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媒体艺术考(20)学生在变

撰写于2021.10.2 / 第一次修改:

#数字媒体艺术考# 第二十个问题

最近在管理学领域研究新生代,目前管理学里新生代的概念指向的还是相对偏保守的。目前还倾向于把80、90后这一代称为新生代,且不说这个年龄段跨度太大,更重要的,这一群体所面临的环境、责任以及各项压力,可能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们还是新生代的属性了,当然,新生代的属性是什么,其实目前来看,也是语焉不详的。

新生代一直是一个流变的命题,其所指的对象随着时代的发展,也在不断地变化。回到讨论的专业领域里来,我从事数字媒体艺术的教学,算起来今年是第十七个年头,这十七年来,其实学生的变化也是很大的。

最初工作的时候,班里有学生比我还大一岁或是同龄的,虽然开口叫老师,其实是同龄人,如果说有差别,那就是成长环境和自己专业不同所带来的思考问题的基础不一样,但这个变量影响力有多少,可能是次要的,特别是在学生那边,他们会认为有多少,可能更是次要的。

这十七年来,学生从80年的一直跨度到00年的,当然这里指的是毕业生,因为04年开始工作,准确地说03年开始走上讲台,直接面对的就是即将毕业的学生,05年送出第一届学生,这个80指的就是那个毕业班里最大的,当时主体是82年的。刚才说的00年的,则是刚刚毕业的这一班里最小的,当然这个班里主体还是99年的。

这些学生里梳理一下,其实差异还是蛮大的。按大众所说最小间隔,三年一代,差不多可以分为六代,如果再粗一点线代,那就分为三代吧。尝试过归纳差异的共性部分,也许可能会得到这样的初步的结论,但其实这个讨论会太过主观,如果不经过更多的论证,意义其实可能根本就不大。但如果把流变的脉络梳理出来,也许意义可能更大一些。

脉络大概可以归纳到以下几条上:

1、对吃苦的理解。这个差异还是比较明显的,早一些的学生勤俭的吃苦相对会明显一些,虽然早先那几届的学生是民办体系的,按说家境可能会更好一些,事实上也确实也相对好一些,但他们中愿意主动在消费上吃苦的学生还是不少的,这一点和后面的学生存在明显的差异。勤俭、克制消费等方面差不多可以归属于上一代人的特征在这一群体里还是存在的,但到了后来的学生,情况就不太一样了,抛开特别的个体案例,群体所普遍表现出来的高物欲,在早先几届学生那边有肯定是有,但比例其实并没有那么大。

2、对功利的态度。这一点也是蛮有差别的,前面的学生相对功利部分会相对弱一些,而后来的学生,明显功利了很多,不评论功利好与不好,但有一点是明显的,之前学生所能体验到那种傻傻的快乐,后面明显减少了。所以功利其实说的大白话一些,就是这个事情做了能得到什么,我做了这个事对我有没有好处。这个其实每个人都会想,但前几届学生一来想得明显没有后面的学生多,二来也可能是想了,但说出来的明显没有后面的学生多。这样其实回头看,得到的也未必比前面的学生少,反而往往是更多的。

3、具体到特质化的定位,有更高自我追求的学生好像是少了。这一点有点可惜,这个问题和其他几个学校的同事也聊到,他们也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学生可能受到各方面的压力明显比以前大多了,那种带有理想化的追求的部分,明显少了一些。

这些分析多少看起来有点牵强,要么是这个命题根本就不存在,要么是分析还没找到根本性的关键点。

学生在变的还是很多,限于精力,就先理出这些,可能会显得不痛不痒,但这些变化却可能影响学生对专业、对艺术、对创作更多的意识与决定,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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