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努力也爬不出困境,跳出禁锢你的 “熟人”圈

“我男人领了一个女人回来,你们把坏人赶走”一大清早兰花哭喊着跑进公社院子,让主任出面替她做主。而公社文书谎称如果整治要连同她男人一起绑了来,舍不得男人受罪的兰花放弃了告状。当她痛不欲生的回到家,看到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人正在锅灶上一起做饭,本想扑上去撕那个不要脸女人的脸,但“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又使她放弃了。只要一闹,她们一家子在村里就要臭一辈子!左思右想为了不给两个孩子“弄脏”屋子,兰花决定带着老鼠药走到村头儿的小溪边再喝下去。她骗走孩子们去到外公家,独自翻过路基,下到沟里,找了块儿背阴的大石头,坐上去,静静喝下药。她听老人们讲,在哪里死去会在哪里转世,她没有离开婆家村子期待转世成为家里的猪羊,这样还可以陪着她的孩子们,看着他们长大。这个桥段是《平凡的世界》中的一幕,我们憎恨兰花的软弱,我们痛恨丈夫的无情,我们怨恨世道的不公。但,捆绑兰花最终只能走向自我毁灭的是什么?难道不是邻居的闲言碎语,家丑不可外扬的传统观念,村里老人给出的“转世真相”?这些让我们认为的“事实”,之所以让我们深信不疑,因为我们生而便是如此吧。

在美国的中西部,马诺丽亚住在密西西比州,她突然得知叔叔去世后给她留下了2万美元。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笔储蓄,她计划存起来等待一起付买房的首付。而在马诺丽亚收到支票的3天后,消息在亲戚中传开。一个侄女向她借100美元支付电话费,以免停机。另一个在南方的叔叔得了重病,马诺丽亚为自己和一个妹妹购买了往返机票去看望他。又过了不久一位上了年纪的伯父死了,其他人都买不起坟墓;然后另一个姐姐需要她先垫付两个月的房租才能避免被赶出去;冬天到了马诺丽亚给大家添置了体面的外套和鞋子…不到两个月,所有的钱都花光了。

强链接的熟人圈子,拥有相同的认知,可能会阻止个人与外部世界的复杂性联系起来。2008年夏天,日本厚生劳动省裁定,丰田凯美瑞混合动力车项目的一名45岁首席工程师死于“过劳死”,他的遗孀和孩子从前雇主那里获得了赔偿。’据官方统计,日本每年过劳死人数在10到200人之间,但一些人估计这个数字已经超过了1万人。对西方人来说,这是多么陌生啊。但话又说回来,也许并不陪生。你认识,为了工作牺牲婚姻的人吗?为了工作降低道德标准的呢?是否有些人住在他们不喜欢的地方?有些人在重压之下工作而危害了他们的健康?或者有的人在一份工作或一个熟人圈子里待得太久,让自己和所爱的人都感到痛苦?

建立“弱连接”的关系,可以有助于我们打破僵局。拥有广泛“弱连接”的人可表现出更强的个人主义。和与我们见解不同的人打交道时,我们才发现自己的方向和独一无二的内心。在面对世界观冲突时,我们会更清楚自己的态度和观点到底是什么?我们开始区分真正相信的东西和不相信的东西,这让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内核,定义我们到底是谁?相反,没有融入不同世界的人,最终可能只是简单复制他们的家庭、族群和朋友圈中其他人的个性。

培养和利用弱连接的技能将体现在社交网络的开放性和多样性上。一个简单的检验方法就是计算一下过去几个月里,你和不常见面的人或新朋友进行了多少次社交或商务会面(一起喝咖啡这样的短暂会面也算)。你能想起最近一次和谁讨论过你生命中重要的事情吗?比如一个重大的决定,得到或给予的帮助,又或者一个与你的工作没有直接关系的计划或项目。这些人在年龄、性别、宗教、社会、教育程度、职业群体、政治观点、工作场所和兴

趣爱好等方面是否与你有很大不同?很明显,如果他们是一群不同的人,彼此不认识,那么你的社交网络很可能是开放的、多样的。如果他们都认识并且彼此相识,或者如果你只和亲密的朋友讨论重要的事情,你的网络就是封闭和内向的,因此可能很难有新的信息入。

如何建立和维护一个优质的弱连接储备库?《破圈》这本书中给出了三个策略:

第一个策略是有意识地把某个新领域作为目标,并参与其中。

小秦是一名新手宝妈,由于生娃后老公不支持她再回职场,她虽表面答应,却心有所不甘。现在为了摆脱负面情绪,也为了更快更好的恢复体形,她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在新领域的目标:成为健美操教练。可是,由于疫情的她只能线上跟着视频学习,同时在KEEP打卡。你觉得小秦这样的安排可以实现弱连接么?显然不行。新领域的参与一定是需要和人产生链接的。

大奇人到中年,不希望在原有单位继续消磨时间。他听说了“拆书帮”可以通过学习拆书法成为拆书家。他作为对新领域的探索,给自己定了一个成为三级拆书家的目标。因为拆书帮的组织机制是师徒制,同时在各地有分舵,练级时需要有现场的观察家和多名学习者参与互动,所以在成长为三级拆书家的过程中大奇链接到各行各业的伙伴。在之后做出跳槽决策是,他也询问了不同人的意见和建议。

第二个策略是我们可以让自己置身于各种各样的场景,那里有很多与陌生人或泛泛之交进行随机接触的机会。

上周给朋友致电,他正在机场准备赴香港上任。突然得知他工作的变动我很惊讶,好奇心驱使我刨根问底这件事是何时发生的?原来,是一年前他在机场候机厅与隔座的男士闲聊攀谈。虽然他们不是乘坐同一航班,但相谈甚欢的俩人互换了名片。这次邀请他到HK就职,正是对方在项目中急需一位合作伙伴。我虽然没有亲自经历这样的奇遇,但在咖啡厅、理发店、景点休息区…链接到了很多城市和民族的朋友。在2010年亲人的离世,让我陷入某种无法表达的恐惧中。拨通了在拉卜楞寺遇到的一位喇嘛电话,跟他沟通40分钟后,我完全恢复了平静。我们需要随时向外拓展,主动建立弱连接。

第三个策略是为了满足迫切的需要而采取的特别行动。

我们总会在工作或生活中遇到要完成的项目,比如组织一场部门活动,或者给孩子过百岁宴。这些超出平时我们常规运作的事件会带给我们更多链接陌生人的机会。

如果你有能力,最高阶的行动是将这些弱连接的人们组织到一起,让他们也有机会彼此链接。只有不停地扩大我们的链接网,我们会更享受与形形色色的人相处,倾听他们的故事,增强我们的同理心。彻底摆脱束缚我们的唯一“认知”,从原生家庭中汲取正向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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