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幼稚

    极度幼稚,曾几何时,我都不曾这样拷问过自己的灵魂。那时再青春里的不管不顾,我行我素?

    因为那时无忧无虑,认为自己很成熟?睿智?跟任何人都可以聊得来?至少与同龄人相比这方面无懈可击?蔑视一切?审时度势?不管怎样我不承认自己蠢,一直都是。

    那时三三两两的同事都说我目中无人没有礼貌?其实我听到后本想“解释”来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又无可奈何。我没有恶意。而事实上本人确实没有因此性格伤害到别人。

    我无奈又与“同事们”玩的极好。

    徐姨是知青,50多岁还是六十多岁来的,看不出来,回想不出来,她一头的黑发简直是障眼法。她说那是家族遗传。我了解她。她性情温和,慈眉善目,遇事刨根问底。但只限于她关心的小辈。但她又爱说闲话。尽管如此,她还是很受人尊敬。呵呵可能就是因为她是知青的关系,遇事客观,那种“风凉话”似是一种讨论。但我却不常跟她讨论。那时我还不太喜欢说。

    我们经常一起吃饭。就连在饭桌上也挡不住她那很能“口若悬河”的一张嘴,很多时候我都认为她在开玩笑。与她在一块觉得轻松惬意,温暖,她会说我,但从来不挑我。适当的时候我也时常听她聊一些家事,她说她很姐姐妹妹的关系,当然,那都是阿姨辈的,她全家都是遗传黑发。她五十多岁了没有一根白发。她母亲八十多了也没有白发,她姐姐也是,额这不奇怪么?我羡慕的时常问她怎么保养头发的秘诀,而她每次就告诉我洗头用护发素就完了。而且她这是家族遗传。。

    每天中午,都是大锅饭,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她称这是猪食。不过比起当年下乡时所吃的苦,好多了。你看看,大白菜,一股荤油味,说完她就往嘴里放一块肉。有时是馒头,有时是米饭。我有时吃不下去,就去外边买麻辣烫,或是在超市买一些其他的东西。跟他们一起分享,她有时会说别老一天天在这买,挣点钱多不容易啊。但她有时推辞有时不推辞。她明白,很少有小年轻愿意跟半大老婆子在一块。有时她也是为了拉近彼此距离。

    韩大爷也是,他是地主的儿子,也挺能说的。估计在过去时他俩的成分相似,徐姨的父亲也是资本家来的。不过人家既有资本又有地产。

    我呢,“现代”青年一个,20左右岁,初出茅庐步入社会的一个社会实践者,没有多少社会经验的。

    我们仨人一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听他们聊啊聊,我也不知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聊不完,我有时有恨不能把筷子摔在桌上的冲动,因为没放那个时候,尽管我是沉默的,我的心都在揪揪着,尽管如此,我还是一脸淡定。。哎,心忙!结果等我师傅一来更热闹了。这几个人能聊到天南海北。我刚开始给他起外号叫刘大嘴。因为他能吃,也能聊。但他竟跟这些“有学之士”聊,像我这样的无知鼠辈。他才不理呢。

    有一次徐姨问我,你怎么不说话呢,我说,食不言寝不语。对消化不好。

    我师傅是兼职。但人挺有才的。遇事挺专,认真。在一家中日企业上夜班,扒轮胎调程序的程序员。大专毕业。一个月三千多。那是2008年左右。高工资了。而且他特节省,花钱的时候一块钱硬币恨不得能握出汗来在花。

    而车大爷是烦透了这样的聊天方式。车大爷是右派。他跟我说,他不喜欢话多。什么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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