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我泯灭的理想

五四好像离一个和平年代长大的熊孩子很遥远,要不是小学社会课、中学历史课、大学通识课,谁会执着于漫漫历史中一群孩子在一种主义和一群信仰者率领下,为一不明白的情怀冲锋呐喊?

虚无主义似乎在我的世界里很贴切 ,我在试卷上回答反对虚无主义,可内心里有是那样空虚,过去种种于我,一凡夫俗子,何干?何况历史本有错位、有偏移。我汲汲,也不为名利,我营营,只因为虚无。我想我大概是不会转变了,成为一个真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只能在虚无的梦里做个嬉皮士,在真实的世界里默默看着光怪陆离。教育,教化,我终究将要做示众材料,无力,空虚,漂流在孤独寂寞里。

他们不一样,他们根正苗红,妥妥的马列主义继承人。他们说,哪有什么虚无,不过是闲散人看不清理想,便嘲笑有理想的罢了。

我问,理想是?

“我何渡为”

我笑了,霸王自刎,理想欤?

对曰,取而代之的理想一旦破灭,再独活偏安,无异于身死。理想,就是九死其犹未亏。

我问,值得吗?

对曰,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

突然想起曾经要当太空人的大多数,如今,是不是尽荒废在自我的窠臼里,自我厌弃。是夜以继日以继夜的题海淹没了理想的碑,还是越挫越钝的内心黯淡了理想的辉?

当我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他们血书还我青岛;当我思虑前后为的是该追那部剧,他们运筹帷幄图的是匹敌强权;当我矫饰文辞,他们奔走呼号用最简单的口号痛击落水狗。

同样的年纪,同样的热血,难道不同的状态只是由于不同的境遇?可能发光的从来就会不遗余力地发光。怀疑?英雄总是有类似的,信念与理想。

褒贬或因时代变化,善恶界限可以因人性复杂转移,可纯粹的热爱与理想的强度描摹出青年人的样子,会刻在书间,传颂万古。羞愧之间,我想我该拾起手边滚烫的“鸡汤”,给自己未开化的阴翳浇开口子,往心里透透光,在光下,即便是影子,也闪烁着跳起舞来。

东方既白,新青年人放下踯躅,循着故人故事留下的车辙,一点点挪动。这挪动与以前大不一样,前面是理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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