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论·肆

  坐在火车上,向窗外望去,感觉经历了春荣秋枯。从青绿色到枯黄色,道路两旁的树木在常青树和落叶枯木间交替辉映,所见景象似在春天又似在隆冬之节,还好飘飘摇摇的雪花在风中吹散,常青树上也落满雪花,以前只能在松针下看到的景象此时变得格外不同,也许这就是不同于北国的南国之冬了吧。

      走了也不久,也从这个最繁华的魔都之中慢慢离开,一路上看过了富丽堂皇的高楼,看过了亟待筑成的建筑工地,也走过了已然报废的危楼,驶过了一个个高架桥,走过了一条条河流,看过了被高楼环绕的小路,也走过了被白雪覆盖的平原,有冒着白烟的烟囱,也有身穿警示服的维修工的身影,视野中的图像由清晰到模糊,所有的所有都是皑皑白雪下的生灵,列车飞速的前进,所有的寂静也飞速后退,无数的画面流过眼球,风景各有不同,唯一不变的是天空,充满灰白色的天空,能笼罩高楼,遮蔽万物的天空…

      雪花仍在缓缓飞舞,列车也停过了几个站,身边的人或小憩或闲谈,或是静思,也不乏有欢笑声,仿佛一切都是那么和谐静谧,谁也不知道这份安静下是否有焦急或是悔恨,也许就如同这灰蒙蒙的天空一样,看不清也看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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