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不怂,可还是没有活成我想要的样子

一直想要个华为,中考前和父母约定说考上了重点高中就给我配一个P20pro,可是后来考是考上了,手机却变成了别的样子,P变成了V,20缩水缩了一半,蛋白质的后缀也没了。到高中,为了再争取到P20pro,又立下了个flag,两个月内成绩要提升一大截。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P20pro了,因为每逢周六回家,老妈都会来催我的数学。本来在学校一天学16个小时,睡6个小时就已经很烦了,回家又要被叨叨。以前能听从我姐的建议,把门反锁,自闭在房间思念王生鹏,躲进房间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但自从上周老舅一来,连我锁门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换言之,我完全暴露在了老妈的嘴炮打击之下。如果为了仅仅一个可能性而要去忍受一个多月的唠叨,我觉得不值。前几天听说港版的Mate20pro发售了,想想国行也不会太久了。所以寄Mate20pro希望于暑假工,希望能靠体力劳动换来真正意义上属于我的手机,我既拥有它的所有权,又拥有它的使用权,再也不用像V10一样只有使用权。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老妈吵架时都会想到王生鹏,想起初中和他一起嘻嘻哈哈的日子,又难免要哭出来,老妈却又只会说有什么好委屈的,根本不知道我对王生鹏思念的痛苦。我是如此地思念他,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给我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我从没有向其他任何人打开过我自己的心扉,却只有王生鹏知道一二。父母一直在试图把我的心门往里推,但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心门是向外开的。我的思想,灵魂,嘴都是属于我的,既然“这世上还没有一种方法,能从一个人的脸上探查他的居心”,那么如果想要了解一个人真正的内心,只有等他自愿开口。父母越想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我就越不告诉他们。久而久之,我便习惯了这种孤独,并在其中扎了根。每当我难过的时候,那种孤独便会深深包裹着我。“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另外一个人的悲伤”,韩寒的话总是会冒出来。

在老妈的价值观中,只要我没有当着她面学习的学习都不是学习。即使我在学校刷完了大半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在老妈眼里,即使我努力了,但数学考得还是很差,那就是没有努力。我不能忍受老妈对我努力的一种否定。既然三观不同,那就互相尊重。我继续刷我的五三,写我的作文,请不要来叨叨。同样,我也不会逆反。但是如果已经侵犯到我的忍耐限度并且仍然准备恬不知耻地说上几十分钟的话,那我只能发扬我雄哥精神跟你干了。

我从初三开始就说准备要考中山,我也试着在努力,但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来否定我的努力我可不愿意。假如你一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等到发工资那天,老板突然信口雌黄说你没有干活,不给工资。谁忍得下这口气?考中山或者考黄冈师范学院对我都是南柯一梦。我不想去考任何一所学校,即使从长远利益考虑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

暑假既然不买P20pro了,那换一个手办应该不过分吧。塔尔西斯。比P20pro便宜了三千多,却还是不买。如果我非要怎样?只有打暑假工。本来说打暑假工攒钱买塔尔西斯和Mate20pro,但是他们又夸下海口说高考考好了他们自己买给我,但是我已经不会轻易相信了。中考的前车之鉴告诉了我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希望,只有自己才能理解自己的悲伤。把希望寄托于别人一点都不可靠,即使是父母之类的嫡系亲属。也许他们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后还会回身捅你两刀。

星期四在学校的心理课上做了个心理检测,十二三条指标有八九条是红色的,我已经可以归类到有心理疾病的那一类了,保不准哪天爬上一座高楼,看着楼下的人流车流,头脑一发热就往下跳了。如果要为了三年后的一点渺茫的可能性,为了玩家国度(华硕游戏本),三年每天学十六七个小时我还能忍,但是每周都要忍受更年期女人喋喋不休的唠叨我是真的忍不了。

前段时间泽野弘之进驻b站,我去听他发的aLIEz,βίοs的抒情版,缓解一下精神压力。想在房间放上几朵蓝玫瑰和勿忘我(前者是《aldnoah zero》里的线索,后者是《罪恶王冠》里的线索,《A/Z》和《罪恶王冠》都是我特别喜欢的日漫。)寄情,但却被否决了。我的房间里没有一样东西能够表达我的个性,除了三把秦时明月的剑。我房间里的一切布置我没有一点点的决定权,被子不是我选的,壁纸不是我选的,什么都不是我选的。最近在试着把那三把剑磨到开锋,往手腕上来那么一下,然后:

——再见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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