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他甚至要笑出声音,那样的梦境许久没有了,他抱着妻,她在他脸上狂吻,还有嘴唇,不远处,妻的好友还在不断的调侃着,哈哈狂笑着……猛然醒来,黄粱一梦。可能是好久没碰女人身体了,日间见到女人,无论啥年龄,都像一只饿狼盯着眼看到嘴的小羊羔一样,口水马上就要流下来。在寒风中,麻木的干着活,戴着开口的脏兮兮的手套,将绿化树上的支撑棍解下,当然,工具就有钳子,对象就是牢固的铁丝,绞断,拽下,偶尔,也像别人一样,抽出一根最廉价的烟,背向寒风,猫下腰,将烟点燃,猛咂两口,深深吐出来,很惬意的享受一般。不停地说着话,和不同年龄的工友开着黄色玩笑,好让空虚的灵魂暂时得到充实。到吃午饭时,买上十个素包子,在料峭的寒风中狼吞虎咽般吃下去,已经很满足了。想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在人世间苟且偷生,苟延残喘地活着。毫无尊严,也没存在感,对什么都麻木不仁,看透了芸芸众生,世间百态。也许下班后,小酌两杯才能找到了从前的自己,醉生梦死一般。昏昏沉沉睡去,又猛然醒来,神经病一样。下体有时也坚硬无比,冲动是有的,某种欲望强烈的冲击着身体。于是,在同伴们熟睡后,将坚硬“”用手狠狠撸几下,直到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也许是正常的释放,没女人的岁月,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不花钱还省事儿。夜色更浓了,白月光如水般照着大地,星星也陪着月亮,多美的夜,他却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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