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26

《呼兰河传》

《生死场》



鲁迅对于《生死场》的评价,集中体现在他所作的序言中:这自然还不过是略图,叙事和写景,胜于人物的描写,然而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致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精神是健全的……

在《<生死场>读后记》中,胡风在肯定《生死场》之外,还提出了三点批评:第一、对于题材的组织力不够,全篇现的是一些散漫的素描,感不到向着中心的发展;第二,在人物描写方面,综合想象的加工非常不够;每个人物性格都不突出,不大普遍,不能明确地跳跃在读者面前;第三,语法、句法太特别了,有的是由于作者所要表现的新鲜的意境,有的是由于被采用的方言,但多数却只是因为对于修辞的锤炼不够。

萧红曾这样说过:有一种小说学,小说有一定的写法,一定要写得像巴尔扎克或契诃夫的作品那样,我不相信这一套,有各式各样的作者,有各式各样的小说。

到了《呼兰河传》,散漫、人物不典型及语法等特点较《生死场》而言更加突出。《呼兰河传》看起来根本不像一部小说,这部作品叙事没有线索、叙事没有中心,片段式的回忆导致故事和人物都是零碎的。面对这样一部小说,茅盾提出了自己极富前瞻性的看法。在《论萧红的<呼兰河传>》中,茅盾这样写道:要点不在《呼兰河传》不像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小说,而在于它这“不像”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一些比“像”一部小说更为“诱人”一些的东西。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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