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少了首都柏林，德国人均GDP竟然不降反升？！

若将伦敦排除在英国之外，就会让英国人变穷11.1%；排除巴黎，法国人会变穷14.8%。然而，如果德国少了柏林，人均GDP反而会上升0.2%，让德国人变得更富有一些。为何柏林如此失能？

12月初，柏林当地报纸报导了一则听来像是好消息的新闻：到了2017年底，柏林市的预算盈余可能会创下新纪录，到达近15亿欧元。这代表柏林有很多资金可以偿还其巨额债务，并推动城市亟需的基础建设投资。

然而，相关报道的基调并不是这么欢快。

一则报导指出，当局已经数年无法有效支出预算，建造住宅、修整道路等基本计画的进度也严重落后──就算有这笔盈余，当局也不太可能做些比较有用的事。

为何经济极为成功的柏林会如此失能？

解释之一即为贫穷。

若将伦敦排除在英国之外，就会让英国人变穷11.1%；排除巴黎，法国人会变穷14.8%。然而，如果德国少了柏林，人均GDP反而会上升0.2%，让德国人变得更富有一些。

这是起因于德国经济的结构性变动。

二战之前，柏林是工业枢纽，但盟军胜利后划分柏林，促使许多企业将办公室和工厂移往西德。

两德统一后，这些企业已经花费数十年在其他地方站稳脚步，没有太多移回旧址的动机。

反之，柏林的低租金和大量废弃工厂及仓库（非常适合作为艺术工作室或锐舞场地），吸引了许多「波希米亚人」；这些时髦的新居民收入不多，也不必缴太多税。

好几年来，柏林一直处于破产边缘，其施政重点并非投资，而是财政精简。

但柏林的经济前景正在改善。新创移进了艺术家的仓库，让柏林成为仅次于伦敦的欧洲第二大科技枢纽；它那粗野又多彩的形象也吸引了许多旅客。

柏林的人口和税收都在成长，却也依然失能；新机场可能要到2021年才会开始运作，超过原定时间10年。

学校阴郁又暗淡，孩童贫穷问题严重，法庭和警方不但放弃收取总值数千万欧元的罚款，更无法阻止在2016年12月以卡车造成11人死亡的圣战份子阿姆里（Anis Amri），即使3周前就已经有相关警告。

如此乱象的肇因之一即为，市政当局各部门的责任错综复杂，让官员可以将问题推来推去，完全不必处理问题本身（相反地，汉堡早已将行政集中化以改善此问题）。

没有全面性改革，只是继续东修西补

当地人则点出了另一种解释：柏林那长期的反资本主义和反技术官僚氛围，让民众非常不相信任何看似太过注重效率和能力的事物。因此，官员并没有尝试推动全面性改革，而是继续东修西补。

官僚失能除了阻碍经济发展外，也让日常生活更加复杂。在部分地区，街道上总是能见到成堆垃圾和莫名其妙的道路施工。

申请护照是件难事，注册新车可能得花费数周，让车主无车可开、让汽车展间没有空间放新库存。夏季之时，绝望的新婚夫妻得出城结婚，因为市公所人手不足，想结婚得等上数个月。

想改善现状，柏林当局可能得重新发掘德国对效率的爱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