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学阶段对达尔文我有多少了解自己已不记得了,因为现在的我只模糊地记得:达尔文,生物学家,进化论、物种起源、适者生存、优胜劣汰……
更细致的知识我一无所知,昨日整理芒格的一篇论文,其中提及到牛顿与达尔文,也只是觉得两人名字熟悉而已,近两日恰好阅读梁衡的《数理化通俗演义》,边看边做标记,才发现此两人之了不得,作者花了四个篇章写牛顿,又费了三个篇章讲述达尔文,足见两人之了不得,两人皆葬于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墓只是几步之遥,分属于18世纪、19世纪的时代伟人,是世界之明珠。
阅读有关两人文字部分,真觉一本介绍数理化知识的书,倒有些小说式的惊心动魄,让人心潮澎湃,对科学伟人达尔文甚是刮目相看,不由得想整理一翻文字,让人物更活在自己的心中,亦汲取点力量前进。
指南1:对自己所爱需执著要疯狂
文中节选了一段达尔文的回忆录描写片段:有一天,我剥去一些老树皮,看见两只罕见的甲虫,就一手一只捉住了。正在这个时候,我又瞧见第三只新种类的甲虫,我舍不得把它放去,于是我把右手的那只‘碰’的一声放进嘴里。哎呀!他排出了一些及辛辣的液汁,烧痛了我的舌头,我不得不把这只甲虫吐出来,它就跑掉了,而第三只甲虫也没有捉到。
对自然的酷爱,对自然生物的痴迷,以致让他能够对待难得一见的甲虫如此迷恋,为了抓住而放进嘴里来保存,真可得赠其“自然痴”。而此不断打猎、郊游、搜集动物标本之外,他也还在大学期间就阅读了很多自然科学的书,以书为引,又辅以实践,相信他在那时早已眼见大开;此外,他还拜研究植物的亨斯洛教授为师,认真学习。
能够主动去求知,切实地身体力行于自己所热爱之物,也极是难得了。“饱以五车读,劳以万里行。”在认真从书中学知识之余,达尔文又努力到自然界中去亲身实践,身体力行。五年漂泊,足迹到达大西洋、太平洋、印度洋;收获更为宽广的视野,也收获一箱箱的物种标本,取得了一手的珍惜材料。
而后期他研究材料即使身疲力倦,健康受损之时,他仍拼命工作,甚至表白“只要进化论能够成立,我想我的精力无论是早一年耗尽,还是晚一年耗尽,这都是无关紧要的。”
读书、拜师、旅行、制标本、拼命工作……为了自己之所爱,他付出了自己的精力、心血、时间,有多少人能够对自己的所爱有如此深的坚持,可以耗费如此多的心力呢?矢志于一点,将生命为其一直燃烧,何其难得。
指南2:专业事专业干,形成堡垒认真干
环球生活归来,他拥有了富藏般的一堆材料,只等他慢慢地开采,整理资料后,相较于单打独斗闭门搞研究,他能够认识到自己素材已足,但是专业知识并不足够的问题。于是他继续和自己崇拜的地质学家赖尔联系,又与植物学家霍克合作组队战斗,后期又有赫胥黎亦加入,真正结合了一个互帮互助的联盟,有了忠诚无敌的战友。他团结了自己可以团结之人,专业的事情干出了真正专业的高度,让自己的工作更称心如意,也让自己的理论更富说服力。
此外他的生活战友也是贡献极大,若没有贤妻爱玛把家庭料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她为他创设一个不受打扰的家庭环境,没有她在一旁协助将他那潦草的初稿誊写清楚,没有她在他要放弃书稿之时全力鼓励奋力支持,又怎么有达尔文成果的最终发布呢?
指南3:懂舍弃能沉潜,细致去作战
达尔文有了材料,有了战友后,将家安在郊区以避免社交麻烦,将精力投注在研究材料之上。他为自己安排极为严格的时间表,上午八点到十一点半工作,下午一点到四点工作,然后又从五点半工作到七点半。中间是散步或是听妻子朗诵小说,晚饭后听妻子弹琴或两人下棋,十点睡觉。
数一数其工作时间,每天八个半小时,毫不浪费自己时间,精力高度集中,规律而严谨的生活,代表的是心里的宁静,代表的是对目标的坚定,这是一步一步在行走,走得扎实,走得稳定。他曾说:“我的生活过得像钟表那样规则。”规律化的生活安排,我在其他科学家身上也曾看到,如化学家道尔顿,想来能对自己的生活安排极妥当之人,也是对自己的理想一目了然且意志坚定之人。
梁衡亦忍不住称赞道:“能迎风搏浪,到大自然中去探索,又能潜力静性,埋头在书房里研究,这实在是大学问家的风度。”
再观其研究态度,知自己研究将掀起反对浪潮,虽也担心有人抢先,他再三核对资料,寻找根据,将原来231页的稿子压缩到一半,反复提炼,再三推敲。他不是为了名声而想去占高地之人,而是切实为了学问而做研究之人。而华莱士亦说他“收集事实有不倦的耐心,做实验时灵巧,拥有完整而丰富的生理学知识,写材料时有清楚、精确而令人信服的笔法……”
整理如上的文字,默念之,达尔文的成就实属有因,伟人能成为伟人,不仅是天之所选,也是他自己用一生的行动在做选择。再看书中的回目的文字——“五年环球先从自然探得实际”“掷笔三叹达尔文欲弃前功”“小斗犬灵牙利爪捍新论”,从文字中映现出达尔文研究进化论的始末,为自己对达尔文有进一步的了解而感到欣慰。
让我把达尔文墓碑上的文字摘录作结尾吧,但我知道达尔文带给世界的影响一直没有结尾。
《物种起源》及其他几部自然科学著作的作者查理达尔文生于1809年2月12日,卒于1882年4月19日。
(本文依梁衡《数理化通俗演义》内容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