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第一篇散文作品

                梦中情人(陈若溪)

已经不愿提及的人,停留在记忆深处的身影,在特定的某一瞬,突然地,涌上心田。没有征兆,措手不及。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点。雨水无情,摧残着被推平一半的小山,冲刷着新植不久的稀疏草坪。它们的泪透过根尖,滑入土壤。别人看不见,只有它们自己晓得。

秋雨最惹思潮,心绪绵绵不绝,念惘情长。作为伤感主义者,秋雨与春风是我的克星。我惧怕它俩,就如最怕极致的孤独。

使我忆起了昨日的青空,时光的柔美。一般的场景,一般的人儿,一般的格调。只是,物景不如初。

抬头。撑着伞的女孩,脸上洋溢的是纯真的笑。依旧还是她们,无时不刻,构筑起浪漫的、美的天地。冒雨飞奔的男生,外套已是伤痕累累。

我在这里,孤身一人,大雨中止步不前。你在哪里呢?那个素未谋面,但深知拥有天使般外表与心灵的你,温婉的你,烂漫的你。我很想你,就如当初想念她同一般的想。

如若,遇见了,我会不会泣不成声呢?终于,我终于,花二十年的时间来等候,没与你错过。你会意外地闯入我的世界,引我一见倾心,而后日久生情。情至极,爱不尽。

终于,我终于,尝到了初恋的滋味。那种甜,简直不可想象。那种美,简直无从估量。那种幸运,简直····令我笔尖无法表达。它,比棒棒糖更甜,比至交阔别十年重聚更暖心。

我那个梦中的你呵,我知道,你并不是我希望是的女子。虽然你们身影可像,相遇有同样的幸运感觉。但,我已经可以意识到,在梦中感知到,你不是她。是我一直在操纵,试图将你幻化作她的容颜。

可惜了,可惜,面庞是我多年来最渴望知晓的秘密。为什么,让我看一眼,就那么难吗?还是····你根本不愿揭开这层灵魂的面纱,想令我执愿至老。

能和我多待一会儿吗?就一小会儿,一分钟便足够。让我能安静地聆听到你的脉搏、心跳和呼吸,清晰地听见你的轻柔声音。再在最后十秒钟,做最后的触碰,发最后一次音。轻点一下,你的鼻尖,喊一句,你个傻瓜。

离去是不可避免的结局。每次都是一个样,每次都是类同的方式。我是怕了,真的惧怕了。怕你会走,我无可挽留一秒。怕之后的梦境陷入混乱,而我再找不见你的踪迹。哪怕跨越世纪。怕再次以悲剧的方式醒来,回归没有你存在的又一重虚境。

不要化作烟飞走好吗?不要使场景切换好吗?那既然不能阻止,抱一下我好吗?我很想哭的,只是流不出泪来。这是梦的束缚,而你,是我的束缚。

请不要让我感知到你的气息吧。在深秋的夜晚,天下着雨,孤身一人。我不要这种无结果的思念。我不要你不断地冲击我的心灵,致我再度把你们联想成作同一人。使我忽然无比的想,她的风姿。

明明你是虚拟,却硬要闯进我的生命,带给我,无上的思绪。

请不要化为她的模样吧。到底是晓得她是我的痛,就不要再无情地折磨我了。难道我受的苦楚还不够多吗?就不要揭开陈年的伤疤,惹我重拾记忆。那点点滴滴的日记,颗颗粒粒的泪滴。

如愿你,肯化作人形,于某日的某时降临在我的身前,我自是可以原谅了。算你识相,肯出现,见我一面。

不许要我去找你。因为人海茫茫,而我是认不得脸庞。

你初生在春季,人间最美丽的光景。而我,出生在深秋早冬,叶落花黄的时令。你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四月。

这是一个偶然的瞬间,我们贴的极近。你凑到我的耳边,说的唇语的解音并没有指示我,下一次你来的时刻。届后,一个黑影将我捅倒在地。眼见你被带走,无能为力。你喊我的名,我自己都不记得的名,好像是——十月。

很久很久过去了,你迟迟不出现。我等的疲惫了,开始不再憧憬,并与那个女生没再联系。

以为没可能的时候,却而不然。十月的最后一天,你现身于梦中的家里。刹那间,驱逐了惊悚、紧张的氛围。你坐在我右边,温暖的小手触碰到了,我的每一寸神经。

你说了什么,至今是个谜。只知,十月他好像很开心。毕竟,他寄居于我的肉体一隅。他的喜怒哀怨,无形间便会传递给我。

求求你现身,亲口告诉我这个谜。你爱十月吗?有没有,有没有在那一晚——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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