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9日–犯病

下午,青晨准备带小青去看萤火虫,在去娘家的路上,柳先生打来电话:“醒来家里没人,觉得心里感觉空。”青晨不以为意,重申了自己得到打算,柳先生说着知道了,并非要给青晨打五百块钱,说是门票钱。青晨并不打算要,柳先生坚持,青晨只好收下。

在准备带小青出门的当儿,柳先生的电话又来了:“我焦虑症犯了,现在在医院,准备住院。”青晨一听取消行程,直奔医院。路上接到吴发小的电话让青晨去吃东西,青晨讲了情况婉拒了。

到了医院,柳先生已经表现得心神不定,张医生给他吊了营养液,他还是定不下心,让张医生给他开抗焦虑症的药,张医生非精神科医生,不知道什么药,青晨告诉他是劳拉西泮,他上电脑查了一下,有,但是这是管控药,精神科医生下班了,晚上开不了。

然后柳先生又打了电话给另外一个医院的朋友,朋友在外地,且也不能保证能开到这个药。

这时青晨想到了一个人,默默地拨号给吴发小:“小洁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青晨跟小洁说了这边的情况,问她有没有劳拉西泮,能不能给自己两粒。小洁刚好有,且带在身上,柳先生一行人直接去了吴发小吃饭饭的地方,取了药,当时喂了柳先生半粒,回到家里,感觉没有多大效果,青晨又把另外半粒喂给柳先生。柳先生让青晨坐在床边:“我是离不开你的。我打你是我的不对。你恨我吧?你不恨我也很气我对吧?我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是一回事。我嘴上说离婚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青晨轻轻地拍着柳先生的手背,淡淡地笑着。但心里却没有什么波澜。大约是了解他了吧,用人前不用人后,知道是他脆弱时候的缓兵之计,等他生龙活虎的时候又是另外一个样子了。青晨不再那么容易受骗了。青晨就这样轻轻地握着柳先生的手,直到药劲上来,柳先生慢慢睡去。

从七点多睡到近十二点,柳先生醒了,想要喝东西,刚躺下准备睡觉的青晨有起床给柳先生热牛奶,烧水泡绿豆粉。然后又是陪他聊天,到了两点,青晨提醒柳先生太晚了,于是两人回到卧室睡下,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四十多柳先生才起床。

青晨叫了外卖,柳先生吃了,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又进卧室睡去,不到两个小时后起床。

想到他侄女补课的事,又打电话给C老师,约见面,C老师要晚上十点才下课,柳先生也非要见面不可。

青晨给柳先生买了牛肉,老鹅,一小块馍,柳先生吃了,觉得困,又回卧室睡去了。让青晨六点半喊他,青晨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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