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过年回家的琐碎

01
一直以来,时间都是我最敬佩的事物,ta总是按照嘀嗒嘀嗒的频率走着,不慌不忙,却从未想过停歇。这不,从京城返乡至哈尔滨的情境还仿若昨日,历历在目。
历历在目,在目是在目,可惜并未在脑袋里,,,只是依稀记得在北京站等待检票的时候,看到大多数人都穿着光鲜亮丽,而我却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下身搭着一条肥腿裤,其实里面穿了好几条秋裤,脚上蹬了双刚从超市买的low到极点的棉鞋(实践证明,low是low,但是很保暖)。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位180cm左右的小哥,去哈尔滨竟然穿着露脚踝的运动裤,和一双透视到脚趾头的网鞋,虽然上身穿着加拿大鹅,但我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他对这座北方小城冬季的蔑视,安力满老爷子曾说过:这种人嘛,老天爷会教导他的嘛~
7个小时的动车并不算漫长,因为都睡过去了,快要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建三江我禄哥竟然在车上,唉,这命,出门遇贵人我也真是没辙,感谢禄哥和他舅送我到宾馆,哈哈。
02
不要问我为什么去宾馆,因为我到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P.M.那种的,而且,那个叫李木子的智障竟然因为打游戏太累睡着了,然后忘记去接我了,,,次日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李李同学醒来玩游戏,突然想到好像有什么事没干,看到我的未接电话和微信留言,这脑残一个激灵,清醒了自己之后来电话把本在熟睡中的我也给整清醒了。于是乎,第二天我又在他家住了一宿,算起来就相当于我白请两天假,一天坐车,一天在哈尔滨胡吃海喝+打游戏+睡觉。
03
在李李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的光景,天阴沉着脸,孱弱的西北风估计是无力裹挟那么大块的雪花吧,只是由着它自行飘落。想到我来这两天已经消耗了他不少资金,他又没个正当职业,所以就从他的几十箱泡面中选了两桶红烧牛肉面泡而食之,以节省开销。吃饱喝得,收拾停当,最后送我去地铁站,临别之际,我们展现了两个东北老爷们的气节,没有因不知何时再见相拥而泣,也没有折柳作别,只是深情对望了一阵后,互相道了声“再见”,便头也没回的消失在了风雪中。
等我到哈西站看到我哥他们一家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几番折腾,可算赶上了最后一班回家的客车,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04
天知道我的思维发生了何种转变,现在特别习惯唤我姥为“老太太”,老太太因为从小照顾我习惯了,所以自姥爷不在后一直在我家待着,也因此,每年过年大家都会聚到这个传统的北方小村庄。
我虽在这里长大,却并不喜欢回去,因为家里总是很冷,穿着棉袄盖着厚棉被时不时的还会打冷颤。屋里也不是没有暖气,只是有好几处因不敌零下十几度的室温而被冻炸了,冻炸了,暖气片冻炸了,,,最尴尬的要数上厕所了,呼啸的北风夹杂着地面上的积雪,你说你这裤子到底是脱还是不脱。这张脸常年裸露在外边风霜雨雪的,但是屁屁不一样啊,总是被衣物包裹,没见过啥世面,皮娇肉嫩且神经敏感,只得速战速决,还要懂得抓住出战时机,最好攒上两天左右。若是冻了半天一点没出来,解救方法也很简单,提上裤子跑回炕头捂一捂。家里的特点就是,甭管屋里多冷,炕头肯定热,爬上热炕头,把身子骨一横,让热量从腰部出发慢慢渗到全身,诶,那感觉,形容不出来的舒爽。
05
随着日子的推进,几番热闹过后,大家又要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去打拼了。
尽管内心极为不舍,但还是要走,谁让当初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诗和远方呢?!风餐露宿,几个大老爷们合住,颠沛流离,距家乡好几千公里,这要是回头那便算是输了~~
(我果然适合当个逗比,而非拨弄文字去煽情,妈蛋的煽不出来,不写了)
愿万里归来,我依旧是如风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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