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一点吧

    是夜,无星,风冷。

    不愿沉睡,不是不喜睡眠的舒适和梦境的怡然。唯有夜,是,属于少数人人。若愿意,也不过属于一个人。

    那些加班的不算,沉迷在夜里工作的人,从来不曾真正拥有世界。夜只是微弱的陪衬,他们依旧追逐光明

整个世界最初是没有光明的,在它已经无限大的时候。而后光子开始扩散,那些光芒在宇宙黑漆漆的膨胀里,显得多么的微不足道。

所以,我一度觉得,黑夜才是真实的世界。白昼不是,白昼是虚妄的谎言。

而人们迷失在谎言里,又在难得的真实里寻找另一片虚妄。可惜人总得睡觉的,否则离真的黑暗也不遥远了。

不想寻找光明,因为光明是包裹在黑暗中的。就像不想戳破任何一件美好,美好的外层其实也不那么美好裹挟着。也是另一种自我沉迷的谎言,沉迷,沉迷,人总是贪图于沉迷,对黑暗和危险视而不见。

就像人们总是贪图花儿的容颜,花儿进化出芬芳和色彩,也只是为了果子长得好些。

而花朵却总是成为感情的隐喻,不知是否因为感情也是稍纵即逝,从不稳固的东西。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就不会有悲痛来袭。

无欲则刚是为的什么?大概是因为无所谓,所以难以重视,不存在结束的开始,总是那么云淡风轻。

可是为什么人还是会不断的产生希望呢?大抵是尝到一点甜头,就觉得挖到一口甘甜的蜜泉,以为希望是生生不息不会消散的。或者是舌头太苦了,苦到失去了味觉,所以以为是甜的,不过是一点凉意。

总将凉意视作甘,到底会冷掉了舌头,冻坏了心。而后再也暖不回来了。

保持极度的理性,自有其特定的道理,比如再也不会受到感性的侵袭。这需要日久天长的训练吧

一个人,要经过多少次的失望,才能将滚烫的心变得麻木呢?麻木就是呆滞,就是没有其他感觉。

我想,人总是要消化孤独的。一个人的孤独,总是小于一个以上的孤独。谁也做不到真正的感同身受,只能坐在雪地里张着嘴。

有天想看下东邪西毒,却发现家里断网很久,诺大的电视成了摆设小小一方五寸屏幕,怎么装的下满天黄沙,孤寂游侠?

于是很想读一读林徽因,看看那首极喜欢的《人生》,却发现闺蜜离开,将书籍一并带走了。红楼积尘,不敢沾染,一打开,就是女子嘤嘤哭声,吵得头疼。

罢了,罢了。

下午说了太多话,见到铜板主,几个小时轮番笑过,肌肉生疼原来嗓子冒烟是这么个意思。客户多是女人,女人你是要陪她说的,说得多了,心扉自然敞开,心扉敞开,自然是有些许信任。男人就好很多,即不愿意说也不愿意听,总归是一句,孩子妈妈做主又将问题抛回女人处。

爱说,是女人的天性。不说话的女人,该是怎样的冷漠和无趣。几番谈话下来,仅有的有趣和笑容都给了她们。原来我一个小时10块的工资,一半是卖笑的。这笑,何其廉价呢?

沉默不是最高的轻蔑,而是最冷漠的无所谓。静默之时,一句话,得有多么难得和珍贵。

楼下的蔷薇开始凋谢了,路过的时候,还有一点香气儿。这离樱花凋零才多久呢?美好,终究是短暂的,静默才最为长久。

懂得的人,从来不必说

虽然不赞同,我已然接受了所有的事。所有存在的,合理与不合理的,都接受。不算随波逐流,只是单纯的接受。

当我对世事厌倦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想到你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生活着,存在着,我就愿意接受一切,你的存在对我很重要。《美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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