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身体好像被太空冷冻枪击中了,不,这个女人远比冷冻枪更可怕,她能够打出让我全身又冷又出汗的子弹。“干我?”这两个字是如何从她的嘴巴里吐出来的?我摇摇头想忘记这两字,脑中却开始翻腾起另外的三个字,“怎么干?”
女人显然一副老娘准备好一切就等你来了架势,她的腿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我的腿,像被蚊子咬了似的上下的在我的腿上摩擦,我很想把门外的太祖肥猫叫进来给她挠挠。她的内衣开的更大了,里面白色的胖球一半摊在床上,我为什么要看的这么仔细?女人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曾经我对着镜子还没看够吗?但我就是无法把眼睛从她的身体上离开。
我告诉自己拒绝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于是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她的呼吸变的很快,我能感受到来自胸膛下面的起伏,那是一种召唤的力量,我借着这股力量更加用力的压住了她。她的嘴巴轻轻呼出了一个“啊”字,我看着她的嘴唇,饱满的圆润的线条下是淡淡的粉嫩。像极了我最喜欢光顾的那家太空果冻店的招牌草莓,我轻轻的嘬了一口,果冻便弹了一下,我把嘴巴长大了点,把整个果冻都含住了。果冻发出了第二个“啊~”,轻微的好像不像声音。我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像一个被击晕的塑料布,软趴趴的趴在了她的身上,我的脸滚烫滚烫的,好像谁我的脑袋里烧开了水。
女人不叫了,她那磨蹭我的腿突然加大了力度,把我狠狠的踹下了床。“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太阳的伟大?”
跌落在地上的我把头搭在床边,我请求她把刚才的鬼话翻译一下,她说她不想伤害我,让我去掉几个“太的大”,重新读一下。我的脑子一时间秀逗了,号称宇宙大聪明的我,怎么会连句话都翻译不出来呢,但我就是翻译不出来。我不得不坐直了身体,启动了脑中的翻译器,让它用我的嘴巴大声的读出来。
“阳伟”我的嘴巴长得很大,能吞下去一个星球。我慌张的闭上了嘴巴,尴尬的笑了笑,低头看了看毫无变化的肢体,原因也许有两个,第一,我不是个男人,我不喜欢女人。第二,我不会操纵男人的身体。但无论是那个,我都活不过今晚了。
我的皮肤本来是那种好看的小麦色,现在多了很多不均匀的青色紫色,但好在我苟且偷生了。我忍着疼痛被赶出了房间,抱着枕头半光着身子站在屋门外,太祖那个家伙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此刻正骑在一只母猫的身上,样子非常娴熟,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地球男友最爱的宠物猫嘟嘟,我大喊着嘟嘟的名字,太祖咬着嘟嘟的后脖子,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我用枕头击中了那只肥猫,他跳了三米高,在我身上完美的绘制了一副猫抓图,而嘟嘟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扭着屁股走开了。
我可真是个让人和猫都扫兴的东西。我开始对自己失望,自从我进入了这个身体,就越来越不像我了,我到底是谁,还是那个骄傲的完美的宇宙二货吗?我开始怀疑。正当我自责时,客厅的大门突然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外吃惊的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我的眼泪委屈的流了下来,眼前是我日夜思念,辗转反侧,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回到地球的动力,我的地球男友。
我大步跑向他,就在我即将投入他的怀抱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家伙,对准了我。我的动作马上放缓,手高举过头顶,我慌张的告诉他别开枪,我是他的宝宝,宇宙二货。
我把重返地球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的眉毛像麻花一样,皱起一圈又一圈,正准备放下枪时,因为走火打中了我的胸膛,疼痛让我哭天抢地,我捂着胸口咒骂他,他一脸抱歉,但说他无法抱我,让我自己在地上躺好。这就是认识的毅,那个自私又冷漠的猎人,无数来地球旅行的太空同胞都被他以大价钱进行交易,只有我,凭借美貌才得以生还。但我就是喜欢他这点,他没有感情只有交易,只要我给他带来外星的生物,他就会爱我。虽然他并不知道我每次带来的都是星际逃犯,那些本该受到惩罚的人。
如今我变成了跟他一样的糙老爷们,他还会爱我吗?我躺在冰凉的地方,脑中突然浮现出躺在软绵绵床上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我都没有开口问过,为什么会有悲伤,为什么会有遗憾,如果我没有阳伟,我就不会感觉如此抱歉。我的脑子乱极了,这应该是将死之人的疯狂幻想,我甚至想到了毅会跟那个女人相爱,我心中萌生出浓浓的醋意,不,我不能死,我开启了脑中的救治软件,让纳米机器人进入到我的身体,我给了它们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胸口多了一道疤痕,但我活了过来。
毅看到我痊愈了,他终于相信我就是太空二货,我问他是否介意男人的身体,他说他不是那么肤浅的人,然后便试图把我抱起来,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终是我抱起了他,我朝房间走去,却突然想到那里躺着一个女人,便转身走到了沙发上。
毅紧紧的抱着我,从头发开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的目光跟随着他的手,滑过几块淤青的地方,他问我疼不疼,我摇摇头。他继续抚摸着我,我想起来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画面,那种热血沸腾如今却好像深处冰箱中,“别摸了,再摸就要摸出泥来了。”我不满的说道,我承认自己毫无感觉,我日夜思念的男友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一个激不起我任何思念和欲望的人。
他好像得救了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说如果前戏结束了就进入正题吧,然后伸出了手,显然是让我交出太空猎物。我这次给他带来的是嘎玛拉稀星球的一级罪犯,它因为偷看星球市长上厕所被抓住了。我来地球前把他装在了兜里,我在空无一物的身上掏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那个家伙应该在房间里。
我说让他开怀一笑的猎物在我的衣服兜里,让他千万别偷看,我会给他一个惊喜。我轻轻打开了房间的门,床上的女人已经陷入了熟睡,睡着的样子更美了,像一个公主,闪闪发光的。
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刚碰到衣服,毅却跟了进来,他站在床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上。我脑袋一热,难道濒死前幻想的一幕就要发生了吗?毅会霸占她,他们会相爱,而我会抱着太祖变成孤单的宇宙二货,不,太祖还有嘟嘟。
“真是个惊喜,FMM!”毅不可思议的说道,哈喇子从嘴角流了下来。
“谁?”我一脸懵逼,什么鬼名字,老子明明叫宇宙二货。但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叫的是床上女人的名字,”FMM?”我重复了一下,还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像人叫的。但这好像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你怎么会认识她?”我惊讶的问道,心里的草泥马大军已经铁蹄铮铮。
“地球人都知道。”他傲慢的说道,我这个太空来客受到了明显的鄙视。区区一个地球人都知道的人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想知道。我傲慢的说道,偷偷打开了脑中的查询系统。“快给老娘百度出来,老娘要最全的资料,要比地球人知道的都要多。”我在跟脑子里的查询系统较劲,很快便看到了让我大跌眼镜的东西。这个女人,曾经攀上我的大腿的女人,在我身上种了无数伤痕的女人,养了一只肥猫的女人,竟然是一个万千瞩目,伟大的,游戏网红FMM,你可以叫她付美美,付美眉,宅男炸弹,千亿少男少女的梦······。
我失望极了,一个游戏玩家至于吗,但脑中的声音告诉我,她是地球上最火爆的游戏的最美玩家,而且比男人还要彪悍,再过十年也没人能赢的了她。
这点我倒是相信的,毕竟她的凶猛我是见识过的。
我让秒变FMM粉丝的查询系统滚蛋了,然后重新打量了这个女人,FMM,听上去也没那么奇怪了,我抬头看到了跟我一样痴汉表情的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不要了。”他痴痴地说。
我从兜里掏出了那个宇宙罪犯,他此刻被我关在一个玻璃球大小的装置里,我抬手把他扔给了毅,我说让他拿着这个惊喜从这里滚出去,别想打FMM的主意。毅看都没看一眼就把这个玻璃球踢到了一边,玻璃球撞击到墙壁,粉碎一地。里面一个小东西苏醒了,他伸了下懒腰,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不好,”我大呼一声,“嘎玛拉稀星人是太空里最狡猾的生物,他们会······”我话没说完,这个小东西便嗖的一声钻到了床上,然后FMM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瞬间移动。“我的后半句说了出来。但为时已晚,FMM已经被那个狗东西抓走了。
“他为什么要抓她?”毅惊讶的问道,我懒的跟他解释,一个偷看市长撒尿的狗东西还能有什么原因,哦,忘了说,市长是个女人。
我突然感觉心里空了一截,FMM就这样在我眼前消失了,我自责又难过,后悔的感觉冲击了我的内心,这时,太祖从门外溜了进来,他用尖尖的爪子挠着我的脚,我把他抱了起来,他的身体软绵绵的,就像FMM的身体,只是多了毛,我后悔极了,我把太祖的妈妈弄丢了,我多想好好的抱抱那个女人,如今,我该去哪里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