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学时代‖十六 看小人书

静月园/2020年6月14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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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的早晨,我们学习小组的几个同学先后来到保琦家里,大家把桌子放到堂屋地里,开始写作业,我们大多数人都在昨天晚上已经把很多的作业写完了,这样今天到了学习小组就很快的把剩下的作业写完。这样可以挤出来时间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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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完作业的同学,从保琦家的炕上爬到后窗,打开后窗户扇,爬上窗台,就可以跳下窗台到了房后的石头台上,再迈步跨过去一条浅浅的水沟,我就站立在灯笼花的旁边,现在这簇拥挤的花丛已经没有花朵了,叶子也斑驳黄番。

有一架南瓜棚子,已经挂了好几个硕大的牛腿长瓜,沉甸甸的垂在那棚架上面,有一个瓜的个头太大了,保琦的父亲用绳子结了一个网给这个大瓜托住了,重力使网兜的绳子痕嵌入瓜体。只有瓜叶的柄茎上的毛刺依然坚硬 扎人的手,划人的臂皮。再往前走是几垄稀疏的白菜和细细的葱儿。过了这几垄地就是园子的篱笆墙了。公家的房舍到这里是边界了。再往很远的地方看去稀疏的有几户私人家,都是私人自己建的小平房,这些房屋分散的隐藏在林木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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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篱笆上扒开的孔洞中钻出小园子,来到长满荒草的野地上。我们寻找一种“哷哷草”这种草的种子放到纸张上,用嘴大声呼叫“哷~哷~哷……”那些草籽就可以在纸上象小虫子一样跑动。

保琦发现了一棵“黑甜甜”大家就挤到根前,伸出手来抢摘“黑甜甜”的黑色小小浆果子吃。一会儿功夫就把成熟的果子摘吃光了,只剩下绿色的生果子了,这些绿色的果子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成成熟。

再往前走是一个石头包,包岗的那边是一片小树林。

我们终于发现了一片哷哷草,每一个同学都採摘了一把握在手里。

还有的同学用摘下的毛头草穗,把它的一头劈开,再把它挤在鼻子孔上,挤稳了就不掉了,用它当作胡子,扮演老头儿,弯腰驼背的,还大声的学着咳嗽声。

我们最后来到石头包岗上,这是一个高岗,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成片的民居平房,还能看到远处的高大厂房,烟囱。

我们看看太阳已经很高了,快晌午了,大家开始往回走了。回到了保琦的家里,背上书包大家就回家吃午饭了。

我走到门口保琦说“我们作业写完了,下午去哪里玩一把”

我说“好吧,我们下午到水管子旁边的石磨那里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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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里拿了一块馒头啃了几口,喝了一通水,赶紧的就奔集合地点来了,我老远的看到他们已经到了,坐在石磨的磨盘上。

大家一边走一边合计想往陶球窑厂那边去玩,可以看看有没有新烧出来的圆形陶球,捡几个圆圆的陶球玩。

我们说话间走到了商店的门前,这里街道路面宽阔,还有一个摆地摊,出租小人书的地方,一个老人家,岁数很大的,在地上铺了一块布,上面摆了很多的小人书,看一本一分钱到五分钱,它是分好赖等级的。保琦说“要不我们在这看看小人书吧,你看他的书摊来了好几本新的小人书”

这时几个同学总共划拉一起才一角多钱的钢镚。

保琦说“我跟他商量商量,咱们租来每个人都串联的看,这样看看行不行”

保琦对摆小人书的人说“老伯您好,您这里来了好多新书了”

老伯说“是的,新上的故事书,都是战斗打仗的,古代武术的故事”

保琦说“老伯,你看我们几个老在您这里看书,今个我们可以互相一起看一下小人书吗?你要不同意我们就去陶球厂检陶球玩去”保琦把他手里的一角多钢镚钱上下颠了个个,伸手给到老伯面前看。

老伯说“这不好吧,你看你是知道的,一人租书一人看吗”

保琦说“那我租回家可能好多人看的”

老伯双手把保琦手里的钢镚折到他的大手里同时说“你们这几个小孩啊,看吧,看吧”

这样大家各自拿了一个小木头板凳,聚在一起翻看租来的小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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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还有在屋里开出租小人书的书馆,屋里四周架子上摆满了小人书,每一本很贵的,需要五分到一角多钱。屋里有长条的大木板凳,这是给看书人坐的。还有茶水是需要花钱买的。曾经买卖兴隆。在这个书馆里看一本书大约可以买到一个馒头。我曾经进去过很多次,只是浏览看着书架上的书皮画景和书名罢了,真正花钱租来读的话也就三五次。

那时候的这样小人书馆是开在繁华街道的一个巷子里。我记得我经常去的一个小人书馆是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伯开的。他家还在附近开了一个私人照像馆,我们在那里拍个寸照也嘚近十大好几的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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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模仿着想画出一本连环画,但是都不成功,所有的底稿都做了点炉火的引燃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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