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屁的威力能有多大?
也许你乘坐电梯的时候体会过,那种犹如在密闭空间里扔了一枚催泪瓦斯的感觉,会让你永生难忘。
老三作为「电梯瓦斯」的经历者,最有发言权。
“那股味道很厚重,很有底蕴。前味是韭菜,应该是韭菜鸡蛋馅儿的饺子;中味,好像蘸了蒜泥?说不好,反正有一丝辛辣;后味略微伴着一些酸萝卜的味道,极为酸爽。”
事后,老三仔细的回忆着电梯里那个突如其来又来源不详的屁,心底的恐惧依然没有退去。
俗话说,饭可以乱吃,屁万万不可以乱放,不然是会出人命的。
来自新宿东京医科大学医学院的医生说起当时发生在手术室里的意外事件时,还是很心悸,并从此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做手术的时候总是时刻关注着病人臀部的动静。
既然屁的威力这么大,易燃易爆炸,那多吃点巴豆岂不是可以直接上战场?
这一点,善于使用生化武器的日本人几百年前就想到了。日本江户时期的《屁合战绘卷》就记录了一次用屁打仗的惊世之战。该画长约十米,高约三十厘米,现藏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图书馆,被视为国宝一样的存在。
一开始,场面极为融洽,聊天的聊天,散步的散步,撩汉的撩汉,吃饭的吃饭。
后来大概因为“你瞅啥?”“瞅你咋的!”这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双方裤子一脱,开始进行近距离人身攻击。
在进攻和防守上,双方穷尽巧思,扇子尚能为进攻作加持,但很显然,木板是挡不住这么凶残的攻击的。
但战争中从来不乏智囊团,眼看着胜利的天平即将向对方倾斜,狗头军师灵机一动,瞬间想起屁多力量大的道理。
在整场“屁合战”中,除了青壮年,老弱病残孕皆功不可没,妇女同志为了赢得战争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放出了高度,放出了水平!
但,屁能伤人,亦能娱人,既能当武器,也能当才艺。
同样在江户时代,日本东京街头随处可见撅着腚duang duang排气的杂耍艺人——职业放屁人,他们以精湛的屁技,抢了其他杂耍艺人的生意。一时间,街头巷尾的屁声此起彼伏,或宛转悠扬或粗犷豪放,男女老幼皆陶醉其中。
当然,他们不光放给基层人民听,在幕府中也有专门属于他们的职位,大概就是公务员吧,主要工作就是在领导吃饭喝茶赏花的时候放屁给领导们助兴。不过表演前吃饭要格外谨慎,不然万一吃坏了肚子在表演时崩出屎来,估计这辈子都没法在圈里混了。
在这其中有个佼佼者,屁放的相当有水平,人送雅号“降雾花之男”。这哥们儿善于用屁模仿各种鼓声、鞭炮声、狗叫和公鸡打鸣,保留节目是一边侧手翻,一边用屁模拟水磨的声音。为了证明自己天赋异禀,他曾灵活的运用自己的肠胃演奏出一首咏叹调,实在是贝多芬听了沉默,莫扎特听了流泪。
不得不说,作为推崇菊花的民族,日本人对“屁”这个菊花的周边真是爱得深沉。
不过,放屁找乐子不是日本人的专利,欧洲人也不甘示弱。
12世纪,英格兰亨利二世时期的宫廷艺人罗兰,在每年宫廷举行的圣诞节宴会上,都会隆重的表演放屁,而且节目最后会以同时完成“一跳、一哨加一屁”这三个动作结束。这种非凡的本事让他买了车买了房娶了媳妇升了职,走上了人生巅峰。
另一个放屁名人,是一百年前一个马赛人约瑟夫·普约尔,人称“派多曼”,意为“狂放屁的人”。
他独特的放屁技术让他迅速出道并在红磨坊走红,他能用屁模仿各种令人惊叹的声音;能“唱歌”,男高音、男中音、男低音、领衔主唱随意切换无压力;还他妈能给管弦乐队伴奏,各种乐器的旋律、高音和低音,说来就来,不光节奏恰到好处,音准还特强。
当然,最精彩的节目莫过于他用屁表演自己“岳母说话”了。这大概就是明里暗里讽刺自己丈母娘说话犹如放屁。
高,实在是高。
时至现代,这项技术也没失传。英国有个哥们叫Paul Oldfiedl,他有个外号,叫“甲烷先生”,在2009年的英国达人秀上,甲烷先生摆好姿势,把话筒怼到屁股上,现场演奏了一曲《蓝色多瑙河》。
观众和评委齐声欢呼,然后纷纷表示“这太他妈的恶心了”。
对此,老三眼睛一亮,说,“哎,咱们当初学过一篇课文,怎么背来着?我想想,对,‘京中有善口技者……’”。
虽然屁曾在历史上大放异彩,但终归与屎尿同出一门,注定当不了贵族。
非洲国家马拉维当局曾一拍脑门,黑光一闪,颁布了一项禁令:公众场所禁止放屁,有屁都他妈给我憋着!
不过当地的人对这一禁令有很大情绪,毕竟屁说来就来,谁能控制得住。防民之屁,甚于防川,受过高等教育的小马就对此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和抵触。
“大丈夫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才算不失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