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人在行动时，他是一具木偶；而当他描述时，则成为一个诗人。——王尔德

换句话说，诗人、艺术家或者文学家，是应该有旁观和反思能力的人，这是他们的智慧所在。生活中有的人自以为是和自作聪明，一言蔽之便是缺乏旁观与反思，看不到别人眼中自己的样子，沉浸在对自我的欣赏中。文学艺术家最不可自作聪明，应时刻战战兢兢，在他们的脑海中都有一个潜在的读者或接受者，通过他的眼审视自己和自己的创作，真正的文学创作是一个极其痛苦的不断打碎自己的过程，但生产出的却是传世之作。

或曰：如此说来，文学家岂不是丧失自我的人？应该这样说，文学家是极容易丧失自我的人，因而文学艺术在最初诞生时完全依附于政治国经济，到现在也不得完全独立。真正的艺术家，不断打碎的是糟粕，留下的是精华，如罗丹直接砍掉自己的雕塑巴尔扎克的手。但说来容易，做到的极少。因庸才多，天才少。我在这样说，也只是纸上谈兵的庸才，只是明白此理，但无才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