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哭着说:"谢谢师傅!"
师傅摆摆手,他与耶耳语一阵后,只见耶走向躺在榻上仍然大声凄惨嚎叫的冬儿和夏儿。
耶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我曾经意味深长又肝肠寸断地对你们说过再这样下去你们会"作茧自缚!",今天怎么样,这个结果,是不是自食其果啊!"
冬儿疼得哀求地说:"耶!现在什么时候了,快让老道长把那个神奇的葫芦拿出来,给我们上止痛药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是啊!姑耶!我们现在还流血呢!先给我们止疼止血,然后再谈其他事情!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耶叹息地说:"都到什么程度了,你们还不认错,还有救吗?"
老道长捋着白色胡须笑呵呵地走过来说:"治病救人是要先行,但也分情况,如果你们仍然死不悔改,那......"
冬儿和夏儿心里非常清楚老道长的神仙般的能力,所以他们想先暂时低下头来救自己,然后再.....
他们就异口同声地说: "道长,我们错了 ! 不应该......"
"你们俩分别说出对春儿做过的"罪行",老道长非常严肃地说。
"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你们就这样叫疼吧!越不说越疼。"
"夏儿做得坏事最多。"冬儿开始出卖夏儿。
"冬儿做得坏事最缺德。"夏儿不依不饶地揭露冬儿。
"哎呀!哎呀!......怎么伤口疼得比之前更厉害了呢?"
"老道长捋着白色胡须哈哈大笑,"不忏悔,推卸责任,只能越来越疼,哈哈! 哈哈!哈哈! ......"
夏儿抢着说:"我给春儿在饭里下的"安眠的药","夏儿刚说完,接着又说:"怎么疼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呢?还有我又下......"
冬儿听到夏儿说出自己做的坏事后,减轻很多痛,他急了,抢着说:"夏儿你说一个,我说一个,该轮到我了,我在春儿门前地上泼水冻冰。"果然像夏儿说的那样,说出一件自己做过的坏事,伤口疼痛马上减轻许多,冬儿想继续说:"还有我......
"停! 冬儿,我们的规矩是你说一件对春儿做过的坏事,然后我再说一件,你不能因为减轻疼痛,都你一个人说完啊!该我说了。"夏儿公正地说出规则。
"好! 好! 好! 该你说了。"冬儿只得遵守规则。
"该我说了,我用水弄湿春儿所有棉袍。"夏儿接着说。
"我在春儿门框上放的动物粪便。"夏儿话音刚落,冬儿就急着抢着说。
"我把春儿的鞋都藏起来了。"冬儿刚说完,夏儿接着说。
"我把春儿内衣内裤都藏起来了。"冬儿越说越高兴,疼痛越来越轻。
夏儿也觉得伤口好像瞬间就不怎么疼了,他也越说越想说,"我给春儿在饭里放的拉肚子药。"夏儿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时,腿上的伤口不痛了。
"我把野鸡放到春儿门口。"当冬儿说出最后一个字时,瞬间,脸上的伤口不疼了。
夏儿和冬儿欢呼起来,高声说:"谢谢道长啊!伤口不疼了! "
老道长捋着白色胡须说:"我本来不想看到这一幕发生,但你们......"
"道长! 我们错了! "
老道长摇摇头说,"你们只是为了伤口不疼而认的错,心里其实并不认为自己真正做错事情啦!"
冬儿和夏儿躺在榻上,彼此互相对眼神,心想这道士不一般啊!难道他会读心术?
"哈哈! 哈哈! 本以为你们是真心爱花儿,看来只不过是爱欲罢了,不是真爱啊!".老道长摆摆手说。
"怎讲?"冬儿和夏儿异口同声地好奇地问。
"我教花儿去教化你们,可....."
冬儿和夏儿彼此疑惑地看着对方,异口同声地说:"什么时候?"
老道长掐掐指,摇摇头,叹出一大声哀气,"唉!怎么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