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无端欢喜》

“没半点风声,命运却留下指纹,爱你却不能过问。”然而,不能过问,我该如何爱你?哪怕灵魂,又如何跟随你走过万水千山?又如何告诉你:我在!

我一无是处地存在。

不过是,当你在浩渺无比的原野上生火取暖的时候,远远看见你被灯火照映过的背影。

如果哭,我有多少眼泪。而我只能把这雷霆埋在心里,至死不言。


好心疼余秀华的爱,虽然爱的那样深​,却不敢走近那个人,只能远远地用目光追随。


她说“别走漏风声,爱你比敌对残忍,灿烂却是近黄昏。”


她说,​爱情的残酷在于:它的伟大让这个世界,也让这个世界上找不到家的人越发渺小。而我们也只有在爱的时候憎恨自己的渺小。

我所拥有的残疾让这渺小也不敢示人。

问题如此具体:我无法靠近自己残疾的躯体,也无法靠近你。或者是我太接近自己的残疾,由此无法靠近你。因此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而我们,似乎要在这荒谬的世界里娱己娱人,与自己对抗和妥协里找到自我摧毁的一条路径。


因为自己残疾,所以不敢靠近他。有时,是理智不让她靠近,因为​在爱情里她是卑微的,因为她的残疾。


泰戈尔说:人的命运啊,你多像一阵风。我不知道这样的命运里,我是不是就是风本身了呢。如果是,在你身边我肯定是停泊不了的。

在你身边,我停泊不了啊。

所以你也不必知道,每一片风声都是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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