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守灯塔的乐趣 与狗狗烈浪的情意 以及不明飞行物。
张烈讲到这里停下,他扫了一眼二子的手机,二子连忙举着手机说:“没來手机……没动静。”
柱子说:“可能张哥通话的人不得空,也可能知道这里,一会直接找來了。”
二子说:“张大哥,要么你再给那人打一个?”
张烈微微摇摇头。
“……请问大哥这里有亲戚吗?”柱子问。
听到这句话,张烈垂下头,说: “唉!父母都已去世……
这里还有个哥哥,但我一时不想去他那里,我想等找个工作,安顿下來再去哥嫂一家,然后同他们一起去岭山给父母奠墓。”
“哦……大哥如果不嫌弃,就先在我这里住两天。”柱子手指一扇门:“里间有床,很舒适。”
“谢谢兄弟。”
“别客气。”
这时,烧烤院的客人们都走了,有两人正在打扫院子,刷刷的扫地声如同轻唤,扫进了张烈的心里……张烈稍作沉思后突然一扬脸,就像喷出一口闷气,接着大声说: “哎!管它呢,一切顺其自然吧……兄弟,也给我來杯酒!”
“好!”柱子发声喊,示意逗塔为张烈酌酒,逗塔连忙接上一杯扎啤递给张烈,张烈接过酒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说: “好吧,如果弟兄们愿意听,我就接着前面继续讲。”
“讲下去吧……”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于是,张烈继续讲述他在孤岛守灯塔的经历:
“兄弟们,在警官训斥我以后,我把一只椅子拽上灯塔的顶层。
从此后每天,我就拚命地煅炼身体,确保我的健康,因为我从小就跟着师傳练拳法,会一整套的少林拳,天天不间段,所以我的身体一直强劲有力。
每天练完拳法,烈浪就陪着我爬上灯塔的顶层,我坐在塔楼上,凭借巨大的圆弧形玻璃窗观望海面上的景色,尽我的职守。我面前的玻璃弧窗是钢化的加强型材质,能抵抗任何台风和冰雹的袭击。
在望远镜里,我能够很清晰地看到航线上來往的一切船只;船上的各种设备,集装箱,甚至船上的旗帜标识,海员的活动情况等。
当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如同一首大型乐章的起奏篇章,灿烂辉蝗的脚步就会势不可挡。看那!旭日东升,云雾幻像,霞光万道,一切静悄悄得……接着海水始欢,万鱼蹿流,波光鳞鳞,是何等得绚丽壮美。当夜幕降临,月轮轻渡,诗一般徐徐划过夜空,海面上万涛拥动狂呼,尽情地表叙着他们之间的状阔情怀。
无论白天和夜晚,我观察着漫彻尽展的大海,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我们所在的这座星球,每时每刻都以它那特有的稳妥而且坦然的步伐,从容不破地,确切地旋转,它无所谓留恋什么,也无所谓遇到了什么,或者发生什么,來了走了自由它去,它把一切的喜怒哀乐永远地埋在地心里,一切顺其自然。
航线上经常有船队驶來,他们列队而行,前护后拥,前有鲸鱼或者海豚跳浪引渡,后有鯊鱼追嬉,海鹰海鸟们在他们的头上盘旋鸣唱。
`嘀……嘀……嘀……’这是船队來了,向我打招呼。`呜……呜……噢……’这是他们安全通过,对我表示致谢再见。
通过观察海面,我这才发现,那两位训斥我的警官说得不错,在船队的上空,经常看到有直升机飞來飞去,有时就路过灯塔岛的上空,每当这时,我就会从塔楼窗口伸出一面镜片向上晃动,示意:我在塔楼上。
烈浪狗狗始终陪着我蹲在椅子旁,它前爪抓地,挺胸昂头,神态庄重一丝不苛,有时扒在窗台和我一起观看海面,不时地查看我的表情,口中发出什么声响,它似乎也心闷,或是喃喃私语吧,有时他似乎能看出我什么了,不便明说……这是我的感觉。
狗确实灵性很高,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烈浪,当它看着我的时候,或者感受着我的时候,它的眼睛就像一只镜子,反射在我的心里。我端祥着它,也揣摩着它,虽然测不出它具体想什么,但是也很明白它。这样,我与烈浪之间就会生出一种奇特的沟通。
我没人说话,闷了只好冲着烈浪私聊。时间一长,我俩竟然会`对话’了。
在一个晚上,我点燃塔灯后,又观看海上夜景。忽然,我暗自吃惊,猛然发现航线上出现了两个闪闪烁烁的不明飞物,时快时慢,时隐时现,有时静止不动。这让我一下子连想到传说中的外星飞碟,连忙扭头对烈浪说:`快來看,那是什么?!’
烈浪一跃,扒着窗台向海上看: ……呜汪!
烈浪低吼道,而且只低叫一声,似乎和我一样发现神秘的怪物很谨慎,它用鼻子使劲嗅。
我再用望远镜搜察,见那两个不明飞行物在航线的上方來回盘旋,航线上没有船只,只有一波波排浪推拥而來,前仆后继,不停地围攻着我们的岛礁,比平日急切了点,我不知为什么。
我的望远镜是很先进的,具有录像录音;拍照存储功能,那是警官为了让我一旦观察到海上发生特殊情况时作记录用的,譬如发生船难。
我连忙开启录像录音功能,对两个不明飞行物进行录像。突然,有个飞行物发出一道闪光,我的录像录音功能立刻自动关闭了,同时我和烈浪的头都猛一晃,我的眼瞬间剌痛一下,我连忙揉揉眼睛,好了,我看烈浪,它也在用前爪揉搓眼珠。
我再看海面上,那两个飞行物不见了。我连忙查看望远镜,又重新试了下录像录音功能,没损伤,但也没留下刚才的任何的音像。
过后,我也无法向警官汇报,因为没有明证,我怕警官们说我是胡说八道。
当时我瞪着烈浪,它看着我,我说:`烈浪,怎么了,我们看到了什么?’
烈浪一低头:呜哇……
那神态好像是在说:瞪我干什么,噢哇,你都不明白的事,问我干嘛!
滚!我喝斥它一声。
噢哇太赛了哦……没道理没道理。烈浪似乎被冤屈,它垂头丧气地转了三圈,然后趴在一个角落里看着我。
`难道是外星飞碟?!’我用望远镜继续搜看着海面自言自语道。忽然,烈浪起身前爪搭在我的腿上,嗅嗅窗外,又盯着我不错眼珠。我看着烈浪,眼神分明在说:主人,有可能吧,我嗅着不像地球上的玩艺。
我放下望远镜,搔着烈浪脖子上的棕毛,端祥着它问:你明白?
哈洼嗨……洼呜……在你们人类掰碎揉搓,争吵不休的事,呜洼,我一闻就能闻明白,特异功能不?哈汪,我嗅着那两玩艺不怀好意。你还是防着点。呜哇……
我看烈浪是这么个意思,心理不由地陡个机灵:烈浪真有可能与我沟通交流吗?难道烈浪能够达到这种水平?或者,它只是受我的感染心中不安呗,或者,就像古戏上的奴才,当主人害怕时,他害怕得更可怜,当主人横起來时,他比主子更横。
各位兄弟,你们别不信,只有落到我这种境地的人,才能悟到人和狗之间紧密的沟通,交流,这种沟通和交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相依为命的互相理解。
我当时抱起烈浪不停地骚它的棕毛,它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鼓励,跳到地上,把头和尾巴尽情地甩,我看着他笑了。
突然,烈浪一下扑向窗台,翘起鼻子急烈地嗅动着,接着狂吠起來。
怎么了?我向窗外一看……我的天呢!……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