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悲歌(二十七)

    “你这屋平时没人进来吧?”玫瑰脱了鞋子上了炕,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声儿对我说。

      “没人进来,大嫂劳累一天了,现在已经躺下了,那两个老人更是一黑天就睡觉。”我把手里的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你先拿一会儿,这个事儿得需要你帮忙呢。”她说着话的功夫就把下身的衣物快速的脱了下来。她仰身躺在我的被褥上,又将身子往下窜了窜,把两条纤细的腿弓起来,屁股垫在炕沿上两只消瘦的脚丫子也抵在炕沿上。我感觉她那样平躺着会不舒服,就爬上炕去把一只枕头塞外她的脑袋下面。

她像是感激的眯缝着眼睛冲我微微一笑,并且说道:“标哥不会回来吧?”

    “不、不能吧。”我真的很紧张,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并且也是头一回听说。

“我怎么做啊,我一点儿也不懂啊。”

“你不懂吗?还有你不懂的?”她诡异的微笑着,看不出一点羞骚。看得出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这个办法比吃药都有效。你拿一条毛巾来……”

    当我们俩轻手轻脚走出屋的时候,月亮已经完全出来了,几缕薄云悠悠的从其表面拂过。窗台下的那只公鸡已经消停了。微微的凉意逐渐的消去了我们身上的燥热。我把自己的西装披在了玫瑰的身上。

    “你刚才想什么了?”走出锦标家那个黑黝黝的门洞的时候她问。

      “我能想什么呢?”我以问代答。

      她突然紧走一步站在我的前面,毫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表情的含义,于是我俯身在她耳边小声说:“想了。”

你可能感兴趣的:(大地悲歌(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