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的时光(5)

早上我买了菜回到家，已经8点，你躺床上，已醒，说不想起，一个小时之后，我叫你起来吃早饭你开始说糊话，你说裤子与衣服不搭，你要我抓张牌，不然不起，你开始前言不搭后语讲话，姐姐说你昨晚已经尿失禁了，我赶紧看你裤子湿了没有。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眼泪再也崩不住了，躲在厨房哭了一会。等我出来，嫂子已经帮你穿好了上衣，我扶你起来，帮你穿好裤子，扶你去卫生间上厕所，洗漱。

你躺于沙发上，开始嘀咕死后一笔钱的分法，吩咐我把你收好的一笔钱拿出来，细算分给晚辈们，分完你又睡着了。

下午我和嫂姐陪你打麻将，你很高兴，还糊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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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与父亲临终前两个月的样无异，看着令人心酸。

我不知道你能陪我们多久，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