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书法桌厂家@终于等到梦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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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巴黎一家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来这家咖啡厅大多是情侣,因为这位置很好,能看得见巴黎那座带有神秘又神圣的铁塔,店名也很有意思“Another of the earth you 地球的另一个你”。

  我好奇问店里的老板,为什么取这么有意思的名字?老板的回答让我有些惊讶,他说这家咖啡厅并不是自己的,他只是帮别人看着,真正的老板上一个月回中国了,他说要寻找一个梦里的女孩。

  老板耸了耸肩表示不理解,然后问我相信梦里有个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我对他只是笑了笑,转头望着巴黎的铁塔,天空飘起了鹅毛小雪。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会回过头去,总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在寻找着某一个人,然而后边什么也没有,凝视了很久,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走。

 梦里也经常出现同一个人,明明记得他的样子,醒来下一秒钟却又不记得了,一次两次还好,连续半年都如此,暑假时我跑回了老家。

  “外祖母,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我苦恼的皱着眉,外祖母却哈哈哈大笑,让人摸不着头脑。

  “丫头,你相信世界有一种很奇妙的引力吗?它能使两个陌生的人,让他们灵魂产生共鸣,产生的共鸣越浓烈,那表示你们都在寻找着对方,或许某一天你们就相遇了,相反如果你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那你们的共鸣就越来越淡,最后断了联系,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外祖母用手掌摩擦着她的拐杖,混浊的眼睛有着莫名情绪。

  “我还是不懂...”我挠了挠后脑勺,外祖母讲的话越来越深奥了。

 “呵呵呵...没关系,你只要知道你没生病,而梦里的那个人,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他也同样寻找着你,那就足够了。”外祖母没再多解释,起身走出了大厅。

  “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啊?”我屁颠屁颠跟在外祖母后面,嘴里还嚼着青葡萄。

  “丫头,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你梦里的那个人是长什么样的,你比我更清楚吧?虽然你记不清的样貌,但轮廓形态你还是记得吧?”外祖母转过身用食指点了点我的脑袋,看见我这吃样,不禁扑哧笑了出来。

  老家的风景特别美,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不像城里到处车水马龙,空气质量差,所以一到寒暑假我都往老家跑。

  旁晚时分我爬上小山坡,坐在一棵树杈上看夕阳,我是家里的独生子女,爸妈平时工作很忙,我总是觉得孤独,自从梦里总出现那个男孩,我突然像找到了一个伴,现实中做不到的事,就在梦里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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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在地球另一边,有个你一直在寻找的人,他也同样寻找着你?

 我的梦有些稀奇古怪,是个充满魔幻的世界,例如僵尸、妖魔鬼怪、空中飞人、火山爆发、宇宙空间等,只有说不出来的,没有想象不到的,我曾一度认为所有人都会做这样的梦,直到上了高中、大学,才明白并非如此。

  我在梦里曾无数次问他:”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他的身影渐渐模糊,直到最后消失不见,我从梦中醒来,望着窗外的晨光,心里五味杂陈。

  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发生了变故,我辍学了一年,他也仿佛消失在我的世界一般,再也没出现过在我的梦中。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有些不习惯,从梦中醒来,发现枕头都是湿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几乎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曾经出现过在我梦里。

  大二寒假的时候我再次回到老家,外祖母前年去世了,她的灵位摆在大厅正门,一进门就能看见她的黑白照,她和蔼可亲的面容清晰可见,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我住在外祖母的房间,她的房间整洁干净,她常用的拐杖放在角落,她临走时对舅舅说希望这拐杖不要与她一起火化或丢掉,舅舅便把外祖母的拐杖搁在老家。

 外祖母的东西很多都被清理了,我解衣入睡时不小心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我弯腰要拿起来,发现床底下有一个铁盒子,我好奇的弯下身把铁盒子拿了出来。

 铁盒子铺满了灰尘,这是外祖母那时代的铁盒子,上面刻有牡丹花纹,铁盒子有些沉,不过这铁盒子并没有上锁。

 我打开铁盒子,里面有一本有些泛黄的本子和一些首饰,外祖母年轻的时候是个知青,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嫁给了外祖父,外祖父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没读过多少书,娶了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媳妇,能说不高兴吗?

 在我记忆里,外祖父和外祖母相处模式有些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也说不清楚,外祖母对我们是和蔼可亲的样子,对外祖父却是及其冷淡。

 打开本子的第一页,上面记载的是1959年,外祖母刚满17岁,在一个县城教书,这天她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慢悠悠往学校骑去,然而一个熟悉的背影让她愣住了,无论身影轮廓都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使劲揉了揉眼睛。

 背对她的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回过头与外祖母对视,那一刻他们擦出了火花,一致认为他/她就是自己梦中要寻找的人。

  翻开第二页,发现中间被撕掉了很多页,直接记载1960年,外祖母在火车站为他送行,望着火车渐行渐远,外祖母忍不住蹲下身子哭了,这一别便是永不相见。

  后面都是记载外祖母如何如何想念他,后来又嫁给外祖父,后面便是空白一片,弄得我一头雾水。

 在最后一页,外祖母还写了一段话:世界有一种很奇妙的引力,它能使两个陌生的人,让他们灵魂产生共鸣,产生的共鸣越浓烈,那表示都在寻找着对方,或许某一天会相遇,相反如果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也没把这事放心上,那灵魂的共鸣就越来越淡,最后断了联系,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

 那晚又梦到了他,他问我怎么了?为何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梦到我,我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凝视着他,问他相信在地球的某个角落,有个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比如我和他?


 大学时我本来选的是金融专业,外祖母那本日记触发了我,大三时毅然而然选择摄影专业,当时很多人不理解,好好的金融专业为何要换?摄影虽然算不上是个冷门专业,但毕业后不好找工作,投资也高。

 只有我心里清楚,摄影可以满世界跑,不用被固定在一个区域,或许某一天会与他相遇。

 我的摄影生涯就此展开,毕业后去了纽约视觉艺术学院留学深造,三年后回国,如今在上海一家时尚摄影工作室担当资深摄影师,公司除了接触时尚杂志封面拍摄,也接触世界各地风景拍摄基地。

 下着雪的巴黎很美,我拿出相机透过玻璃拍下了雪中巴黎铁塔,在附近相馆把相片洗了出来,在背面写了一行字,拜托店主如果那人回来了,把这张照片交给对方。

 在巴黎逗留了一星期后,在进入机场安检门时,回头张望,茫茫人海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转眼间又消失不见了,我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

 在飞机上我眯着眼休息了一会,不曾想自己竟然睡着了,我梦到他对露出浅浅的笑容,我伸手想触摸他,却触摸到又软又温和的东西,我一激灵睁开了眼睛,发现我竟然把手伸到坐在我旁边一位帅哥脸上,我把手抽了回来,真想找个地洞转进去,丢脸丢到家了,我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烫,赶忙跟对方赔不是。

 对方倒没有太在意,我俩就聊了起来,然后彼此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回到上海我又开始忙碌起来,把巴黎的事抛在了脑后,或许那咖啡厅只是巧合而已。

 陈响经常来我公司找我,他就是我在飞机上乌龙事件的受害者,陈响是上海本地人,性格开朗阳光,人长得也俊朗,对我十分的照顾,每晚下班他就在公司楼下等我,同事起哄我俩在一起,我只是一笑而过。

 七夕节的时候,陈响带我到东方明珠塔下,这里很热闹,许多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我望着他们的背影有些羡慕,在大学到出国不是没人追,只是我的心都系在梦中的那个他,拒接了身边的追求者。

 上海的夜晚很漂亮,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出上海的繁华,在我望着东方明珠发呆的时候,突然一阵漂亮的烟火照亮了整个天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群人围了过来,他们手上举着发光字,”小灵,我爱你“”小灵,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等等字样!

 人群中有我熟悉的人,也有些我不认识的人,陈响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单膝跪在地上,他的眼睛闪烁着亮光:”小灵,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看着他真诚炙热的目光,心里感动不已,眼眶微红,声音有些哽咽:”好!“

 我的初恋就这么开始了,有时候等一个人也会累的,或许我累了,不想等也不想找了,找了那么多年依旧没有结果,只当他是一场青春的梦。

 我和陈响在一起后,他再也不曾出现在我的梦里,我渐渐淡忘这个人,或许我会像外祖母与另一个人结婚生子。

 我和陈响交往了两年,两人计划着十月份结婚,婚期的前一个月,公司派我去了一趟爱琴海,回来后便放我假期。

 爱琴海位于希腊半岛和小亚细亚半岛之间,属地中海的一部分。爱琴海风光秀丽,岛屿众多,建筑以白色为主,式样古拙,是众多情侣最佳圣地。

 我们在米克诺斯岛落脚,跟我一起来是个小女孩,她刚从学校毕业出来,有一张可爱的小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有两个好看的酒窝。

 我问米雅为何选摄影专业,她说想把世界最美好的瞬间记录下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满是欣喜和憧憬。

 如果不是那张雪中巴黎铁塔的照片,我想或许已经和陈响结婚了,其实我明白,自己并不爱陈响,只是累了,不想等不想找了,就这么将就也好,找一个我爱的,不如找一个爱我的。

 在爱琴海呆了一星期,拍摄的任务也完成了,准备明天就回去,米雅这小姑娘突然跑过来,说想逛逛爱琴海,不然来一趟爱琴海不去逛逛太可惜了,看她通红的小脸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一软答应了下来。

 我与陈响通完视频,只留了一盏台灯就睡觉了,我梦见自己站在米克诺斯岛的大风车下,手里拿着相机拍着大风车,我身后是个观景台,观景台下边是海。

 我一拍照就会全神贯注,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站的位置,为了拍得更美,往后退了好几步,猛然发现自己踩了个空,一回头自己竟然踏出了观景台,我整个人往下落,我闭上眼睛等待上天的召唤。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个跳跃回到了观景台,我睁开眼,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是他,记忆如潮水般灌入我的脑海。

 “谢..谢谢...”我怦然心动,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怀抱,熟悉的面容,都让我舍不得放开。

 他没有开口,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眸子有说不出道不清的情绪,他放开了我,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俯身在我耳旁低语了一句:“你过得还好吗?”

 你过的还好吗?这句话在我心里反复的琢磨,我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我露出浅浅的笑容,身影渐渐模糊,我只觉得心中很难受,伸手想捉住他,却捉了一个空。

 一道刺眼带着温和的阳光透过窗帘的裂缝溜了进来,我从梦中醒了过来,枕头再次湿了,两年了,两年不曾梦见过他了。

 我打开房门,见米雅也起来了,她一身淡蓝色的裙子,配上半蕾丝的外套,整个人显得清纯可爱,她见我醒了,热络的打招呼。

 我也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带上相机出了门,米雅一路上吱吱喳喳像个小麻雀,我只能洗耳恭听,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我和米雅都有些累了,打算找个地方歇会,米雅像发现新大陆般指着前面一家咖啡厅。

 “灵姐,前面有家咖啡厅,店名好特别哦,Another of the earth you 地球的另一个你!”

 我顺着米雅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心怦怦跳个不停,地球的另一个你?我带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店里没什么人,出来接待我们的是一个金发美女,她对我们热切招呼着,问我们想喝什么?

 我愣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盯着挂在墙上一张放大的照片,那是雪中巴黎铁塔的照片,下面有一行用中文写的字:世界有一种很奇妙的引力,它能使两个陌生的人,让他们灵魂产生共鸣,产生的共鸣越浓烈,那表示彼此都在寻找着对方,或许某一天你们就相遇了,你相信在地球的某个角落,有个你一直在寻找的人吗?

  我忙问金发美女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放在这里的吗?这咖啡店的老板是否是个中国人,而且在巴黎也有一家?

  金发美女连连称奇,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解释,只是问有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金发美女摇了摇头,她只是负责打理店面,联系她的人是个法国人,不过一年前就联系不上那个法国人了,金发美女打算把这家咖啡厅转让。

 我买下了这家咖啡厅,辞去了上海的工作,至于陈响,我对他特别的内疚,我没有颜面去见陈响,只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卡给换了,任何人也联系不上我。

 我去过巴黎那家咖啡厅,咖啡厅早就被转让了,至于原因店主也不知道,与他接手的人,他也联系不上。

 时间一晃眼又过了三年,我的咖啡厅生意越来越起色,我也把店的规模扩大了不少,来这里喝咖啡或来歇息的人,临走时我会给他们拍一张爱琴海大风车的照片,背面用明信片方式写上一段话,再把咖啡店名放上去,免费赠送给他们。

 这当然挺耗费人力,店里有三名店员,他们负责店面管理,而我负责给他们拍照,然后放在电脑上,电脑本来就有模板,只要把相片放上去洗出来就好了,游客们一般是先帮他们拍照后再点咖啡,相片洗出来后他们也刚好喝完了咖啡或歇息够了,便可带走他们的明信片。

 三年来我没再梦过他了,他仿佛从我的世界消失一般,就像外祖母说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他或许已成家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或许放不下那段青春的梦,我是不是很傻?

 这天上午艳阳高照,下午却下起了蒙蒙细雨,下雨的爱琴海像蒙上一层薄薄的面纱,带着朦胧的美。

 有些游客忘了带伞,就到我的咖啡店避雨,很多人都问我咖啡店名字很有趣,于是我把我和他的故事讲给了他们听,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只当是个故事,现实不可能有的,店主或许为了让咖啡厅有气氛,才编造这么一个故事,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

 雨越来越大,又跑进来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个子高挑,头发滴着水,背对着我,旁边还有个女孩子,女孩子头发微卷,身材火辣性感,一只手勾着男子的臂弯,另一只整理着衣服。

 这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让我整人颤了一下,一颗平静的心再次波涛汹涌,但见到旁边女孩子和他暧昧的姿势,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躲进了储物间,靠着墙壁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

 男子一进来就被墙上的照片吸引,那是一张雪中巴黎铁塔,上面有一排字,他整个人呆愣在那里,觉得似曾相识。

 四年前一场意外,让他昏迷了一年,三年前醒来,可他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他绞尽脑汁回忆了一遍所有的事,依旧没什么发现。

 这次他和表妹来爱琴海是参加婚礼的,婚礼是在明天,今天打算跟表妹逛逛爱琴海,感受一下爱琴海的风情,却不曾想上午天气很好,下午就下起雨来,见前面一家咖啡厅很多人进去避雨,也跑了过去。

 因为下雨的缘故没注意咖啡厅的名字,Another of the earth you 地球的另一个你,这不是他曾经开的咖啡厅吗?没想到四年过去了还在这里。

 我平静了心情走了出来,见他愣在门口盯着墙壁上的画走神,他还记得吗?或许不记得了吧...

 我走了过去,礼貌的开口:“先生,您好,欢迎您光临Another of the earth you,请问需要点什么吗?”

 他注意到了我,对我微微点了点头,要了两杯拿铁咖啡,我转身准备去煮咖啡,他叫住了我。

 “没想到这店还在,你是店主吗?”他的神韵和梦中一模一样,让我有些恍惚,似乎又梦到了他的感觉。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他见我走神,有些关切的问道,我只是露出浅浅的笑,转身离开了,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嘿,这位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上次有来过这家店哦,就是去年...”一个短发的小姑娘,红扑扑的脸蛋,矮小的个子,一身有点类似学生装,我望了这小姑娘一眼,想起去年确实来过个小姑娘,不过那时候她是长发。

 “嗯,又来爱琴海玩了?”我对她挺有好感的,其一我们都是中国人,其二这小姑娘嘴巴甜,又活泼可爱。

 “对啊,我还带了几个同学一起来,上次你讲的故事好好听,我讲的不够生动,我的同学想听,你能不能再讲一次?”她指了指后排几个围在一起学生,那群学生对我露出礼貌的笑容。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小姑娘,最终点了点头。

 咖啡厅优美的轻音乐缓缓响起,我拿着麦克风用英文讲诉了这个故事,咖啡厅在座的人都来自世界各地,这里普遍用英文,这个故事我三年来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如今再讲一遍心情却特别复杂。

 “从那以后,他仿佛就消失在我的世界一般,不曾出现在我的梦里,或许他已经结婚了,这注定我们是有缘无分的结果,你们相信自己其实也有过我这样的经历吗?两个明明是陌生人,却产生了灵魂的共鸣,这是我在巴黎拍摄的照片,那时如果我愿意多逗留几日,或许就不会错过了...”我指着墙上的照片,说着说着眼眶红了,泪水不听使唤落了下来。

 “我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Another of the earth you 地球的另一个你”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抹掉我的眼泪,把我搂进了怀里。

  这再熟悉过的怀抱,此刻真实出现在我的世界,好再我并没有放弃等待寻找,终于等到梦中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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