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关于呷哺的回忆

什么美食可以风靡南北,老少皆爱?榜单中一定会有火锅,而且从古时候便被一直偏爱到现在,从火到电,从简单到丰富,从少样到多样,火锅之味,从未退出餐桌的舞台。当腾腾的热气开始弥漫四周,夹杂着或香或辣的味道,食欲的任督二脉就此打开,让人忍不住大快朵颐。

火锅也是一种聚集人气的美食,通常都是家人朋友围桌而座,准备上几样蔬菜,几样肉类,几样丸子,几样主食,然后边畅所语言,边捞起锅内的菜肉吃的不亦乐乎。而无论是南方的油料九宫格,还是北方的酱料鸳鸯锅,吃法虽有区别,但锅锅总会盛满了欢声笑语。

但对于通常一个人吃饭的人来说,火锅似乎又过于丰盛,一个人面对一大锅,总有那么一点寂寥之感,就像我从刚从大学毕业来到北京后,一个人找工作,一个人住,一个人生活,几乎没有在选择吃火锅了,都是盖饭炒面的填饱自己。

直到和大学室友的一次碰面,她带着我去吃了呷哺呷哺,她告诉这是一种台式小火锅,我惊讶的不知所以。一眼望去,门头上一块亮亮的橘黄色招牌,写着呷哺呷哺四个大白字,只凭名字,我怎么也看不出这是火锅,火锅店的名字不应该是东来顺或者某某锅,某某店之类的。

进了店内,我再一次惊讶,它不像摆了长方形桌子+4把椅子标配的传统餐饮店,它是在店的中心位置,用一个超长条且窄的桌子维出一个大大的长方形,上面平均分布了一个个圆形的小电磁炉,桌子下面摆放了一张张圆形的凳子,横面大概能容纳10个人,纵面大概5个人。中间是镂空的,店员可在里面走动,为客人填水拿料,整体就像一个“回”字。而在店面的四周亦不缺少传统的长桌加4把椅子。

我坐在长条桌子前,感觉像是坐到了酒吧的吧台前,充满了新鲜。店员摆放上锅子,锅很小,像个水舀子那么大,且是我和室友分开的一人一个,又点了锅底和菜,服务员送上酱料、葱花香菜,我拌匀等待肉菜煮熟。

看着锅内咕咕冒泡,热气升腾,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口,哇,这是什么酱料啊,好难吃,味道怪异,无法形容,总之满脑子就是难吃二字。那些初来新鲜感也都随着这口酱料消亡,感叹花架子一个。室友说我还吃不惯,我强烈的表示,再也不会吃了。

但说的狠话总会被莫名的推翻,记不清什么原因,吃了二次,又有了第三次,接踵第四次,直到第N次……我爱上了,朋友聚餐,我推荐呷哺,自己吃饭,我还去呷哺,当初难吃的酱料已变成心中的最爱,时不时的总会想想那口味。

最主要的是与他人吃饭时少,自己吃饭时多,呷哺一人一锅刚好满足一个人也能吃火锅的需求,经济实惠不必担心尴尬。周围的人有群聚有单独,大家都能找到自己一席之位,热热闹闹,感觉甚好。

算算时间,约末吃了五六年了,这期间,快乐的时候,沮丧的时候,找到工作,找到另一半,又失业失恋的时候,都会来吃一顿,排遣心情,满足口欲。亦看着它从30多块的单人套餐,涨到70多,从两个人100多吃饱到现在的200多,从亮橘色的门店改良为乌金木颜色的中式风格,我也渐渐的退出了呷哺。

是因为不好吃吗,那到没有。是因为价格变贵了,多少沾点边。它是一路涨价,我是一直稳定穷,没有追上它的步伐,又加上疫情的限制和时间的消磨,我对它的爱与热情,慢慢消弭。

也许有一天,我不会再去,还会有另一个“呷哺”代替它,但关于它的记忆依然灵动,因为它承载了我的一段青春,在那些孤独的岁月,会有这样一口锅,有着无数并肩而座,或者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带来温暖热闹的感觉,让我觉得我还在这座城市里,我亦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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