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

立冬后的燕地虽比不上关外

却也清冷的入骨,锅炉房冒着蒸汽

我盖上风户,封死最后的一丝火路

月并不圆,于是格外的冷,就像俯在窗前

光秃秃的梧桐。我伸手折下一枝

触摸岁月和距离的干冷,偌大的圆叶

随着夏的流逝飘向了南国,听说

此时的南国梧桐叶还是和盘子一般

吹着暖风,轻轻摇动

我抬头盯着碎月,这是南北唯一相同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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