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下,你该如何活着?

‖活着‖读余华小说《活着》有感

引子:

“福贵”,如果真的人如其名,倒也罢了,一辈子有福有贵,是何等逍遥快活,可用一生去判定这个人,也许到最后却成了一头老牛;

余华用“反语”的修辞给主人公起了个有趣的名字,却道出了“福贵”的“无福无贵”的一生,而用家珍、凤霞、有庆、二喜、苦根各自短暂的一生,让人明白了几代人、不同年龄的人,各有各的“苦难”。

出生于1960年的余华刚好是经历了“三年困难时期”的人,所以写起苦难来,笔触细致生动,让人感同身受。而那个时期的“福贵”又何尝不是余华自己呢?

2020年,数字的年份本来就显得与众不同,是“重合”的意思。而“庚子鼠年”又多少让人心惊胆战,特别是那些1960年同样出生于“庚子鼠年”的人(对他们又是一个甲子的“重合”),难免要心生不安,他们刚出生时就经历着一场“天灾人祸”,谁会想到一个甲子的轮回之后,又出现了影响世界的诡异病魔——“新冠肺炎”(灾难还是“重合”)。

短短的一个月内,整个社会都陷入了混沌,人与人之间也变得很微妙。还好中国特色的国家机器有力的运转着,让生活在这个国度的人们,不再慌张,一点点地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和希望。

什么是“活着”?

这个话题本不敢在我这个年龄触及,因为我自觉活得不够厚重。虽然经历了一些人生逆境,但仍没有足够的资格来妄评人生。而余华的作品《活着》却让我在那个年代里找到了不一样的人是怎样的“活着”,而第一人称的陈述式表达,又让人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短短十几万字的描述,夹杂着“福贵”老人对自己50年人生的讲述,以及小说中“我”这个年轻人对“活着”的思索。他的,亦或是每个人的一生,应该都如同小说结尾处,“福贵”老人的唱词“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伴着袅袅炊烟消隐于霞光四射的空中。

——“福贵”老人的一生,又何尝不是更多人的一生?

不同的时代,的确应该不一样的“活着”。但也一定存在着,经历不一样苦难的“福贵”们。“生活”的本意也是“为了生存而活着”,而“生存”的前提却是“如何去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去迎合你”。

经历了苦难的“福贵”们,身心得到了空前的煎熬和锤炼,反而更加理解:人为了活成“人”而活着。有时活得苟且,也有时活得快乐,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生活,应该服从于当下的现实。就如同“福贵”老人,亲人们一个个地都离他而去,各有各的原因,而最后陪伴着他的,却是一头同样叫做“福贵”的老牛。所以,人要“现实地生活”,也要“生活得现实”。只要生命不息,就会挣扎不止。

“活着”,对于今年而言,更是现实得可怕。2003年的“非典”仍历历在目,好在那一年“活在”海南,也许是环境原因,也许是管控得力,那一年唯独海南没有一例病患。所以,并没有感到那么窒息般的对于生命的震颤。而这次的疫情,则让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和严峻的考验,小区严管、在家办公、出入测温、口罩、消毒……,哪一样都不能马虎,因为“非典”时期是为了自己“活着”,而现在却是为了一家老小而“活着”。

在这一刻,你会发现:原来为别人“活着”,是那么的有价值!

“福贵”老人的一生,不就是为了所有亲人们活着的一生吗?而“活着”就是“生”,谁“先死”,谁“后生”,不就是“活着”的意义吗?

    结束语:

    最后,引用余华写给麦田新版自序里的一句话“《活着》立的福贵就让我相信: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来做个结尾,让每一个自我都去重新审视自己的“活着”吧,空虚的思想又如何可以理解这深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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