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断更,是因为打麻将

四个多月以来,坚持每天写一篇文章,也曾赶在零点前几分钟完成,即使年三十当天白天没来的及写,晚饭后近九点也不想放弃,这是第一次春节晚会丁点没看。然而昨天,一个不那么忙碌的时间,竟然没有完成应该的文章,还是有些许的遗憾和懊恼,究其原因是打了两场麻将,没抽出时间来写,打牌一时爽,一直打牌一直爽啊,我承认自己是有赌瘾的,假期就是一道容易闪失的坎,看似有很多的时间,往往被懈怠吞噬。

其实过年在家,最热闹的地方就是麻将室,乌烟瘴气、牌声阵阵,每个人都是一张认真脸,干架的节奏,这时千万不要去打扰牌桌上的人,一不小心就挨了训。输赢时有,打牌的人始终是那么几个,白天晚上契而不舍地“码长城”,包治百病,第二天最热门的话题毫无疑问是谁输谁赢,赢了的想继续保持这兴旺的好手气,输了的必是想要扳本,于是继续的摸上那么几圈。输输赢赢最后麻将馆成了最大的赢家,过年就赚的盆满钵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打牌之风如此的蔚然成气候,年三十晚上打牌成了固定的节目形式。打从记事起,爸爸妈妈都要出门去打牌,那时候的麻将还需要手动码,固定的牌友,早早就约好了。后来牌面越打越大,三百块以下的没人打了,老妈嫌输赢大,就戒了赌,而老爸的牌瘾越发地旺盛,只要得空就想要去麻将室转悠,白天十二圈、晚上十二圈。熬夜打牌的劳累使他的关节、腰间盘都发作了,这几天走路痛,一瘸一拐了,但是麻将室的魔力依然在召唤,即使如此还是一如既往地前往打牌,劝解不了他那颗骚动的心啊。牌啊,究竟有多少的引诱在召唤啊?不打牌就无聊的借口又是多么的现实和理直气壮啊,人本身反而变得不好玩了!

昨天上午一如平时般懒散,聊天、嗑瓜子、刷手机,已然习惯晚上才开始动笔了。姑父姑姑过来给奶奶拜年,于是中午就兴冲冲地关照姑父,吃完饭过来打牌,饭后果然看见二老慢悠悠晃过来了。二话不讲,开始展现各自牌技的时刻吧,只是没有麻将机,自己码了,五十元打八圈,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开始了。一年没摸过麻将,甚是想念啊,也并不觉得生疏,很流畅地霹雳啪啦地敲起来了,真清脆的麻将声声啊,尤其抓到一手好牌,更尤其是自摸胡了,哎呀呀。但还是眼不明手不疾,错过碰的牌、理不顺听的牌,但乐趣不减,八圈还是很快的,尽管要手动洗牌、码牌,只是没时间吃东西了。

八圈打完意犹未尽,于是又相约晚上继续。于是忙乎吃完饭了,本有两三个小时的空余可以赶紧写文章,但是由于严重的拖延症,而就此错过最后的机会。当再次坐上牌桌时,仍然是兴奋的,尽管牵挂打卡任务,乐观估计十点左右就能结束打牌,于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了。只是晚上打牌到一定时候真的好累,两眼疲乏、头脑昏沉、双腿双脚冰冷,尤其是牌面不好时,甚至该胡的时候也不知道胡牌,有些烦躁了,时间倒是过的很快,一晃十点了、再一晃十一点半了,一个个哈气连天,依然不离不弃地决战着。还好,终于在零点的钟声敲起后没多久就结束了,长吁一口气啊,累死了,腰酸背痛脖子僵硬。

已然放弃了文章的当天打卡,躺在床上却无法立即入睡,兴奋,脑袋里的兴奋状态还没有缓和下来,而不得不平静地躺着。等待疲惫的来袭,也不知何时睡着的,还好,一夜无有关麻将的梦,万一在梦中还来上那么几圈,可真要累死了。今天早上起来,问爸爸昨晚打到几点回来的,答曰:两点左右。问:这样打牌不累吗?答曰:打牌就不累了啊!好吧,牌被传以治百病的,殊不知,正是这牌才使得百病缠身啊,劳心劳力、全是一手烟二手烟、熬夜等等。但这该死的牌瘾又是如此的猖獗,没有人刻意泯灭,任由外泄释放,而终难以驾驭。

十赌九输、久赌必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饥饿的魔鬼,一旦放纵,也就终了。过年期间和邻居聊天得知,她和老公离婚的缘由也是对方的赌,先欠了十几万、然后是几十万。不尽沉溺于赌博,更是学会了撒谎,用一个一个谎言去掩盖这欠下的债,也想尽一切办法的捞钱,然后雪球越滚越大,于是败漏后的无处安放的情感,再也弥补不了带来的损失与伤害,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就此打散。这样极端的例子并不少见,可能大部分的人会沉溺,但不如此过分。或深或浅地沉溺于牌中也会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各自的生活与情感,麻将是国粹,怡情雅趣的传承,但不是赖以为生的职业,更不需要以命相投的错付。

我知道自己有赌瘾,所以我尽可能地避开,但不拒绝,也并不以此瘾为耻,毕竟这也是人际交往的可能之一,会并不需要精通或沉溺,小赌还是怡情的,但始终要记得大赌伤身。因为贪赌而停写一天,意料之外又情理之外,可原谅但避免再次的发生。

如果你也喜欢打牌,也许我们可以切磋切磋。我设想过很多次,找到的那个他,不管会不会打牌,姐都要教会他,然后一家四个人在家轰轰烈烈地“码长城”,欢声笑语、喜气洋洋,期待今年年底实现。愿成为一个贪财适赌、一身正气的俗人,也继续坚持写下去,以此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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