感的媒介。二、也不是自然事實的呈現。三、也不是形式關係系統的架構與享受。
他說,藝術是個體性的自覺的想象。藝術家觀察並呈現這種個體性。藝術不是情緒的活動,而是認知的活動。科學和藝術相反,科學要認知的是“普遍”,要建構的是一般性概念。科學之間,概念之間,要釐定它。

木心本人克羅齊的這一見解並不認同。我自己在之前聽The story of philosophy時,Will Durant在哲學的用處裡提到哲學和科學的區別,就是文章開頭抄錄的那兩句話。這兩本沒有聯繫的書,卻都在書的開頭提到哲學和科學的區別。雖然木心提到的是歷史和藝術,Durant提到的是哲學,但是兩人對智慧的理解,讓我反思自己認知的局限性。這兩本書還有一個共同處,第一遍讀的時候好像讀懂了,第二遍再讀,知道自己並沒有懂,第三遍再讀,啊,原來是如此的有哲理。每個字,每個詞都是特別美的。在《文學回憶錄》裡,木心用“靜穆”形容《奧德賽》,說荷馬“是對歷史細碎性的凝想”。希臘的文化是“高潔、宏麗”。Will Durant用 the mart of economic strife and gain 來說明生活的油鹽醬醋茶,這句“ We want to know that the little things are little, and the big things big, before it is too late.” 說明知道宇宙之大之小。

木心和Durant的文字讓人陶醉,也激起自己一探究竟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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