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贯之的“道”(四)从凡到大:“主、次”

四. 从凡到大——“主、次”

玉环有对,频对接而上升。对,甲骨文写作“小,辛,一,又”,表示光从小渐聚,辛苦往复,再化为光之能。消散而入生命的光,与升华而出的光,彼此对应。同婚姻一样,“对”并不容易:自我演进,尺度不变;辛苦往复,理所应得;引导把控,能力上升。对是光两象互动而贯通的表现。

《甲骨文编》对。解析:1.小,辛,土,又。2.小,五(辛,土),又。

对:1.光被阻挡消散,存续生命,从小渐聚,长久辛苦往复再化为光的能力,引导生命相切相交而变化,频不断被引导取得,也从生命不断赐出。2.从小辛苦不断往复所得;光被阻挡消散,存续生命,从小渐聚,暗中相切相交变化,光在生命之间辛苦往复不断,暗中相切相交而变化,成为大光的能力,频能被生命不断引导,相切相交而变化演进。

切和交,就是“开方和平方”,是对的往复。相离、对立为开,能认识彼此的细微不同;合一、统一为交,让绝对精神的贯彻不改涌现。切和交形成角,角(那是我心里一亩田)是光运动的内秉。角的对面是弦,角动为旋,弦是角之对。弦,本字为“玄”,甲骨文通“糸(mi)”和“午”,写作“两个乙或以相对”:糸强调波汇合包容,化身为一体之旋,如丝相扭而成束(shu,即竖);午(遍地都黑暗了)强调粒子被激发之像。正午之日让人避开,粒子互斥形成疏密,频从上下升降两相,转换成左右予取两相,从横而竖,从可见而不见,从虚而实,继续演进;从竖再横,即数学符号“∞”,表示无穷或无限,像一个细胞分裂成了两个,一个被打破的蚕蛹,化身自由自在的灵体。无穷与零和,两相彼此纠缠,对立统一。

无穷,无限

1-2《甲骨文编》糸(通玄、午),3-4《金文编》玄,5简牍文:弦。解析:1.两个国菱形;两个乙相合。2.屮,两个会合形,个。3.两个交替连接的以。4.两个竖连的十和水滴形。5.弓和糸并排连接。

糸:1.玄而又玄;不断频频互动而演进;波相切相交汇合而成旋的演进;频予取转换交切延续而成波。2.生命往复与波汇合成为一体;生命通过旋而又旋,内外演进,让波存续其中。

玄:3.旋交替演进。4.光被粒子阻挡,激发生命,频互相予取包容,不断演进。

弦:连接不同的频彼此予取转换成为波,就是旋而又旋彼此交替演进成为一体。

拨弄琴弦,弦是频的载体。频的实质是相切相交;前者为父,后者为道,起初同在,本合为一。频与频再相切相交而变化,是波与波之间相切相交的变化,就是子。粒子之间旋的传递,就是不断彼此包容、予取转换、交切波动、转变之频。角是相切相交的表现,角变为力,旋旋角力;角变频聚,自南而北。南极为冰为地,北极为水为星,于是子归回父,“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老子·道德经·第一章》)。玄而又玄,频频互动,就是旋而又旋,往复为方,当中为弦。所以古人以弦割圆,弦聚而无,弦无化旋,就是圆。成灵不见,灵能循环,圆满得还。

《九章算术》《勾股容圆图》《弦图》《弧田图》西汉时期根据先秦资料编辑成书,魏晋刘徽作注。中国古代用勾股定理求弦,再用弦不断逼近法计算出圆周率,“玄而又玄,包融成圆”。“弧田”是频不断相切相交、分而复合、直至包融圆满的过程。

“弦”字有玄有弓:玄是波汇合、显为粒子的旋之间伸缩交替;弓写作“入,乙”,入的一边是可被感觉的波,另一边是看不见的“无”。无非无,无是升华的道;道明暗相生,起伏如弓。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像坚固的弓背,能发生各种频率的物质之弦被固定在弓背上;个人有了健康强大的社会关系为依托,才能发出时间之“矢”,最终与神的灵归一。生命是一根弦,无论怎么振都只能无限接近圆,得不出圆周率;灵是0,生命以0为对数就找到一,找到光,找到生命的底数;有了1和0,就能组成所有的信息。灵是生命圆满之“对”。这是汉字的弦理论。

物理学有“超弦理论”,说物质的本质属性如同一根有九个维度的弦,弦振动的不同频构成不同的物质粒子,再加无所不在的时间维度和一个更高的统一维度,就是整个宇宙。这个理论像汉字从零到十的十一个字:一像时间的维度,二、三和十像现实的三维,四到九像关系的发展变化,零像包融合一的统一维度(题记)。超弦理论说有六个看不见或不易感受到的维度,现实中社会关系的维度经常被说成是六个,比如笔者说男女差异的四个维度加上孩子和父母的两个维度,或者“文化维度理论”说文化心理差异的六个价值观维度:权力距离大小,对不确定性的逃避程度、个人或集体主义、男性或女性化、长期或短期取向、自身放纵或约束。系,甲骨文写作“勿或乂,入,两个或三个玄或糸或午”,表示波化入暗,成为彼此传递延续、互相谐调的所有旋,汇聚相系;同一份能量被分合传递的次数,就是“系数。”弦需要被衔接,需要被“系”,系就是“超弦”。

《甲骨文编》系。1.勿,两个倾斜的玄或糸。2.乂,入,两个玄或糸。3.倾斜的乙,入,一,三个午。

系:1.波化入暗,彼此切交汇合,成为彼此传递延续、互相谐调的旋。2.光与生命彼此切交变化,成为旋而又旋的聚合。3.波化身成为被光联结的所有生命,彼此激发,传递演进。

“几次方”就是幂指数,在数学上称为对数;幂指数之间的运算规律与自然数对应,称为“自相似性”或“尺度不变性”。对数的好处在于变化缓慢,便于掌握和演算,不像对数的底和幂之间不但变化斜度高,还能从自然数变为无理数。很多神奇规律的常数是无理数,比如圆周率π和量子理论的普朗克常数h(什么是时间)。自然数如果不通过“对”永远找不到无理数。古希腊数学家毕达哥拉斯发现了很多自然数的规律,对之顶礼膜拜,认为“神”就是以这些规律统治世界,但他的学生希帕索斯从2的开方意识到自然数之外的无理数,毕达哥拉斯竟下令杀死了自己的学生,“有理”抹杀了“无理”,失去了对。“对”是关系,是无理数和有理数、前文所说的“无和有”、后文要说的“小和大”、“左和右”的关系,有相对性和主观性。“对”的作用在于“尺度不变性”,“对”是贯通和媒介,让人在受限的范围内能掌握和使用自然的律。光切交波动之频为“无”,通过与生命切交之“对”,让生命不断取得频为“有”。无和舞,也是“无理”;对数所联系的底和幂,才是无限的始终。有理是脚踏实地的“理性”,无理则是看不见的“理想”,是“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的贯通(理,信心之源三)。

“幂”本字为“凡”。凡,甲骨文写作“一,八”或“二,八”,像1的开方和2的开方,1的开方还是1,自然数;2的开方就是第一个无理数;有理数和无理数,就组成“凡”。两相的互化,既如一不变,也无理而变,是一,同时也是两相。光入凡尘,凡物如此。凡,金文分化出“冂(jiong)”和“冖(mi,幂的本字)”,冂强调光分开之频内在统一的关联性,冖通几,强调光存续为生命衍生幻化的发展性。《说文解字》说:“冂,象远界也;冖,覆也;凡,最括也”。有内在联系所以有界,能衍生发展所以包容,凡物都在内。光分而为物,如贯穿小孔而入,这是“囧”(那是我心里一亩田);衍生幻化,长久聚合升华,幂指数上升,就是“幂”。聚合的关键,在于频与频之间的持续互动;所以聚合反应的过程比裂变反应漫长,就如光合作用的暗反应,分不需一秒,合却要累月经年。

凡写作倾斜状,就是甲骨文“亡”,也是“舟”,表示凡的变化;亡是内在之光长久存续的改变,从实体存在飞升(什么是死,什么是亡)。覆水难收,远而有界;凡物必化,亡而后生;通天之梯,舟渡彼岸。

1-2《甲骨文编》凡,3-4《金文编》冂,冖(通几),5《甲骨文编》亡。解析:1.2.一(或二、三),两竖。3.长一,短两竖。4.(通几)一,八。5.倾斜的凡。

凡:1.内在之光,外显为生命长久存续。2.光暗中长久聚合为一的历程。

冂:光在外存续为生命的过程中长久内在的延续性。

冖:光长久存续衍生幻化。

亡:凡物变化,凡物必亡;光在生命存续过程中的内在变化。

凡,甲骨文写作“一,八”,也写作“二,八”,像1的开方和2的开方,1的开方还是1,自然数;2的开方就是第一个无理数;有理数和无理数,就组成“凡”。两相的互化,既如一不变,也无理而变,是一,同时也是两相。

生命与光,两相切交,彼此转化,一体成长,这个方向性,就是矢(什么是时间三)。生命按照固有的频吸收光,同时发出光,两相互动,形成吸收与反射之光的予取互补,如印与色(以手弄水,推波助澜),就是方。《说文解字》说:“方,併(bing)船也。”併通“並”和“并”。並,甲骨文写作“大,大,一”。两相互动,彼此连接,如此持续,不断相合,光持续增大为“並”。并,甲骨文写作“人,人,一”,为频频彼此切交转化,相互改变,如人人聚力,彼此迁就的过程。船(一以贯之三),为从散而聚之频,反复分合互动,终得聚合升华之像。彼此不同,而能同舟共济,如光频分合,相反互补,如此互动,聚合升华,就是“併船”。

併船之像,就是“方舟”。方舟为所有不同的生命共船,让生命共同延续之像。《诗经•谷风》说:“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min)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就是说人与人之间,如夫妻,如兄弟,分合互补如方如舟,力相反互化,如游泳于水,彼此谦卑互予,就能共同黾勉而求,所有人共同成长,彼此相救。方舟,就是“舫”。舫,是众生聚合之船的像。

频分至小而能彼此相合,就是微分与积分的互逆运算(饮水思源)。这个过程,就是相乘。乘,甲骨文写作“大,倒写的大”,表示频频连接而大,也可频频分解而小,小而能连,从小而大的过程。乘法的实质,就是频频分合、分合转化的二进制。两相合一就是二进制,就是分而又合;分而又合,频频互化而聚,频相谐调的过程,就是比,就是光入而复出的时间(什么是时间一)。所以,理查德•费曼在《QED:光和物质的奇妙理论》中,以光分合的比例为长度,以光两相变化的时间为角度,建立矢量箭头,可以解释光与物质互动的所有变化,就是量子电动力学,是现代电子技术成光成像的理论基础。

矢量箭头的平方,就是概率,就是光到达一点,体现为生命与光互动,有起有伏之律。这个位置之点,表现为一个概率幅,或称量子幅(amplification),描述量子出现的概率,就是波粒二象统一的体现。概(男女和婚姻四),是光频被吸收,从欠而反,通过生命不断入出而成长的起伏规律。率,甲骨文写作“玄,两竖步进”,是频频通过生命聚合,“率领”生命,逐步有“频率”地演进。越分概率越小,越合概率越大,都出自一,都出自光。越分越虚,越合越实,虚成概率,实成物质,两相为分,能合为一。所以,宇宙中所有事物都有概率,都有不确定性,所有概率和不确定性之和,就是终必合一,圆满而返。就是两端绝对方向既定,当中相对往复,就是所有时间之和,就是宇宙终极的反向。

两相频频互反而能合一,是方的实质。所以,不同之频,能合一而反,彼此形成往复,再合为一,共同而去,形成路径,让概率逐步向一提升,就是方法。量子电动力学的数学方法,就是理查德•费曼所有小箭头的数算方法,就是路径积分。路,金文写作“足(圆,止),各(倒写的止,口)”,表示方圆之间,行止往复,分而又合,往复又圆;楚简帛写作“彳,止,各”,表示频频相化,往复连接频升,返回聚合。径,源自“巠(jing)”,金文写作“二,川,土”,表示分开之光,完成所有频频往复连接的过程,从生命化光的经过。所以,巠为“经”的本字。路径都是绝对的方向,当中都要经过相对的往复。鲁迅在小说《故乡》结尾说:“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小说中,鲁迅怀着深深失望与痛苦的心情坐船离开故乡,但并不因此消沉悲观,而是寄希望于未来。寻找方法,解决问题,寻找路径,就是“何”;方法得之不易,敢问路在何方,方通“何”(什么是时间三)。

法,金文写作“去,水,廌(zhi)”,频频相反互化、频合而升华为“去”(金钱发展史三),频频通过波动谐调而聚合为“水”(什么是时间三)。廌,甲骨文写作“倒写的六或终,倒写的目,匕,个”,目反而积,不同之频不断连接演进,从起初如目之微,回到本初之始,就是“廌”。廌,就是“直”,为古代传说中的独角兽。《说文解字》说:“法,刑也。平之如水,从水;廌,所以触不直者;去之,从去。”独角兽在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就是生活在北极的独角鲸。频能连接一体为“京”(男女和婚姻二),频合而返为“北”(一以贯之五),北极水中为“鲸”为“兽”,就是独角鲸。

其实,生命与光的每一个互动,都出自既定,光通过生命再化为光的过程,彼此予取,已然成方,互补成白,这就是“矩”。矩,金文通“巨”(男女和婚姻三),写作“一,中,一”,表示光通过生命,不断频频互动相合,再化为光。这个过程,就是“矩”,就是矢量箭头,就是所有“个”的变化。个,小篆写作“下弧形,竖”。个,是赐下给予生命之频;个,甲骨文为“屮或生的反写”,表示进入成为生命之光。所有生命个体之间,能频频互动,频频互补,频频相合,因为源自一光,而能合成一光,就是“巨”。矩,金文也写作“工或巨,大”,如神手成之工,也如人手善做之工。矩,神让光入生命,使大光具体而微,频频再连而大,就能成就大工,出神入化。

《周髀算经》说:“数之法,出于圆方。圆出于方,方出于矩。矩出于九九八十一。”九(题记)为使波频聚,转化成旋,就是光不断化为粒子之旋的像。旋旋互动,一体演进,合一如光之像,就是“九九八十一”,就是频分而微,微而能积,互逆之环(一以贯之三)。频能互补,众频相合,色相成环,就是圆。圆为句号。句,甲骨文写作“向左和向右翻转会合的入,倾斜的口”,表示两相频频彼此相牵,彼此改变,在内合而变化,从内合而赐出,就是句。《周髀算经》说:“智出于句,句出于矩。夫矩之于数,其裁制万物,唯所为耳。”所有频能相牵而合,就是耳(听见的人就要活了)。从听而说,从句而智,就是方法,就是“何”。

方,甲骨文写作“卜或匕,凡”。卜或匕(什么是时间一),都是光频与生命互动互化之像。凡,为分开之频,不同而彼此内在联系,相牵互化合一之像。这样,频频不同,却能不断彼此相牵互化而合,就是方。所以,两“卜”互反而合,就是方形;两匕互反而合,就是甲骨文“目”,目(饮水思源)是光分而入微,微而能积,成像之理。方形是汉字的“口”。口有两横两竖,表示可分可合。口是嘴巴,上下嘴唇为频相反互动而合、可一可圆的像。口能成句,食物入口,成句而出,就是光周而复始,虚实转化之像。口通“丁”(由惠汝,知之乎),一丁就是一“个”。

生命之间,彼此如光,互动互化,如此相角,就是“直角”(饮水思源),直角之对就是“弦”。这样,生命之间彼此成微,就能拨弄心弦,弦弦相连,从微而积,就是生命圆满之道。就是生命之间彼此互补,舍己而分,如己而合,如立方开方,弦弦逼近而能求得圆。立,甲骨文写作“大,一”,为频频连接,成光而出之像。开,小篆写作“门,一,廾”,外在生命之间,彼此反动,交替而合,内在能力彼此互补互助,如频频能不断相牵互化合一,同入一门,彼此相开,彼此开放,就是“开”。立方开方,彼此互逆,如微与积。

如此,生命之间彼此弦弦相合,彼此拨弄心弦,共奏生命之歌。弦,是生命与生命之间旋旋转化之频,是光频通过生命,频频不断互化演进之像,能不断频频彼此连接而能复圆,如弓弦而满,新光射出而返。所以,口是地;人被置于地,经历了光周而复始、分分合合,“方”可明白复圆之理。口也是像;让频聚合成言语,成意象,成交流,引领人明白共聚升华之理。方,是光与生命不断彼此切交、不断两相交替互动的变化,不断变化,聚合频升,才能终至复圆。这就是方向。

持续牵引而至改变,这是“加”(男女和婚姻一)的过程。这样,两相从分而合,光周而复始,两相互动、能量转换,就是方。“方”是加的频聚,是两相互相转化的像。频频连接、角动转化的过程,就是圆。从二到口,两相突变,这是外在所见之像;从一到圆,频频持续渐变,这是内在不见之连。掌握突变,就掌握了“方”,可为增长互换之理。掌握渐变,就掌握了“圆”,可为分配连接之理。方圆也是两相,两相相生。外在相对互化、两相谐调为方;内在如一、融汇贯通为圆。至臻“从心所欲而不逾矩”的境界,就是历经无数次地角动转变,就是从方至圆的统一,就是“无”的过程。无,就是通过人生中一次次的得失而练就通达。不懂得舍,就没有得。不懂得无,就不会有。放下而有,无理生有理。如众色互补,相合而白,融合于心,“从心所欲而不逾矩”,方圆贯通。

《甲骨文编》方(2通何)。1.一,撇,凡。2.卜,冖。3.捺,弧形,撇。3.冖,刀。

方:1.光变化的总集;光不断频聚。2.彼此相切相交,两相变化;不断频变而聚。3.光不断引领之能;光不断以弧形变化;不断引导频变。3.波不断彼此相切相交聚合,两相变化;频频不断翻转变化而聚。

方向与圆,彼此互通,也是两相,如天与地。假以时间,所有概率之和为一,所有方向之和为圆。所有时间的总和才是方向,才是圆满,就是“大明终始”。《周髀算经·序》说:“夫高而大者,莫大于天;厚而广者,莫广于地。体恢洪而廓落,形修广而幽清,可以玄象课其进退,然而宏远不可指掌也;可以晷(gui)仪验其长短,然其巨阔不可度量也。”数学与科学的认知,来自于自然,归于自然。人只认知到自然发展的一段,所以,从数学和科学出发的认知,具有天然的局限性。

圆,是频频交切之对,是光以角进、自身交切变化之对。所以,对之二,是频之相加,是弦之相乘,也就是平方。π如“牌”(什么是时间),牌有分有合、往复交替,就是交切演变的像;如此逐步切交累积,一节一节,以π而积;物质半旋,以方而积,成面而“有”;光为整旋,成周而“无”。这些都是数的演化。

数,小篆写作“娄,攴”。娄,金文写作“臼,角,女”,光化生命,点点滴滴,相互谐调键接,为“角”之像;频频互化、物化又无、相抵相消之像为“臼”;频频会合,生命成波之像为女(女是女人吗)。这样,频频从分又合,成波贯通而逝,就是“娄”。《说文解字》说:“娄,空也。”数包含所有的变化规律,但数为空不见。攴(一以贯之一),光与生命互动规律的信息,得之成为能力,就是数学的能力。《说文解字》说:“数,计也。”

1-2《金文编》娄,3大篆、4秦简牍、5《说文解字》数。1.臼,角,八,匕。2.臼,角,女。3.3.三个弧形和横乙交切,捺,攴(卜,又)。4.中,一,曰,女,攴。5.两弧会合形,中,女,攴。

娄:1.光化生命,点滴键接成物,频频互化、物化又无、相抵相消,如此频频合并。2.点滴键接成物,频频物化又无,如此频频合并,引领生命成不见之波。

数:3.赐予的所有频频往复相消的信息,得之为能;引领生命所有频频不断的波动变化,光与生命的互动信息,得之为能。4.中合为一,内在之光,频频持续不断切交相消合一,光与生命频频往复互动变化,成为信息之能。5.生命在不断频频予取合而相消之中,得波之频,又化波而逝,取得信息能力,取得神的旨意。

数就是竖,竖就是树;树是生命的宏观,数是生命的微观;树是实像,数是抽象,都是光通过生命的演进升华之像。“尌”(读shu或zhu),甲骨文通鼓,是树和竖的本字,古文通驻,写作“木,豆,又”,光与生命相牵互赐、切交互化,表现为不断彼此切交变换的粒子如豆,就是光内驻成土,也是光不断分合循环的像,得之成竖,得之如树,就是得到的生命能力。粒子被光激发鼓起,是光内驻的过程,所以生命如鼓频动。粒子之间因此彼此引动、频频波动的所有变化,都是这内驻之光以频动传递的信息,可以表示为二进制的电码,做成电子计算机,这也是数。所以,可见之竖如树,是实数,是数的一部分;不见内驻之竖如鼓,频频而动,奏响生命之声,如言语能承载全部的知识,才是全部之数。

“生命树”为世界各大古文明的“祖型符号”之一,以节节花开,表示生命演进之频。三星堆“青铜神树”,以飞鸟喻示驻足之光,必将飞逝,又以树节处的涡轮形,表示光频在旋中连接复圆,节节发出,生命成长。古以色列圣殿“至圣所”中,侍立于施恩座前的金灯台,以节节花苞,两向发展聚合,曲折上升,至终开出七朵花中的长明之灯,表示生命共同发光,彼此转化,服侍神明,也彼此照亮。

生命树(左起):古苏美尔,古亚述,三星堆青铜神树,古以色列金灯台(按照《圣经》记载的设计复制品),战国曾侯乙“衣箱”弋射图上的扶桑树。

《甲骨文编》尌(通树、竖、鼓),《金文编》竖。1.木(竖,乂),豆(一,口,八,一),又。2.臣(弧形,椭圆),豆(日,两竖,一)。

尌:光与生命相牵互赐、切交互化,表现为不断彼此切交变换的粒子如豆,就是光内驻成土,也是光不断分合循环的像,得之成竖,得之如树,就是得到的生命能力;生命与光彼此交切变化在地,暗中存续聚合光,至终出离化光,频频不断引领之能。

竖:赐予之频,频频会合,包容化一,内在之光被包容存续积淀,终化为一,终至化光;神赐生命过程的完全体现,完全得见光,生命合而为一,再化为光。

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用老子原文直白、务实的话说:“道运行的动力是返还报答,道的用处是扶助弱小。天下万物生出来有了什么,都要通过生命归还给没有的。”用今天的知识说:“得了就要返还、赐予回去,就像宇宙大爆炸后无所不在的万有引力、向心力。补偿弱者、弥消不足,是万事万物内含的功用,就像被用之后自身变弱,环境熵增。所以,天下万物天生得了什么能力,就生发相应的欲求,向之运行,频频破缺、错漏而逝,复归元起,以生命显明创生者忘我、舍己、不满不足、终不自大、向上求索的精神,(这是返还、向心、助弱、致用的终极意义。)”

动,篆文写作“重力”或“童力”。重,是光能通过物转化的表现。光频能通过波动彼此谐调聚合、增长转变;物就能彼此牵引、综合成重。“童”强调光往复重生的过程;“动”强调变化行止、显明发出的状态。重,是不见之道的象;如儿童般运动变化万千而不离其道。重力与动相反,是为“反者道之动”。宇宙间物质运动的终极,就是从物而反,就是道。

用,甲骨文写作“卜,凡”,角度持续转动而聚合;也写作“舟和凡组合”,频相谐而聚。这都是“能相拥”而能致用之理。“弱”如弓,相反而互动、能使谐调聚合而发。所以,凡物之间互有弱点,才能不断相谐、长久共存而聚。弱能之用,就是不用不知道,何短何长、何聚何分、何为同舟共济、何为凡物相谐。弱之用,是光虚己而长久聚合的表现。

1-2《六书通》《说文解字》动,3-4《甲骨文编》用。解析:1.童,力。2.重,力。3.凡中间卜。4.舟和凡公用右弧形。

动:1.分开的光持续在生命过程中积淀增长,相切相交的完全体现,能在内不断增长转变为一,引导波不断相切相交、存留协调、聚合变化。2.波化为生命,在内积聚沉淀,相切相交,分而复合,在旋中转变为一,波不断相切相交、存留协调、聚合变化。

用:3.神的旨意,就是通过短暂分开而长久重聚;光在内与生命互动,不断暗中相切相交而谐调转变,长久存续聚合。4.相属相顺之频短分,相反相背之频长分;频暗中相谐而动,持久存续,从分而聚。

方是方法,方法多变,人以方法为便捷,但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仅不能适应变化,内心偏斜,陷入旁门左道,不如不会方法。道反和弱,若即若离,给人选择,目的是让人明白始终和因果,让灵魂成长:“若”懂得蓄势待发,能成就归回真神之“返”。若,甲骨文写作“两个倒写的父会合,横写的乙”,表示父下来会合赐予波,所以字形为人向天发声、举手祷告,与凌家滩玉人之形一致;“若”表示想法和求告,求告的的过程、内容和结果是“喏”和“诺”:喏喏发声,向神承诺,求得许诺。若,是精神力量的强大,是表面上“弱”的方法,是老子所说的“弱者道之用”。方法所在,若隐若现;召唤引领,精微而神;聚精会神,全力方得。中国古人以“诺”作应答,与以色列“Amen”的用法一致,直译为加重语气的“是”,意译为“诚心所愿”,即今日基督教祷告的结束语“阿们”。《说文解字注》说:“唯诺有急缓之别”。急应曰唯,缓应曰诺,就是“唯唯诺诺”。

凌家滩遗址玉人像

《甲骨文编》若。1.两个倒写的父会合(左,右,两竖),横写的乙;或倒写的八,两个亡相对,横写的乙。2.乙,倒写的六或终,左右组成倒写的入,横写的乙。

若:1.父反复持续倾倒赐予波;汇合引导波飞升;相反之频不断互相引领改变聚合赐出波。2.纵波化为横波,周而复始倾倒,往复不断完全会合释放。

对数“logarithm”出自希腊语“logos”,就是“道”。“logos”希腊语原意为“语言”,语言之义互通;“道”也是一样,道之义一贯。所以老子说:“大道泛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道德经·第三十四章》)。所说的就是道的“义”。“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译作“大道持续往复变化演进,已化作万事万物,既可改变生命,从光至光,也可赐予生命,周而复始”。这是道如“一”的表现,万有合一,两相发展演化,就如左手与右手,所谓“太极生两仪”(《易经·系辞》)。“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乃“忠”之道;“万物归焉而不为主”,乃“恕”之道。“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乃“贯”持之以恒之道。老子是孔子的老师,两人言“道”,一以贯之。至于“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就是万象;卦是光与生命互动,使生命与光相切相交、再化为光的演进,八卦就是这个过程的衍生幻化(以手弄水,推波助澜)。老子说“常无欲”,人面对光之丰富和地上的分分合合,若仅仅靠隐藏压制欲望而求“无欲”,只会愈压愈烈;必须以辩证的态度与变化谐合、从而认识到生命升华之所终,借光华之欲而化光升华,才能达到孔子所说“从心所欲而不逾矩”(《论语·为政》)。

大,甲骨文写作“根形、终”,不断互动传递而成终,就是“以其终不自为大”。小大都是极限,二者物极则反。小,甲骨文写作“累积形的三竖或三点”,既像消散,也像点滴积累、逐步循环、持续渐聚。完成点滴散聚的循环,就变成精神性的存在。人小了,精神就强了。类似的汉字如“品”和“晶”,品德和品味、晶华和结晶,都既有消散无形、又有点滴积累渐聚之意。这些都像小和大、朝露与太阳、点滴与石穿、微分与积分、当下与永恒的关系。小之像为“肖”,金文写作“小,月”,月为光频动变化之像(月之暗面),所以肖是像,以十二生肖对应生命周期变化之像;频不同而能周期变化,就在周旋中互连而圆。人以年为生命翻转的周期(拜年),十二月而年周转,十二肖而人周转。不能随从乃父完成这个周转圆满的过程,就是“不肖子孙”。

《甲骨文编》大、小,《金文编》肖。1.根形或个,终;竖,入,入。2.竖,八;三个竖呈磊形。3.小,月(翻转的今,弧形)

大:生命能不断互动传递、连接不同、长久成长存续之终;光被阻挡不断两相变化,能不断进入生命,频频往复连接;生命不断彼此交替互动连接,频频连接,终至渐合。

小:生命衍生存续,累积而至完全,终至出离;光被阻挡消散,也通过生命聚合。

肖:生命频动如月;光被月阻挡散射而频分,又能角动周转而频连。

小,三竖或三点的结构既像消散,也像点滴积累、逐步循环而持续渐聚。类似的汉字如“品”和“晶”,“品德和品味”、“晶华和结晶”,都既有消散无形、又有点滴积累渐聚之意。这些都像小和大、朝露与太阳、点滴与石穿、微分与积分、当下与永恒的关系。小大都是极限,二者物极则反。

主,甲骨文写作“点,倒写的终,木”。次,甲骨文既写作“师,捺”,也写作“倾斜的二,欠或旡”或“廾,卩”,即“言传教诲形”或“举手呼求形”。生命从一点而起、周而复始、往复不断成长,从小到大贯通的个体,是主。师傅的引领教诲、所有取得的赐予,是次。人点滴积聚、自力更生,是主;频频会合包容、赐予生命光,也引领生命转化、赐出光来,是次。主是逐步切交合一的内在机制,次是两相互动、从赐予到赐出的外在变化。主次不在高低,主次是光内外进出互动之像,让人既不因溺爱失去了自主,也因恩赐而懂得互相赐予。

1《甲骨文编》2《说文解字》主,3-5《甲骨文编》6简牍文:次。1.小、倒写的入,木;竖或点,倒写的六或终,木;点,倒写的大,个。2.小,王;长点,凵,土。3.师(两个水滴形或两个小左弧形和大右弧形),捺。4.二,欠或旡(月,卩)。5.左,右,卩;左,弧形,又,撇,横写的乙。6.二,斜写的冂,入。

主:1.倾倒鲜血,倾倒生命,生命不断相切相交变化之道;生命周而复始,通过不断往复,永远成长;从小往复不断通过生命键接演进成长。2.从小至王;小光相切相交,终至大光;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光先消散而渐聚,一点点存续积淀,频频交替连接,相切相交为一。

次:3.一滴接一滴地赐予光;逐步赐予频,频频相属而增大,赐予光;频频赐予会合包容,使生命转化,引领生命赐出光来。4.使光分开之欠,两相互化之旡;身体使光分开,通过旋暗中使生命化为波赐出。5.左右转换之卩;赐予频上升,又化为波赐出。6.光分而两相,暗中使旋变化互动为能,旋转变化的规律。

主,甲骨文可以看做“点,倒写的大,个”,一点点从不大而不断成长演进。次,甲骨文是言传教诲形,也是呼吸吐纳形,两相互动,点点积聚。主次之中,都有小有大。主与次的关系,是99%的努力和1%的天赋的关系:两相不同,两相贯通,不可或缺,彼此舍己,右左两相,互不自主,良性互动,从有到无。主与次的关系也是爱的“恒久忍耐”与“又有恩慈”的关系(男女和婚姻四):忍耐给予自主,恩慈给予帮助。主与次的关系,是老子所说“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的关系:大道衣养万物而让万物自主、常赐而不有。常辅佐对方、自弱而求反,就是“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就是“不为主”,就是“方向”,万有的方向都是“无”。有了“无为”的舍己虚己、无形无相,才能随时随事,随心所欲,适时而动,不为自己,以对方为主,舍己和为他的结合,才能兵无常势,水无常形,立于不败之地。这样的无为才能“无不为”;为了对方,为了整体相安无事,自己舍己,又有什么律法禁止呢。

“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德经·第四十八章》学习的过程,是能力和见识加增、铺张、极致的过程,然后融汇贯通、相互较量、总结规律、认识真道、去粗取精的升华。越来越精华的道,至终无形无相,没有了固定的样式和做法。好像清静、无欲、无求,其实可以因时、因事、因人,随心所欲,适时而动,为达目的,选取最高效的路径、形式、对策。要让天下归顺,就要寻求天下相安无事。如果时势变化,出现了不安定和失衡,就要针对起因找到对策,消除不安定的根源,当积聚的应力释放爆发时,不要自以为是、急于求成,而要虚心认识不足,通过稳步实践,摸索出相适应的方法,让天下重新归顺、合一。

老子接下来说:“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道德经·第四十九章》)。圣人在天下,与众人休戚与共,为天下殚精竭虑,百姓的大事小情都在他的耳目中,圣人将所有的百姓都当作自己的孩子。“凡事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都可行,但不都造就人。无论何人,不要求自己的益处,乃要求别人的益处”(《哥林多前书》)。这是东西方对这位“无为而无不为”的榜样的写照。这位甲骨文“生命不自大的个体”、篆文的“小王”,自夏商周以来,众人不断盼望、孜孜以求而不得(王,孔子等待的圣人是谁)。

逐步而进,一次一次,构成能量与频率、动量与波长互动的普朗克常数。能量为主、频率为次,动量为主、波长为次,主次相通,其像为“卩”,如光之子,如竹之节,事有主次,有礼有节。是以基督为主,主次于父,子有父无,子拥万有,在父之右。“几次方”的实质是光之频频往复,往复无穷,方向为对;往复互动,二者之对,以此生波,变化为人,波粒二象,有来有往,合为一次。次数越多,频率越高,以至于无,以至于环。“为学日益,为道日损”,点滴积聚的波动为益,为得升华而付出为损。以此转化前进,终至成环。环就是还,还就是反,“物极则反,命曰环流”。

《甲骨文编》益、员,《说文解字》损。1.小,皿(两个人组成倒写的入,八,一)。2.口,鼎(两个相对的人,二,两竖,卝)。3.扌(刺形,竖,两个下弧形),员(口或椭圆形或厶,贝)。

益:循序渐进之皿;点滴积累,人与人之间反复连接,渐聚合一;从小反复,循序演进,波动起伏,渐渐合一。

员:得自鼎中熬炼升华之果;人相分相对,彼此谐调,终至渐合,彼此连为一体,得以升华之果。

损:使草木生命提升,成为合格成员;使生命不断演进提升,长久渐合,如贝珠圆;光使生命频频上升,频频赐下、会合升高,光入而分、在内长久聚合、直至出离。

主可大可小,次可小可大;主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次有时有会儿,就象物质与时间,明暗相生,两相互动,皆有定时,成“乂”之像。所以老子说“道”可名于小,也可名于大。主,就是无论他是大是小、在或不在、见或不见,都尊重、信靠,让他掌权,服从于他,同时舍去自己的想法、行事和判断,能这样做,对方才是主,否则就是自己为主。夫妻之间,一为大主,一为小主,一为明主,一为暗主,双方角色互动。内外先后,都可为主,也都可为次;主次相合,一唱一和,就是夫妻相“乂”之道。

大,是成人之像;人之大,在于精神。经脊椎集聚、入首而无的,就是道,就是神。神是人之主,大而不见,大小共生,有无相通。大而下凡,凡而知返,从子成人,从凡到大。分而有形,合而无形;入而有形,出而无形,乃一之道。西汉之后,大假借为“太”,真神称为“太一甘泉”,如生命活水。大就是神,大而有子,大而精微,就是太(男女和婚姻五)。敬拜太一,就是认识一之道,认识大而不见的神。无而又有,子而渐大,大生太一,神奇无比。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道经•第二十五章》)因为道之两相,可大可小,物极则反,所以老子说“强为之,名曰大”。先秦时期神都被称作“大”,西汉初年盛行黄老之道,不再称大,假借为“太”,大下多了一点,真地可大可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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