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王府里传来鞭炮声,这时正屋里一群达官贵人向中间正位的红衣男子说着“恭喜王爷,早生贵子”。这样吉祥如意的恭维话,只见那红衣男子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双狭长的眼眸里藏着清冽与迷离,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加上那修长而健壮的身形,俨然一个贵公子的形象。只见那红衣男子拿着酒杯从座位上晃悠悠的向门外走去。
而王府的内院里却显得格外安静,坐在龙凤床上的女子,长着一张清丽脱俗的鹅蛋脸,细长的柳叶眉下面是一双可爱又不失妩媚的杏眼,还有那樱桃小口,给人一种布娃娃的感觉,但是,那没有神情的样子,像极了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这时一旁的丫鬟道“小姐,盖上盖头吧!一会儿王爷来了”。这时,那美丽的女子说“湘儿,我昨天又梦到了小时候”。
时光回到了13年前
“嘻嘻嘻”街上传来了一阵小姑娘的声音,嘴里还不时的说着“游哥哥,你快点!”后面离小姑娘没多远的小少年说着“婉儿妹妹,慢点,小心别摔着”。“游哥哥,我要吃糖葫芦”小姑娘说着,“走,带婉儿妹妹去买”听到这句话的小姑娘,开心的蹦了起来。她的笑容如同雨露洗涤了人的心灵,也陶醉了少年,小少年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小姑娘看到后小手附上了小少年的脸说道“游哥哥,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随后,少年立马转移了话题说道“婉儿妹妹,我带你去吃糖葫芦”。说罢,拉起了小姑娘的小手。而在角落的一个穿着华服小姑娘看见这一幕不由地搅动着手中的帕子,“小姐,小姐,我的灼华大小姐,我们该回府了”。灼华的丫鬟杳儿说道。灼华说道“杳儿,回府吧”。
刚刚的整个画面被茶楼上的小公子赵士程看的一清二楚,他对身旁的侍卫邪凤说“去查楼下那两个小孩,速回复我”。多年以后,小姑娘的笑容在他心中也挥之不去。不久,邪凤回来交待任务说道“王爷,那少年是陆府的公子陆游,小姑娘是唐家小姐唐婉。二人是表兄妹,二人关系要好”。刚说到关系要好时,小王爷表面不动声色,他手中的茶杯不由地暗自捏紧,“咔”一声脆响,茶杯应声倒地。还没等邪凤上前查看,小王爷说道“日后不必跟着我了,去暗中保护唐婉,有情况来汇报”。邪凤单膝跪地“属下遵命”。
(二)
“今天是小女的及笈礼,由小女奏舞一曲,以感谢各位前来捧场”唐老爷说道,众人鼓掌欢迎。这时,一位穿着鹅黄衣服的少女款款而来,身后一位翩翩公子手持玉萧。二人默契十足。舞蹈停,萧声停,随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底下人窃窃私语的说道“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这时,陆母手持一个锦盒慢慢的走来,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走到唐父面前说道“兄长,今日是婉儿的及笈礼,婉儿与游儿二人青梅竹马,不如就将二人的婚事定下来,这是,陆家的传家宝钗头凤送给未来的儿媳妇婉儿的”。话毕,将锦盒送到了唐父面前,唐父唐母相视一笑说到“好!那婉儿意下如何?”婉儿脸色一红说道“一切由父母做主”,说完,便小碎步快步出屋,陆游与陆母对视行礼后,出去追寻婉儿。不久,屋内传来道贺声。
“婉儿,别跑了,我追上你了”后面的陆游喊道。二人你追我赶,不久就跑累了,双双的躺在了后花园的草地上。陆游侧身对婉儿说“婉儿,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余生定与卿共白头”。婉儿含羞点头,陆游鼓起勇气吻了婉儿的脸,虽然蜻蜓点水也足以令双方在内心里泛起振振涟漪。婉儿慌忙起身而跑,身后传来一句娇声“我等你来娶我”。只留下在一旁傻笑的陆游。
月余后,陆府门庭若市热闹非凡,贺喜声传荡在陆府。夜幕降临,陆府内院里热闹非凡,坐在雕花床上的婉儿被盖头遮挡住了那一张眉目含情,可爱又不失妩媚的脸庞。这时,湘儿说道“少爷好,奴婢先行告退”。说罢,便快步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陆游掀开了婉儿的盖头,被眼前的佳人所惊艳,婉儿的一声游哥哥,让陆游回过神来,二人喝完合卺酒。陆游说到“婉儿,你好美,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婉儿听后羞红了脸。
而王府里只听到了赵士程的吹笛声,声音冷清又可怕,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另一旁的王灼华的闺房里也亮了一夜的灯。
(三)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叫醒了在床上熟睡的婉儿。“婉儿,你醒了。”陆游从厨房端来早餐,在床上坐着眼神朦胧的婉儿突然精神道“啊!我要快点起床给姑母请安呢。”陆游说道“婉儿,母亲说你昨天劳累了,今天就省去请安了,快点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出去玩啊!”
饭后,二人一起去市集。
“啊,救命啊!杜少爷,您放过我吧!”街上传来了一个小姑娘的求救声,婉儿听到后打算去一看究竟,陆游连忙拦下了婉儿并说“婉儿,我带你去首饰店看看吧!”婉儿回拒道“游哥哥,我听见有人喊救命,我们赶紧看看是不是有人需要帮助。”说罢,便拉着陆游往前走。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婉儿对纨绔子弟呵斥道,那纨绔子弟看见婉儿后眼底露光说到“呦呵,又来一个小美人儿”说罢,正打算有非分之举时,暗处的邪凤用石头打了双丑陋的一只手,与此同时,陆游也护住了身旁的婉儿,纨绔子弟恼羞成怒说道“哪个混蛋打我,陆游我给你一个面子,希望你不要关我的事,我姐姐可是皇上的宠妃,希望你能知道轻重。”陆游轻笑道说“杜少的面子陆游岂能不给。”说罢,就用力把婉儿带走,婉儿力气拗不过陆游,只能被他拉走。
与此同时的陆府内院里传来一阵阵陆母的笑声,陆母笑道“灼华啊,你可真喜人,姨母可喜欢的紧啊!”灼华道“能让姨母开心,灼华就心满意足了。”陆母听后更是感动不已说道“你要是我女儿多好,游儿与婉儿都没有你懂事。二人就知道自己玩,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这个老太婆。”灼华说道“游哥哥才华横溢,灼华很倾佩他,婉儿貌美二人才是天作之合。”说罢眼眸垂下,陆母听后说道“华儿,你对陆游心意姨母明白的,可是,游儿与婉儿二人早就情投意合,姨母希望你能找到更好的。”灼华听后略带哭腔的喊着姨母,陆母忙拍背安慰着。
而另一边的恶少将可怜的姑娘拉回了杜府,恶少对其羞辱后将小姑娘扔出了杜府,小姑娘来到了河边准备投河自尽,被尼姑救下为她赐名“妙音”。
回家后婉儿不对陆游说一句话,陆游赶忙安慰婉儿说道“婉儿,我错了。那个纨绔子弟他有背景才能一手遮天,我不能与他直接冲突,因为,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闪失。你知道吗?”婉儿听到这里,心中动容了。但想到早上的事,就无法原谅自己。陆游看见婉儿神色动容就抱起婉儿去外面荡秋千。佳人坐在秋千上,后面相公推着她,俨然是一副最美丽的画卷。
陆游与婉儿的相处过的很幸福,日复一日的过了数月,陆母一看情况不好,便将二人叫到祠堂,陆母说到“你们两个给我跪下,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游儿,你身上肩负着陆府复兴的责任,成婚这么久,你的仕途都忘了吗?婉儿你身为陆府儿媳,没有一点贤内助的样子。你们两个好好反省回屋反省去。”二人行礼回去,剩下陆母一个人在祠堂里,陆母点起一根香给去世的夫君说到“相公啊,你看看这两个孩子不像个样子啊,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游儿顺利进入仕途吧!”
(四)
两年后,陆游与唐婉二人依旧过着幸福的小生活。而一旁的陆母不时的就会叮嘱二人要赶紧拥有一个孩子,陆游要赶紧考取功名。
一天,陆母带着唐婉去尼姑庵算命,唐婉扶着陆母进入尼姑庵,在正殿唐婉看见了妙因立马上前询问“姑娘,你可还好?”妙音回道“施主,贫尼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妙音将手藏在袖里紧紧的攥起了拳头。一旁的陆母将陆游与唐婉的生辰八字给妙音一说。妙音瞪大了眼睛说道“大凶啊,二人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误导,终必性命难保。”陆母听后差点昏了过去。唐婉脸色一白说道“师太,话可不能乱说。”二人无精打采的回家,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劫匪,暗中的邪凤三下五除二将劫匪打趴。一路暗中护送回府。
护送唐婉陆母后,邪凤赶紧回去禀报王爷赵士程,赵士程正在画唐婉小相,听到这个消息的赵士程不由地将手中的狼毫折断了。赵士程平静了一下内心说道“邪凤你赶紧回去,继续暗中保护。”
回到家后的陆母将陆游唐婉叫到了祠堂,陆母说道“你们缘分已尽,希望各自安好,陆游马上写一封和离书。”陆游听后马上跪地说道“母亲,孩儿做不到。”陆母立马拿出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逼迫陆游,唐婉这时脸色苍白至极差点摔倒幸好一旁的湘儿扶住了婉儿,陆游看见陆母脖子上流出来一丝血液,慌慌张张的拿出桌子上的纸提起笔写下了和离书。
陆游将和离书递给了湘儿,随后,婉儿说道“祝姑母身体康健,祝游哥哥找到更好的女子。”说罢,湘儿扶着婉儿离开。
(五)
婉儿刚到唐府托着最后的力气拜见了父母,刚踏出屋子时就晕倒在地上。唐父唐母和湘儿赶忙扶着婉儿回闺房。安顿好婉儿,湘儿才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唐父唐母。唐母心疼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而此时的邪凤赶紧回去向王爷禀报,王爷听后脸色一黑的说道“邪凤,本王看陆游的仕途到头了。”邪凤顿时明白王爷的意图便去吩咐行事。
陆府里陆母正在向一旁无精打采的陆游说“游儿啊,你要把王灼华娶进家门,明天就要去提亲,将咱们陆家的传家宝钗头凤当聘礼。”第二天早上媒婆带着陆游去王府提亲,两家将吉日订到了半月后。随后不久,此事就传的沸沸扬扬。
听到这个消息的唐婉随后更是一病不起,郎中说“唐小姐的病原因很多,需要一味重要的药灵草,而这味药能够拥有的不是皇亲贵族就是江湖能人。几年前,皇上的宠妃生病已经用掉一株,恐怕,想在找到一株灵草,难上加难啊,我现在能做的事是用药先调理着,不过,治标不治本。”听到这里的唐母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邪凤看事情不妙就将此事立刻禀报给王爷,王爷得知后立马派邪凤以及手底下人去寻找灵草,王爷暗中握拳说道“邪凤,你和我去趟唐府带着几箱子宝物去提亲。”没过多久,王爷带着属下到了唐府,唐父赶紧迎接,王爷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心悦唐小姐已久,这些是聘礼希望唐老爷收下,日后我定会好好照顾阿婉。”听到这里的唐父不禁有些动容,但是,为了女儿的幸福说道“王爷心意草民明白,待小女醒后我会向小女转达,有消息会向王爷回复的。”
说罢,王爷颔首道别。婉儿到了晚上醒来,唐父委婉的将今日之事说出,婉儿无神地回道“女儿同意婚事,父亲放心吧。”最终,二人的婚礼在半个月之后。
(六)
陆府的晚上也在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内院里牡丹床上的灼华不断的搅动着手上的帕子,盖头下面一张美丽的脸上有着既期待又不安的神情。不久,醉酒的陆游进屋,丫鬟们退去。一时偌大的房间里安静极了,陆游掀开了灼华的盖头露出了端庄的脸,灼华害羞的呢喃了一句“夫君”,陆游被这一句夫君唤了半醒,二人最终完成了周公之礼。梦中的陆游呢喃了一句“婉儿。”梦中的陆游却没有看见身旁之人流出了眼泪浸湿了枕头。
而王府大厅里依旧热闹非凡,王爷假装醉酒早早地离开了酒席,踏进了内屋的门,听见门声响的湘儿,马上给婉儿盖住了盖头,“你们都下去休息吧”王爷说道,众人纷纷行礼后退去。湘儿临走时看了一眼婉儿,随后,也赶紧退去。
“阿婉,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王爷说道,随后,慢慢地掀开了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艳而无神的脸,王爷看见后说道“阿婉,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吧!我去书房处理公务。明日我来看你。”说罢,便起身出屋,没走几步便说道“我会等你,等你爱上我!”随后,快步离去。婉儿听后感动又惭愧。
书房外传来邪凤的声音,属下有事回禀王爷。看兵书的王爷头也不抬说了句“进”。“王爷属下在浮术阁发现了仙草。”邪凤说道,王爷听后眼底露出光芒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去会会浮术阁。”
次日一早王爷来到婉儿的房屋,看见湘儿给婉儿梳洗,二人正打算行礼,就听见王爷说道“以后,阿婉你我二人之间不必行礼,湘儿,先退下吧!”王爷拿起来眉笔给婉儿画眉,婉儿正想拒绝,王爷说道“阿婉,听话别动。”酥酥的磁性的声音传到了婉儿耳中,令婉儿身形一僵,慢慢地放大号的俊脸出现在婉儿面前,令婉儿不由地红了脸,不久,柳叶眉就被王爷画完了,王爷看见含羞的婉儿说道“阿婉,你真可爱,一会儿,我要出去办事,你要好好的待在家里,要好好的吃饭,好好的喝药,我将市集里的糖都买来了,这样喝药就不哭了。”说罢,轻轻地捏了捏婉儿的鼻子。婉儿点了点头回应。
(七)
王爷与邪凤等手下采取声东击西的模式,王爷与其他人正面叫嚣浮术阁阁主,邪凤趁虚而入盗取灵草,没过多久,一个面带白纱衣着紫色长衫的女子,领着众弟子前面迎战,紫衣女子看见霸气俊俏的王爷后眼波流转说道“公子不如放下屠刀,入我浮术阁当我的夫君,可好?”王爷俊脸一黑说道“混账”,随即,两方进入交战情况,紫衣女子突然向王爷撒去白粉,王爷随机一躲,邪凤拿到灵草后,立即放射信号,王爷等众人看见信号后,准备使用轻功离去,后面传来一阵声音,公子,你中了我的独家媚药是无法解开的,除非,你来求我帮你,我们共度良宵啊!话毕,传来一阵笑声。
王爷用内力压制药效,众人很快抵达王府,王爷对邪凤说“将灵草交给胡太医给阿婉制药,本王前去后院冷泉。”邪凤有些担心王爷的安慰说道“王爷,不如属下请王妃前来。”王爷呵斥道“大胆,今日之事不得告诉王妃。”邪凤单膝跪地说道“属下明白”。
王爷在冷泉里浸泡了一个时辰,心想幸亏当时自己没有吸入过多的白粉。否则,冷泉的也是没有作用的。转念一想到阿婉就决定立刻起身前去看望。一进入屋子,就发现婉儿正在为喝药犯愁,王爷让丫鬟们退去,亲自端用玉勺喂婉儿,看见婉儿皱巴巴的小脸王爷邪笑说道“阿婉,这样你若是不喝的话,那我就用嘴了。”婉儿听后皱眉自己端起药碗一干二尽。王爷看到婉儿愁眉不展说道“阿婉,我带你去荡秋千啊”说罢,拉起婉儿的手就出去了。
阿婉,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一人送信,向一地主借牛。富翁恰巧正接侍客人,不想暴露自己不识字,于是打开信封装作看信。看完对送信人说:“知道了,一会儿我亲自过去。”王爷在后面轻轻推着婉儿说道,婉儿听到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婉儿心想王爷的情义自己明白,可惜,自己的心中再也放不下其他的人了。
(八)
一个月后
陆府传来一声声贺喜的声音,“恭喜陆老夫人,恭喜陆少爷啊,恭喜陆夫人”,坐在上位的陆母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谢谢各位员外前来祝贺犬子即将为人父”。一旁的灼华微笑着抚摸着还没有隆起的肚子,另一旁的陆游点头微笑着一一回礼。待客人走后,陆母说道“游儿你带华儿去外面走走看看风景这样对大人孩子都好。”二人听后说道“是,母亲。”
王府里一如既往的平静,王爷在书房里询问胡太医“阿婉如今的病怎么样了?”太医回道“回禀王爷,王妃的病情一无大碍,目前需要保持愉悦的心情。可以适当的出去走走。不要对王妃产生刺激,否则,后果会不太乐观。”王爷听后回道“本王知道了,多谢胡太医,下去找管家领赏去吧。”太医听后开心的说道“多谢王爷。”
太医走后王爷思索着太医的话,心想不如今天带阿婉去沈园走走,然后对暗处的邪凤说道“你去给王妃说一声,今天下午本王带她去沈园。”暗处的邪凤立刻就去向王妃回消息。
王爷轻轻地搂着婉儿在沈园里漫步,而另一边的陆游扶着灼华在沈园的另一边漫步。有时候的巧合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孽缘,四个人相望,灼华首先反应过来对着王爷婉儿行礼道“王爷王妃安”。灼华的话令陆游清醒过来马上行礼,王爷冷着脸说道“免礼。”然后对着婉儿的耳边说道“阿婉,本王从外面等你。”随后,大步而走,灼华看到后也对陆游说道“妾身带杳儿去看看梅花。”说罢,便眼圈微红的离去。院子里,就剩下陆游与唐婉,陆游说道“婉儿,可好?”唐婉说道“游哥哥,可好?”刚说完就流出了眼泪。唐婉实在是触景生情难过的紧刚说完就跑开了,陆游愣在原地,各种情绪涌出,在沈园墙上题了“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钗头凤·红酥手》”随后哀叹一声就转身离去,暗处的唐婉看见陆游离去便出来看墙壁上的题诗,看见诗后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吐了一口血,随后也在墙上题了“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钗头凤·世情薄》”
数月后,王府里传来王爷的声音,“放肆,治不好王妃你们都别活了。”屋子里跪满了人,里屋里传来婉儿的虚弱声音“王爷”,王爷听后立刻去看婉儿,他拉走婉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王爷已经泪流满面,婉儿说道“王爷,你对婉儿的情义,婉儿无以为报。来世有缘分我们再见,让我早点遇见你,我死后不要为难他们,你要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说罢,婉儿永久的沉睡了。“啊!”王爷的一声嘶吼,外屋里的人吓得跪地不敢抬脸。而另一边的陆府贺喜声不断,“恭喜陆老太太喜得孙儿”。陆游与灼华抱着小小的人露出了慈父慈母的笑容。
数日后,邪凤大着胆子对抱着婉儿的王爷说道“王爷,让王妃入土为安吧。王爷”。一脸胡茬憔悴的王爷说道“嘘,小点声音,阿婉睡着了,不要吵醒她。”邪凤只好退下,王爷抱着婉儿说道“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他们,我会好好活下去,来世我们一定要做一对平凡的夫妻。”次日一早,王爷令管家等人处理王妃身后的事。
三日后,人们都传着这样的一句话“你听见没有,白马寺来了一个俊俏的小和尚。好像叫无尘。”
邪凤来到白马寺见王爷,只见王爷早已褪去了之前盛气凌人的面貌,变成了冷清的一个和尚,邪凤来到王爷面前说道“无尘大师,我是前来告别的。”无尘说了一句“阿弥陀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