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画家张儒刚(张石)记忆中的老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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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刚,号晶石、张石,1949年生于北京。自幼受家庭熏陶喜好书画,少年时在北京市少年宫国画组学习,及长自习山水、花鸟,曾问业于崔子范、张立辰等名家。在画风上追求吴昌硕、齐白石等大师风格。又数上黄山、泰山等名山大川,以造化为师,探寻自己的艺术语言,多年来于绘事之余,研习书法,以求融书于画。



张儒刚是一位有才华、有底蕴的画家。他在山水画的创作上也有自己的领悟和理解,笔墨表现依然是写意的一种延续,只是线条更加流畅、细腻,所造之景,丘壑布局自有章法,无论是流水、小桥,山村飞雪,烟波钓叟,意境明朗,诗意盎然,显示了画家笔墨与文思结合的水准和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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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难得的是,他创作的胡同画也充满着生活的情趣。胡同,在张儒刚的笔下是一个血肉丰满的文化符号,更是老北京的一种记忆!这种记忆,对于耳顺之年的他,是熟知的、亲切的,因此,他的胡同画,简洁、明快,善于点缀和表现细节,任何一个老北京人看了,都会读到一份久违的温馨和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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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儒刚的授业恩师,是著名花鸟写意画家崔子范、张立辰两位前辈,虽同是写意大家,但两位老师的艺术风格迥异,对写意的理解各有真知灼见。张儒刚是幸运的,他在两位写意大家的笔墨中,找到了自己的门径、找到了从事艺术的立身之本。他的花鸟画中,既有两位老师酣畅淋漓、朴实、拙重的笔墨表现,同时也渗透了自己精神层面的东西。张儒刚的水墨荷花,乍一看,那种大黑大白,大红大绿,大块面,大笔触的用笔,以及那种近似夸张和变形的手法,就这一份艺术的胆略来看,就有着不同凡响的地方,似有两位老师的风骨与神韵,但只要详加辨析,一幅一幅地看下去,或许你就会发现,张儒刚的花鸟画中,其实还蕴涵着一份质朴、清秀和鲜亮,这或许是张儒刚所表达的意象。尤其是他笔下的荷花,红、绿、黑、灰,用色洒脱、随意,但在情境的追求上,他笔下的色块,是服务于心像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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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淡适宜的色彩既是对画面的渲染,同时也起到了对感官的刺激作用,这种强烈的色彩对比,它还可以诱发观者体味画中的境界和笔墨中隐含的语言。写意花鸟,说到底就是用笔墨传递内心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感动,这种认知和感动是以“像”的形式来呈现的,它不是对外观物象的复制,而必须用情感来过滤,只有心意入画,寓意于形才能达到传神的艺术效果。张儒刚深得其中三昧,他的水墨荷花,你可以当做一个系列来读,在那一幅幅俏丽嫣然、风姿俊朗的荷花中,你能读出很多味道:如《新绿》,一只翠绿的青蛙蹲在一张荷叶上,看架势,这只蛙正鼓动腮帮,准备呱咕领唱。你可以想象,此时,荷叶婷婷,池水如碧,洁白的荷花玉面含春,就在这一瞬间,春风徐来,满堂荷花轻颤,蛙声陡然炸响,于是,整个荷塘的荷叶仿佛也在呱呱地拍掌……张儒刚的水墨荷花,善于在宁静中揭示一种生命状态,在看似安详与静止中,总让你感觉到一种律动的气息,如,一只栖息的翠鸟、一阵骤然而至的风雨,而即或是那一幅碧叶舒展,荷花绽放的画面,你也能透过恬静的氛围,隐隐然感觉到池水轻微的晃动,波光中渐渐淡远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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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画是“写”出来的,“写”本身就是笔墨功夫,这是我们有别于西画的地方。笔墨与文思只有气息贯通,写意中才有自己的灵魂和思想。张儒刚不但懂笔墨,而且精于笔墨,因为书法是笔墨的基础,是写意画的支撑,而他本人就是一个书法家,因此,在处理淋漓酣畅与细腻表现上,他游刃有余,超越了匠气、拓展了才气、张扬了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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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儒刚的名头不一定十分响亮,也许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名头又岂能和作品划等号的?当今之世最不可信的就是名头!一个人有几斤几两不是靠名头来加码的:修养是山,名头只是风!张儒刚的作品让我读出了一种重量,那既是人品的重量,更是艺术的重量!张儒刚的授业恩师是著名花鸟写意画家崔子范、张立辰两位前辈,虽同是写意大家,但两位老师的艺术风格迥异,对写意的理解各有真知灼见。张儒刚是幸运的,他在两位写意大家的笔墨中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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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打个电话太容易了人人都有手机,干里之外视屏聊天,可是在八十年代以前人们只能通过写信来联系,有急事打电报因为那时电话只是机关单位才有,家里都没有电话但是有一种公用电话还可以传呼,XX家接电话有人给送信,那会打电话四分,传呼的一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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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溜胡同在鼓楼和后门桥之间,紧挨邮电局一条宽仅一米长七十米的小胡同,胡同东口是热闹的鼓楼大街往南走几步就是后门桥合义斋炒肝店往北地安门商场,胡同西口就是宽阔的什刹海,过去经常走这里从喧嚣闹市到静静的什刹海仅几步之遥,胡同很窄如对面来人需侧身而过,后来地安门商场扩建义溜胡同就没了如今地安门商场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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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坐一次小时候坐过的门墩吧,望着充满苍桑的大门和迈了多少年的门坎耳畔响起了妈妈那小小子坐门墩的声音,如今要搬家了一切只能留在记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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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老北京除四合院外还有很多独门小院,多是因地制宜小的三二间房也是一个院落,夏季院内树下成荫给人一种温馨宁静之感,过去有民谚桑松柏梨槐不进府王宅之说,其他种石榴丁香枣树的较多,院门一关小院鸟语花香干干净净现在这些小院多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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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的溜鸟也是八旗子弟遗风,提笼架鸟现在公园里或街头树林也有很多人溜鸟,多是退休老人,说是溜鸟其实是溜人聚在一块聊天说笑也是北京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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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画的一个小女孩在门口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情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前电话不普及更别说电脑了,通讯工具就是信件全要靠邮递员送,现在的年轻人没经历过那个年代,小时候记得我姐高考后就盼着邮递员早点来,我自己也是这样接到通知书的……


[忆写江南 ]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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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胡同画,简洁、明快,善于点缀和表现细节,任何一个老北京人看了,都会读到一份久违的温馨和诗意……喜欢老师作品请关注下方↓更多精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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