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29

“你走吧,走了最好别回来,我看你那条腿是不想要了!”中年男子带着一副眼镜,慷慨激昂下,眼睛顺着浸出汗的鼻梁向下滑了不少。

“好,老爹,你儿子我还真不回来了,我这腿哪怕一条都没喽,也不亏,气你够本儿了。”说话太过用力,白儿嫩的脸不免有些通红,他拿手指着那中年男子,话毕,夺门而出,一阵滔天巨响,他背对着门,背着吉他,心颤了颤,随即摇了摇头,向着太阳的方向爬去了。

他曾丢过一条腿,为了只狗。说实在的,他不想把这条腿再丢了——一条腿做音乐人,哈,够凄惨悲凉的了。这音乐本来就是集大自然而来的绝美事物,当然要和一个心灵若止水的人结合,才能直击人心呀,他想,不过自己就是那心灵如止水的人,他自己就是音乐人!最起码最起码,咱有这气质不是。

他把步伐加大,夕阳余晖使他的背影沉下来,四周的建筑的黑影子也倒乐意给他做陪衬,结合下,倒有些趣味的气质向外扩散。

一个人的故事,不论开头结尾,或者说最长篇的过程,怕都是孤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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