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我忘了我自己》青春篇

“爱情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须要有勇气。爱是一种需要不断被人证明的虚妄,就像烟花需要被点燃才能看到辉煌一样。”

最美好的就是爱情故事

  高二分班,我记得那年夏天的风很暖,天很蓝,搬东西分宿舍的时候,大家虽然表现得不舍,但都格外的激动甚至还热心的互相帮助去搬着那沉甸甸的书籍。那些高一的书籍被我们丢到一个新环境下,“砰”,当装书的康师傅盒子被击打在地面上时,我知道新的一年生活开始了。门一开一合新的面孔,“咿呀咿呀咿呀”,好像在说:欢迎、欢迎、欢迎,很高兴认识你们。直到一个人的到来,门的声音变成了“哐——当”,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个大概一米七的男生把包甩在了床上,看都没看我们直接转身离去,当然“哐当”的声音如约而至。我从他们吃惊的嘴巴里知道了,他就是叶凡,不过他们叫他凡哥。我以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会和他这种人产生任何的交集,只是没想到后来的我们竟然是一起看风景的人,我的世界里,他从来没有缺席。

  新的学习环境,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差不多的桌子,差不多的白色痕迹黑板,以及三点一线的差不了多少的学习生活。陌生的是周围的同学,上课的老师,再加上更严格的管理制度。其实刚到十四班的时候,我就认识一个人,他叫田舒豪,原来我们高一一个班的,能一起分到同一所教室也算是我幸运的了。不久分了座位,老师根据分科成绩调的座位,所以没和田舒豪成为同桌。我的同桌是一个叫舒畅的女孩,有点热情,有点八卦,我那时候性格有点冷,没慢热上来,也不怎么说话,但能够很快的了解班里很多事情的原因,有一大部分还得归功于她。我给了她一颗糖,然后问:“你对叶凡了解多少啊?”她笑了笑,又有点吃惊随后说:“额,你说凡哥啊,这你都不知道,他的名声谁不知道,故事很多你想听哪个?”没等我继续询问,上课铃声响了,她拿了书摆正了坐姿。我听着英语老师的天书奇谈,耳朵不由自主的开启了屏蔽功能。我不由自主的往最后一排瞄了一会,他竟然不在班。

  叶凡的家庭背景没人知道,只是有人听说他叫叶凡的时候,那时有的同学都叫他凡哥了。凡哥,长的算标准不是很帅,但就是给人一种痞子的感觉,社会感十足。留着短的寸头,校服基本不怎么穿,如果你看到他穿拖鞋进班也是算正常了。吸烟喝酒打架烫头,样样会,打的架比喝过的酒都多,老师公认的差生。我可奇怪为什么这样的人学校不管,结果同桌告诉我他是属于在学校安分,在校外放纵的人,老师也就挣一眼闭一只眼了。

  我其实特别好奇他有没有朋友,因为我曾经也有孤独的时候,那种感觉很可怕。我甚至有点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了,因为孤独不是人群中耀眼的那种患者,而是像人群中默默无闻的空气一般落寞。没有事与愿违,一个星期后我们做了朋友。没有因为打架闹事,就因为那句“无兄弟,不篮球。”我上高一没朋友的时候,篮球这东西就是我的朋友,上课陪我下课陪我,快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成了朋友后,我骨子里的叛逆被勾了上来,我们有着和其他高中生不一样的青春干劲,有时候很幼稚,有时候很义气。英语不会,不会就不学,数学很有兴趣,那就起劲学,篮球有空就打,聚餐有机会就聚,美的我已经到了可以和凡哥勾肩搭背了。直到有了一群人出现,有了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出现,世界绚烂了,绚烂的很快,快到我们还没好好享受,高中就过去了。

  高二分科后,其实我们班同学挺慌的,那么多新学科要适应,老师讲课节奏变得快了许多。但是,有几个人一点都不慌,反而很开心,莫名奇妙的,像我、张浪、李凯、田舒豪、赵仁、凡哥、薛涛好几个打篮球的人,反而觉得时间又快了一点,可以很快就脱离这个像牢笼一般的高中了。早上起来,出了个大太阳,随后我们几个人吃完饭就下了雨,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看了会没机会欣赏的彩虹,急匆匆的进了教室。当我们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凡哥非得去清理内存上了个厕所,本来可以从后门进来的他,第一次踏着铃声明目张胆的进了前门。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就塞牙,果不其然。凡哥进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碰掉了第一排靠走廊女生的作业本,然后就是一脚42码的鞋印,之后我凡哥还没发觉,大摇大摆的被我老板发现,在走廊罚站了快二十分钟。有时候认识一个人,一段缘分的开始,你会发现,你根本不想去认识一个人,你觉得无趣,后来你却发现,她是你想要认识的那种人。

  她叫孔励,身高和凡哥差不多,皮肤的颜色很健康,一直没怎么在班级里说话,所以我们都不怎么熟悉,唯一知道的是她学习很好,性格开朗了点。只是那时候真的让我知道惹了一个女生的可怕。凡哥跟我们在教室的后面打着乒乓,虽然是违反纪律的,不过我们会拉着纪律班长一起打,这样最后即使老板怪罪下来,也会避重就轻的放过我们。“乒乒、乓乓、乒乒、乓乓”这些个声音响起,像是给沉默的高中课间加了点催化剂,化学反应下,班里瞬间炸开了花。不敢吃的辣条零食,不敢看的漫画小说,不敢议论的电影情节都登上了舞台。整个教室,“咕咕咚咚、咕噜咕噜”的,这才像青春该有的样子。以至于忽略了站在讲台上的娇小身影,她大声喊:哪个男生踩脏了我的作业本,可以站出来承认错误吗?结果是大家各玩各的没理睬这个红着脸的小姑娘。下一刻,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记忆,接下来她把我们男生都叫到了一块,说了句:脱鞋,谢谢!我类个天,你是不知道那天,我们一个个对着本子那狼狈样,幸好罪魁祸首不是我们,而是那个现在尴尬的要死的凡哥,刚刚还信誓旦旦保证说着:小姑娘,肯定不是我们,我们不会干这么缺德的事,如果是我们,大家肯定会说的。我看着凡哥那样,我笑了,大家都笑了,只有那个摔在凡哥桌子上的本子没笑,孔励红着脸走了,凡哥第一次手足无措,第一次的眼神里延伸出说不出来的东西。

  从本子印事件过后,我们哥几个才真正的了解到一个叫“双人版击鼓传花”的游戏。今天,孔励拿着本子说:叶凡这个你买的新本子别放在我桌子上行不,我不要就是了,请不要打扰我的学习。明天,凡哥偷偷摸摸的拿着昨天的新本子,死皮赖脸的放在人桌子上面,还拿出我们给他带的阿尔卑斯棒棒糖。就这样,持续了有一周,我们就纳闷了,这俩人真的是好有意思,也不知道烦,也不是多大点事,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说。直到有一天,凡哥偷偷过来找我和舒豪,想问下怎么才能和女生和蔼的相处,我说了句:凡哥,你是要谈恋爱吧!随后那家伙就对我一顿暴揍,我强忍着说着:错了错了。他才勉强放过我,看他眼神诚恳,有点呆的样子,我和舒豪当即出了两种馊主意。第一种,我们建议他直接认错,然后直接表白,强势的出场,霸气的收场,效果一定不错。不过,凡哥一口否定。第二种,要么就慢慢的接触,慢慢的了解她,慢慢的成为朋友,慢慢的成为彼此的对象。凡哥,默默点了点了头,我看着有点搞笑说了句:加油!几年后我很后悔当年我们俩出的第二种馊主意,如果凡哥选择第一种,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那句加油好像在空气中蒸发了,无色无味的。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如果爱情重一开始都顺利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悲欢离合了。“爱情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须要有勇气。爱是一种需要不断被人证明的虚妄,就像烟花需要被点燃才能看到辉煌一样。”

  那个时候的的凡哥要是懂了的话,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么落寞了,只可惜这都是后来的话了。

物极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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