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湖水浇不灭忧愁,武汉从此不见他

从去年秋天起,武汉就没有了权哥。

心灰意冷的权哥逃到了另一个火热的城市——深圳。

我那时候在宜昌,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做着一份枯燥的工作,和几个连眼神都不曾交流,尸体般的同事待在一个房间里。

收到权哥的消息时,我才有了几分人的表情,权哥告诉我他走了。

我以为他回老家洪湖,也没当回事儿,开了几句玩笑,知道他去了深圳的时候,我懵了。

“利利呢?”

“好像分了”

大冶实训基地的阴森爱心树

每个人身边总有这么一对情侣,从上大学(或者更早)就顶着“快攒份子钱”的光环,一眼看过去,连他们老后抱孙子的画面都清晰得很。

大学这么些年,权哥利利主修“秀恩爱”,剩余的时间才打发一下学业,二十出头就散发着一股子老夫老妻的味道。我们也早就见怪不怪,张口闭口“权嫂权嫂”的叫着,算起来,这么叫着也快有两年了。

这两年我别的本事也没有,倒学会了目中无人,前往大冶实习住平民板房的时候,四个人的宿舍五个人住,我内心宛如得道高僧般,依旧古井无波。

利利也不同往常女子那边矫揉造作,豪爽、硬气等词汇也能安在她身上,认识的时间久了,像多了一个好兄弟一样,权哥本来也是一条生猛的汉子,奈何遇到了更扎手的点子,形象也就往娇软人妻方向发展了。

利利把权哥保护的很好,我们几个平时对上这两口子占不了什么便宜,两人腻歪的我们也产生了审美疲劳,偶尔看到权哥一个人溜达,反倒觉得新鲜,三个单身汉趁机调戏他。

“权哥,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

“我看没有利利,你还能掀起什么波浪”

“你他妈倒是叫啊,叫啊,你看利利会不会来救你”

活像他妈的三个土匪。

毕业后两人顺理成章的同居,正儿八经和生活交起了手,那时候我就不在武汉了,只言片语中,也知道两人日常拌嘴,感情依旧。

之后聚了几次,两人也是幸福的让人炫目,权哥在奶茶店工作,我们开玩笑说以后要开个洪湖夫妻奶茶店......。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恍惚,这么一对儿,怎么就他妈散了。

两人真正确定分手的时候,是今年二月份的时候,在这之前权哥孤零零在深圳,还抱着希望之火取暖,而信息延迟的我也以为他们只是变成了异地恋。

上班无聊的我便用电脑画画,突然发现自己画的真好后,便手贱帮权哥利利画了一幅两人看雪的画。

权哥利利看雪图

看到画后权哥很激动,说要做成画册寄给利利,画还没寄出去,权哥就单身了。

而那幅画在我看来,像是对权哥无声地嘲讽,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多事。

从那以后,权哥就从二货变成了悲伤的二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我身边而言,失恋后男性比女性受到的影响久远,当女性大步流星地向新生活前进时,男生们还浑浑噩噩的,停滞不前。

权哥在深圳生活的并不算好,放假用游戏打发时间。

我们怂恿权哥来武汉,说来了,定有大盆龙虾伺候,权哥不来,宁愿继续留在那里对抗工作。

......

这几天争取到了权哥同意,想写篇关于他和利利的故事,却发现信息太少无从下手,又不好再戳权哥痛处,于是就着回忆边想边写,才写完这篇我了解的权哥的故事。

就此文送给权哥,希望权哥越来越好,把到更漂亮的妹,和周杰伦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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