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17交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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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过去了的20年分为两个阶段的话,那必定是要在十八岁这条初级人生分割线上狠狠地切上一刀,以此表明我对十八岁之后岁月的忠贞不二和对十八岁之前光阴的彻底决绝。

  我习惯走在寂静无人的图书馆过道里,手指保持着最远端的敏感在空气与实物之间不停转换,期待落地窗外的阳光刚好撒播在我即将站立的地方,一半给我清晰明亮,一半给我朦胧迷惘。诗人余秀华说,“如果允许九月灼伤我,就允许五月抚慰我。”那云彩背后的阳光,在此刻给我的安慰,就好似驾驶着狂野机车的我奔泻在没有交通警察的广阔平原上,让我腾云驾雾,期待幻化成仙,让我在一直追求牛逼的道路上可以生命不息,意淫不止。

  但是在1997年那个初冬的早晨用一声啼哭来告诫世界拯救地球的那个婴儿幻化成人之后的第二十个年头,我除了继续保持一颗追求牛逼的心而由此消磨的时光之外,我的2017到底给了谁?我想,一半的时间用来消亡言语短舌,一半的时间用来灭绝思想平胸。2017年,注定是一个不平凡之年,外部世界以它不可阻挡之势,开足马力让时代的齿轮高速旋转,不绝于耳的信息时代轰鸣声让内部世界不可能违逆时代之势继续执行大脑cpu指令,硬件、软件功能的不强大已经让我丧失了自我独立于天地之间的天真设想,必须认识到做现代式“陶渊明”不可取,做新时代“活雷锋”我也不愿意,做个天才型学者我觉得过于正直,做个低智商流氓我又嗤之以鼻,那就暂且自我标榜一个“天才加流氓联合体”称号,让内心世界装着重金属摇滚、机车和唐诗宋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尽管如此,我这个想谈一场社会主义价值观恋爱的小青年总是从2017年初开始被人拒绝,去被迫地完成自己的中国梦。伤心悲叹之余,只好向天借力,为时代发声,企图撬动三寸不烂之舌木讷的神经,使之灵活有力,使之婉转动听,以企打动小女生的芳心。

  2017年后半段时间我总是在闲暇之余漫无目的地翻开古代圣贤和现代哲学大师的书籍,古代小老头们的语气过于铿锵有力,怪不得古文物中出土的龟甲总是破碎不堪,现代哲学大师们坐在书桌对面与我对话,总是板着脸孔,分歧之处总是惹恼我幻想脱了上衣挽起袖子脱下皮鞋砸死他丫的,可我毕竟是个文明人,一番激烈斗争过后总是憋着一口气答道“Yes,Sir!”正是在这样一段痛苦之后,思想胸膛也随着精神乳酸的不断刺激和外部营养的摄入才走向飞机场的相反面。

  内心缺爱,但精神并不缺钙。游走在2017这个年度里,不安分的心更加不安分,邪恶的想法更加荒诞不羁。2018已经开始,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诸位认同我这位老司机驾驶技术的请赶快上车,一起恍恍惚惚,继续快意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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