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某个经常“美其名曰”的人

笔峰

我本不再想作杂文这块,近日有友在我耳边时常提及鲁迅《坟》,并说自己很是喜欢。甚至读《坟》之后令其认为学习的空间还很大。姑且不论这位友人的年纪上几许,就单这思想,就足矣令人学习钦佩了。

在我初入北平之后,深知这块地上的故事,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都是同样的丰富精彩,所以姑且就是“美其名曰”吧。同日,不久便离开;半周不到,再踏北平,已知北平处处是故事,且都是些无所良品的叙说。这罢,不会再踏“美其名曰”。

在开封时,我时常会深夜不眠,没有其它嗜好,便常在黑夜屋子里行走或是静立窗前看暮夜诡秘。不知道自己该在做什么,明天又该去做什么,也就时常陷入琢磨的时光。用一些人的话说,这是多想;引一些人便是,这样的年龄,你是很有想法的。少年的我经常走在这样的话语里,逐渐也开始沉默;青年的我在这的话语里更多的是痛苦;在中年的道路上可能更多的是孤独,老年或许也就是《坟》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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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这样的话语,实在是沉重。于一个青春人口中不应是挂在嘴上,应沉挂在心里。话语始终是不懈努力的开脱和入套中游走,就是这样这些人在扶摇而上,也就那样,称得上那句“美其名曰”话了。若半夜不睡,或是日立三竿,而不出门,往往沉醉,这里面又多数是尘腐的。为的也是那么句话。

听这句话,说的用的,最多的是一个我说不清的人。她听时聚精会神,似察觉其中一二,又似沉冗已久的思维。不久,不是便作揖般的点头,就是仿佛得到慧智的荣论各司,且不得他人否决。她总是在论后狡黠的用上“美其名曰”,才好收尾。这样的方式,似乎他人不会再找到任何辩驳一样。而她自己得到了前所不得的提升之后,转头又将刚刚泯没殆尽,毫无痕迹可寻。次日这样的事情依然会循环一遍,结论或能改掉些,这盲目乐观的勇气实在可嘉。

我和这个人餐馆吃饭。在这之中,我像是看了一场话剧,约讲的不是《格林童话》,而是披着羊皮的狼。这是规矩的,把桌子擦了擦,板凳擦了擦,碗再洗一洗。有那么一瞬,觉得她大脑都应该和碗洗一洗,心随桌子擦一擦。有时候一些店家看在眼里,便会主动的再收拾一边。之后,她会美其名曰的说“卫生”。有路过她居住的地方过,比那餐馆有一无二,甚至更别于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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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段时间,彼此不再联系更知对方如何。然而锋面时,这些的“美其名曰”,更深如她的思想和话语。处处感受得到这句话,甚至已经渲染了所在的空气。她摇摆着手指头,诚恳的用着这样的话语,讲的他人言语,却也用的头头是道。她常常问我,之后该怎么样。然而这谁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自己尚且不明白路该往哪走,更不用谈给他人指任何路、引任何路。三个月后,她忽然告诉我,要随波逐流。我的心,不禁的打了个寒颤,问自己,她什么时候没有随波逐流过。

她生命的一部分,早已过成随波逐流,再到说要随波逐流。她的生命也就这样过完了,至于我该走向何方,或者说仍是下落不明。那位在我这提鲁迅《坟》的朋友,我想我们应该是坟后的人。坟,或许会给死者藏一些秘密,留活着的人一份思绪。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四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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