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原始野性的呼唤

        迟子建是一个读其作品读不出性别的作家,初读迟子建的那种震撼感记忆犹新。读这部经典的长篇给内心荒芜输入了诗意。文字的细腻,很多情感的描写都是那么的唯美中带有原始的野性和原始的纯粹。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与外界的博弈与冲突,最终是以这个少数民族从山上搬迁下来融入现代文明。我相信这个名族最后与我们没有明显的差异。原始的萨满治病救人被现代医学所替代。原始的捕猎方式已不再适用。一个群居的生活方式也变成现代文明的小家庭为主。我来自土地,所以对描写我们这片土地的作品最有共鸣感。我们来自土地是不是应该埋葬于土地这是现代文明的矛盾点。原始的生活方式被打破,我们走了出去,走向一个陌生的地方与城市文明博弈着,我们的内心不得安宁,就该思考问题。当然没有说这种发展趋势是存在问题,社会总是向前滚动式的发展的。所以的文明背后都有不堪入目的一面。我们现在年轻人所面临的困境是之前西方所面对。于是就会往回观望,渴望纯粹,渴望原始。

        依托大自然的生存方式,这是我们在没有定居的原始祖先的生活方式,这样的一个名族,靠着一种神秘的力量,靠着与自然博弈,依旧坚毅的生存着。从日本进入东北开始,这群人原始的生存模式的平衡被打破。三代人的命运,第一代的真实的鄂伦春原始部落人的展现,第二代在打破中努力去修复平衡,第三代在与外界的融合被彻底打破平衡。

        萨满普通人推向神坛,推向神坛的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部落族人。当族人需要救治时,萨满通过跳大神与神通拯救族人,代价就是自己的孩子就会成为替代。萨满视自己的族人为子女,无论好坏。在救与不救,在生与死之间,在好坏之间,在善恶之间。转换着,循环往复着。

        拉吉米这个人物从对驯鹿残暴的阉割到被日本放归时被炸弹炸失睾丸,到全部族的驯鹿都由他负责阉割,再到几近疯狂的占有养女,都意味深长。小说中很多关于部落中人的描写,有最原始的粗暴,也有纯情的温暖。还有与人类共同的情感。两个死对头一直看对方不顺,一直吵架,一个离开世间,另一个才是最伤心的一个。这时仇恨化成一种相互依存,两个人的斗争证明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剩下一个人的时候,就只剩下空洞孤独和等待死亡。马粪包这个人物在自己面临了人生的各种不幸后,便把自己的不幸和痛苦转移到别人变本加厉的报复式的去嘲弄别人的不幸。萨满在死神手里抢回这个差点被熊骨卡死的马粪包,这个人物在被救后自残召唤回自我。依莲娜就是部落文明与现代文明的之间矛盾的产物。走向毁灭。

        我带着批判的精神,努力分析着小说给我传达出来的情感。当然现代文明是必然的,现代文明带给我们便捷,我们思考应该不仅仅带来什么,也应该思考失去了什么。现代文明让我们失去了原始的野性,原始的部落群居的共享团队精神,我们失去了纯粹。现代文明的产物的我们专注自身,似乎走向了一个极端。在现代科技的辅助下,我们可以在面对面坐着可以捧着手机不交流。我们变得在环境很多不安的事情我们习以为常,不去思考事物本质。很多是带有功利性目的。孤僻懒得沟通就让自己沉浸在自我的主观世界里,然后漠然的察觉自己的孤独。团体精神慢慢被削弱,因为沟通减少。人与人之间变得格外冷漠,因为心态成为了路人的心态。我亦如此,阅读就是让我知道这些,依旧胸中有阳光的走下去。因为迟子建在额尔古纳河右岸呼唤我的野性。

202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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