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了一组灰色的图,分享给大家。

整个图弥漫着灰色的雾气,灰色仿佛能够从屏幕溢出穿透眼睛侵入观看者的心,莫名产生一种沉重感,孤寞渺小的人,与巨型的生物独处一方天地,周围是灰色的,很灰,不是黑,然而似乎随时都可以变黑,或许缺一些什么引,当黑下来,什么都会看不见的。

兽的身形模糊不可见,依稀可辨轮廓,巨大,丑陋,而兽的眼睛,是明亮的,像月亮。


一直以来,灰色,对这个年龄的大多数人来说,就是人生的格调。它介于黑和白之间,如同太极的阴阳面之间,让你平衡,一旦失衡,可能就会万劫不复。或许谁心中都有一个巨大的兽,每天只能跟这个兽对话,交流。

或许你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在一个你所有熟悉的人都看不到你的地方,你每天过着自己的生活,欢声笑语也不少,可是当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你突然意识到,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与你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它的繁华,跟你毫不相干,当你看看身边时,发现只有你一个人。



你建起了一座庙,里面供奉的,是你的青春。尽管外面灯红酒绿,霓虹闪烁,与你的距离,就隔了那一条线,却仿佛隔了一座雪山。也许,你永远跨不过去了,也许明天。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子,自己造囚笼,关着自己,自己也做上帝,自己来崇拜。



尽管如此,生活同样是精彩的。你可以找一座山坡,到大树下背太阳的一面去午睡,高处既凉快,还有微风,估计鸟儿也不少吧,声音应该非常动听,你会做梦,做的全是荒唐的梦,梦里的你,看到的东西,全是暖的。



为什么要挣扎?倘若那正是我要到的去处,用不着使力挣扎的。我一定放弃任何抵抗愿望,一直向下沉,不管它是带咸味的海水,还是带苦味的人生,我要沉到底为上,这才像是生活,是生命。我需要的就是绝对的皈依,从皈依中见到神。我是个乡下人,走到任何一处照便都带了一把尺,一把秤,和普遍社会总是不合。一切来到我命运中的事事物物,我有我自己的尺寸和分量,来证实生命的价值和意义。 ——沈从文 《水云》

 最后,今天的风,很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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