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子猫父

记忆是从白色和红色开始,白色应该是我母亲的乳汁,红色是父亲咬着猎物从嘴角留下的血液。有时没有猎物带回来,我会舔舐父亲的伤口。

  这天父亲比平常回来的晚许久,柔软的身子踏着夕阳一步步走来,挡住了风,也挡住了光。阴影吞噬了我小小的身子,向角落蜷缩着。身子挨着一切能能依靠遮挡的东西,微微发抖。不时的扭过头看着父亲一步步靠近。却又不敢盯着,看一眼又马上看向其他方向。

  父亲走近了,微瘸左后脚靠在我头得旁边,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舔爪子,只是静静的躺着。空气中透着一股凝重,父亲熟悉的味道让我觉得现在很安全,身子渐渐放松下来,耸动着向父亲后腿上的的那抹红色爬去。舔完凝固的血液,我开始在伤口上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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