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的窗户,蒙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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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后,可可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上楼了回家了,双腿像是扎了万根钢针版疼痛,骨头也似被抽了去。

从早上开始发烧,到11点多,忙完该忙的,可可已经支撑不住,随请了假,就想一步扑倒在床上,浑身上下疼的好似被卡车碾压一样,没有一处完好,就连毛孔都好似喷火,眼眶疼的像被挖掉一对眼仁,开药店的朋友说,出血热就有三痛,而且之前有个大夫说过出血热容易和感冒混淆,最怕就是吃感冒药,感冒药有扑尓敏,一吃就完蛋了。想了想,自己貌似吃了感冒清颗粒,也罢完蛋也是一种解脱,忽又听他说还有三红,貌似我没有,还不能完蛋,可可腹诽到。

睡的天昏地暗,到了下午有点力气赶紧去医院,化验,查尿,抽血时候,第一针下去,血没有汪汪如水注般流出,检验师一个漂亮的女孩,五官清秀,温柔清淡,她问“你是不是有贫血?”尔后补了一句:“没有血,得换个手指头。”所以“姐姐妹妹们,千万不要贫血,贫血的话,检验师会额外褒奖你多扎一针”。

穿梭在医院的走廊里,可可像是提线木偶般机械的挪动脚步,本就不亭亭玉立的身姿更加扣着。似乎所有医院的走廊都是灰暗的,视线范围内都是模糊的。没有哪个人会把医院记忆的如此深刻清晰。

体温量过39度“中午那会不得40度,因为这会明显比中午好多了。”这就是40度和38度发烧的区别,40度的发烧让你痛不欲生。

已改往日生病,只会躺着休息,无论妈妈怎么催能扛下来,可可基本会拒绝输液。这次不同,睡了一大觉,可可自己跑到医院输液了。因为实在太痛了。

量体温间隙,可可和医生聊了聊感冒后的用药,聊天过程,可可凳子都坐不住,太疼了。最后医生看完化验单说不用输液,吃点药即可,发烧是炎症引起。消炎即可,一共开了不到18元的药,可可心想,这个胖乎乎,一笑憨厚朴实的大夫是一个好大夫,不给病人开贵药的就是好大夫。

呵呵,可可心情是好的。

虽然不输液,但是还得退烧,那就得来肌肉注射,和可可最初想法一致。

可可拖着40度的病体医院穿梭时,打针看着窗外树叶摇曳时,可可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心酸,再也没有心酸不能自己的流泪。记得,可可大学时,在宿舍发烧感冒,接到妈妈电话时,忍不住嚎啕大哭,最终结果是次日,妈妈和爸爸一大清早开车近百公里来看可可。那种疼爱,那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可可记得很好。

就算过去几年生病的可可总会感伤自己坚强的理由,然后允许眼泪狂流。

不知何时,可可变得坚强了,对着窗外再也不伤感了,也不流泪了,可能是真的太痛了。

可能真的太疼了。

又或许,可可长大了,她知道怨天尤人是无用的。

又或许,可可内心里已经刀枪不入,坚如铜壁。

又或许,可可已经忙到无暇顾及那些不值一提的感伤……

又或许,可可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上天关闭你一扇门,总会给你打开窗子的

别人开着门,你开着窗,多么与众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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