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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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对垒到激战,胜利的一方将帅被加官进爵,士兵受奖赏。战败的一方养精蓄锐,重振旗鼓。

发明象棋的人可算圣贤了,三十二个棋子分为两大阵营,俨然像一个政权或军事组织,棋手各自运用军事组织的十六个成员攻击对方,直到捉了对方的将帅为止。

除了街头巷尾摆残局弄几块烟钱的人,一般的象棋爱好者对弈是不赌钱的,由于棋高一着就几乎不会输。

大师级的象棋高手把下棋做为一种职业,而普遍的象棋爱好者下棋只是一种休闲的娱乐活动。但多数人下棋往往求胜心切,总认为赢了好。更有甚者在下棋过程中认为对手犯规而吵架。

计划经济的年代坦人老家地方有一位象棋爱好者,他的儿子是当时生产队的队长。

队长安排父亲常年看守庄稼地,防止拾柴铲草的社员损坏粮食的青苗及快成熟直至成熟了的庄稼。

庄稼成熟收割后得在地里码放好长一段时间,饿亟了的社员会偷粮食的梱子也得看守。

庄稼上场后土地打耱收口。刚打耱过的庄稼地还没封冻,放牧羊和牲口的人不操心会让牲口和羊只践踏打耱后的熟地,致使土地板结,还得看守。

这位象棋爱好者由于劳动量不大并比较自由,加之家庭生活相对优越一点。他就心情舒畅精力充沛。但凡天阴下雨或冬天夜长有人跟他下棋,他便奉陪到底。

有一年的冬天下了一场一尺厚的雪,生产队暂停了粮食打碾和平田整地的农活,社员也无法到荒山野屲拾柴火,一帮子年轻人就和队长的父亲连续下了几天棋。

队长父亲的棋艺比较高深,社员们单独和他对弈很难取胜。一帮年轻人就合伙计算他,熬的时间一长会使队长的父亲失算。

某天他们从午饭后一直下棋到大半夜,队长的父亲几乎没有赢。大家散伙睡觉。

一社员和队长父亲下完棋躺到炕上不到一刻钟便听见有人敲门,来人是队长的父亲。

队长的父亲一进门就说:“咱们下的最后一盘棋我想来想去怎么也将不死我。残局的摆佈我记得很清楚,你把棋拿过来摆上咱们……”

这个社员很瞌睡,见回家后又踏着厚雪来理论输赢的对手,便撒谎:“那是我趁你没注意多走了两步才将死你,其实你是赢了的。”

队长的父亲听后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对着嘞!我回忆了几遍那盘棋我是赢了的。”

坦人在四五十年前不论务农还是打工,消闲了往往和同伴、工友下几局棋。由于那年代娱乐活动的环境和条件很差,多数人所玩的就是打牌和下棋,赌钱的几乎没有。

后来学会打麻将,空闲时也参与,输赢三五十块钱,性质属于赌博,但和熟人玩一阵并不计较得失。

半老的年龄时离开工地,正当的活儿都不干了,参与下棋、打牌、搓麻将的活动也不极积,多数的时间花费在看书看报和胡写乱画上,什么明确的目标都没有,只图开心推日子。

近些年居家的小区门前基本上天天有几摊子打牌下棋的老年人。坦人便时不时地在一帮下棋的老者中和搅。

下棋的一帮子六七十岁七八十岁的老者很迫切自己赢,赢了就高兴。

人生犹如一局棋,在社会环境这张大棋盘上举手投足,大多数人举步维艰,往往失算。赢了的高官厚禄,金屋玉颜。输了的家徒四壁,日无隔宿之米。

下棋也好人生也罢,总之赢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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