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个田园主义者?不,你不想。

凡事和主义挂上钩,多少显得有点上档次。

似乎要立刻穿着华丽的袍子,走进学园一般。

我很少标榜主义,但是有一些人,可以标榜却没标榜,有一些人却硬要标榜。

近期读了一本书叫《鹅,鹅,鹅》。朴素的配图再加上简洁有趣的文字,看了就愉悦。


书中的第一个故事,讲的是作者养了只颜值突出的鹅,叫幼婷,属于天生丽质难自弃的那种。

在一众鹅当中,凭借自己出色的外在条件赢得了作者的喜欢。

幼婷以前是极懂事乖巧的,可是一次孵蛋,蛋壳破裂导致它感情上出现了重大创伤,从此变得暴躁不堪。


书中的第二个故事,讲作者养的蔷薇花,一院蔷薇香,爬在故乡的土墙上,不显得生分。

书中接下来的故事,有猫叫晴晴,有狗叫郑佳,有人叫老高和赵言。

晴晴是只男猫,起这个名字多多少少得有个说法,不然它面子上挂不住。

所以为了保护它幼小的心灵,作者通常叫他猫,言简意赅,物种明确。

晴晴倒也不跟人计较这些。

作者养了两只狗,从小养着的土豆,感情深厚,由于土豆长得也憨厚可爱,所以靠卖萌取胜。

土豆


而郑佳就不一样了,它是半路被捡回来的,虽然英俊,但是高冷。所以一人一狗之间总有些“凑合过吧”的氛围,也不能过近,也不能过远,得掌握个度,这样狗也自在,人也不膈应。

英俊的郑佳


书中的故事细碎又生动,与我们接触的灯红酒绿的生活格格不入,那是静谧,孤独和乐趣。

是苦中作乐,是另一种生活。

陶渊明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唐伯虎说“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我们向往的,总是做不到。

我们做到了,又有了新的向往。

来来回回,不休不止。

田园主义,隐士,出世,是远观的高尚,我因无法快速靠近,而不得不从别人那里“偷”来一点乐趣,让我真靠近,我又生分忸怩起来。

这些便是一时的向往,做不得数,不可信誓旦旦。

所以我不是田园主义。

                                                风乎舞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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