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你活在自己的时区里,一切不早不晚

文|弋一

01

苗宝和君哥相继从伦敦回国了,他们分别问我:“上次给你录制的VCR被节目组选上了吗?节目什么时候会播出?”

我很难告诉他们,由于资金、房车营地的老师们犹豫是否给我们赞助、区情综艺化困难等问题,这档节目几乎已石沉大海。

于是,只能反复说着“谢谢,谢谢”等感激的话后,东拉西扯。

大家都是老朋友,彼此相互了解,你聊了两句,他们就大概懂了,还生怕我不舒服,转移了话题,对于他们多年以来的关照,我真的心存感激。

聊起近况,好像每个人的生活,都笼罩在口罩连起来的灰色地带里,苗宝问我:“你们多少天了?我们河北都要放开了。”

我说:“已经2个月了,估计就这几天。”

君哥说:“反正口罩,在家里,我要在国内再考个哲学硕士。”

我感到意外,中传毕业的君哥,已经在伦敦城市大学研究生毕业了,为什么还要回国内再读一个呢?

但我没有追问,细想,国内这几年的经济情况和就业情况,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回答起来得需要很长的篇幅。

君哥不愿意说,又何必戳破,即便是留学生,回国依然要面临的严峻处境?

当然,这些话,除了烂在肚子里外,可能也只能记在这里了。


02

其实,今年3月份,做完最后一场长达4小时的融媒体直播后,我决意退出苗宝和君哥给我录制VCR的节目组主创团队,这个项目我已经没有在跟进了。

对于他们当初无偿帮我录制视频,真的非常感谢,无法给予积极反馈,我亦心存愧疚。

这份愧疚也让我想起了北京的一个项目,早在去年四月左右,鹏仔只收了5000块,就同意帮我做绿幕抠图,因为甲方十分不满意,尾款不给我们付,造成答应鹏仔的款项,始终没有给付。

我给鹏仔发消息说抱歉吧啦吧啦,以为会收到责怪的话,没想到鹏仔谅解地回复:“没事没事,大家都是第一次揽这么大项目的私活,我们两个人确实也有能力不足的地方,也给你们添麻烦了。”

为这份承担,我永远感谢与善良的大家相遇。

想想也是,这些朋友普遍认识四年以上了,大家好像永远都这么宽容,永远给的都是“哪怕失败也没关系”的鼓励。

但那些失败,却仍结结实实,硬邦邦地袭来,无数个千回百转的深夜,有过怀疑和沮丧,有过茫然和无奈,可好像每个曾创业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想到这里,对于他人的愧疚,仿佛也能降低一些。

然后突然意识到,真正的朋友,是不论你是好是坏,都不会轻易离开你的人,如梅西和小罗,埃隆·马斯克和彼得·泰尔。


03

这种意识的提升,最近很深切,当然也是因为经过了一段漫长且荆棘密布的道路,和突然停下来的寂静,可以仔细梳理这几年经历的一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慢慢积蓄,等待着爆发那刻。

但显然,不论从社会时钟和家庭时钟来说,留给我的时间,眼看着也就剩两三年了。

有个朋友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啊?”

也有亲戚朋友担心地说:“你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这么辛苦吧,嫁人不好吗?”

这些问题,有时真没法回答,只能说,谈恋爱可以,也愿意去拥抱因为恋爱可能带来的伤害,也不会因为惧怕再度受伤而回避这件事。

不过,婚姻对我来说,是一件不能将就的事,如果因为年龄、社会角色、压力等问题,贸然走入婚姻,那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不负责任。

就像那天跟比我小1岁的苗宝聊起这个问题,她说:“我们上路,出国,看世界,仿佛永远在追求更盛大更远的地方,追求灿烂,但生活是最平实的,它有它的真相。真相往往不美,我们也不能要求它美,更不能要求它完美,但我们能用我们的方式理解美。关于未来的,关于重新出发的,只要我们自己觉得美就行。”

瞬间感觉,在英国的一年多,苗宝真的成长了,然后我问苗宝:“为什么回国?”

她说:“很简单啊,跟你当时为什么回H市一样。”

我说:“可我有时候会有遗憾和后悔。”

苗宝说:“那有什么的,谁的人生没有遗憾和后悔?选择做了就做了,要承担的责任还得承担,错了就错了,得认,赶紧回头,别拗。”

我洒脱的苗宝,和我身边那些愿意活在自己时区的人,尽管我们现在都快30了,但大家都在认真地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真好。

也是,别急,

“生命就是等待正确的时机,

所以,放轻松,

你没有落后,

你没有领先,

一切都准时,

在命运为你安排,

属于你自己的时区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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