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澳大利亚的第三封信

前言:没错!这是一篇游记,准确地讲是一组游记里的一篇。然而,它也是一封信,一封未能寄出,存在心底的感悟。2017年的最后几日,澳洲,一个人,两星期,三座城,四封信。

        第三封信写在墨尔本的维多利亚州立图书馆门前。不是想应个景,实在因为临近图书馆关门时间,即便和安保大叔打了半天亲情牌,还是未被允许进入图书馆内部,想来只得放作下一次到访之时参观了吧。要怪也只得怪美术馆的展览太吸引人,整整六个多小时还让我意犹未尽,要不是饿昏,我想我是一定要再呆上一小时直到闭馆再出来的了。

        澳洲给我的整体感受算是无比“亲切”的,像是这两天看到墨尔本“恐袭”事件的网友评论所云,在澳洲完全没有在国外的感觉,有时甚至比在香港给华人带来的亲切感更浓厚。也难怪,毕竟此移民国家的华人移民如此之多,又都是些“年轻一代”。相较之下,美国因为年青一代尽数“ABC”,倒成了“地道”美国人,没有了中国人的味道。而在澳洲,居多的还是年轻一代留学工作的中国人,交流居多还是普通话和简体字。汇集的中国南北各地风味也不单单局限于潮汕饮食,走在街上还真有种北上广的感觉,何况街头大多标有中文的路牌和广告。想想北京商业街上出现的英语比例倒也不比澳洲的简体字多多少。

        据说,在澳洲无论是学生还是工作人士,华人们在周末都乐意去餐馆赌场打打工,一是因为服务员的工资在澳洲比脑力劳动者还要高,二是他们又不像欧洲般征税那么高,甚至对第二份工都不征税,貌似还有holiday working的签证分类,合法在澳一边打工一边旅游。这不禁又让我开启之前想过的关于自己30岁之后职业规划的思考,有时想想即便做了部门经理也不过是一名雇工,要想实现“质的飞跃”,总得要“另辟蹊径”些,可惜,却又不知要如何去做,做得了什么。

        大风裹挟着大片阴云向我头上袭来,莫非在催我该结束这封信了。至此,此信也许已不知会寄给谁了吧。有些人,最好的想念是不去打扰,有些生活,最自然的状态是没有交集,有些经历,分享给自己,就好。明天一早会挺近澳洲大陆最南端的大洋路,期待一次放逐,一次与回忆的道别。此信,毕。

PS:我想我不再需要你。


2017 第一个南半球的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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