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2:“面对自己”
“我也感受到你的感受了。
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一切。
让我体会到我的生命的完整。
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案主:女。议题:如何做真实的自己?】
案主:我想做的个案,是我想做真实的自己。我坚定的事情,如果别人说了什么,而且我觉得他说的是对我好,不是针对性的,我会动摇。这个在我的生活中也很困扰我,我想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就是坚持自我这一块。
杨一丰:你挺坚持自我的,你这方面没有问题。
案主:但是我经常会为自己身边爱的人放弃自己的一些东西。
杨一丰:例如呢?
案主:比如说13号我有一个外面的课程要去学习,但是我的女儿和儿子说,他们特别需要我陪他们。本来学习的机会特别难得,学习对我个人来讲非常重要,我也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但是我还是放弃了,放弃了我就可以陪儿子和女儿。
杨一丰:你觉得你是为了你女儿和儿子放弃了课程是吧?
案主:内心会有这种感觉。我的脑子告诉我,实际上跟儿子女儿没关系,但是我内心还是会有。
杨一丰:你的问题是你不敢面对自己。
案主:是的。
杨一丰:我们来做个排列。你有被当作男孩对待过吗?
案主:有。我有两个弟弟,从小要带两个弟弟,在所有人包括父母看起来,我都是一个乖乖女。还有,家里严重地重男轻女,然后我自己觉得我没有比他们差。小的时候,我爸经常告诉我,他的女儿像儿子,他的儿子像女儿。
杨一丰:对,你的内在住着一个男人,你有时候甚至都不太接受自己是女性的这个角色。
案主:对。
桌面排列出3个小人偶代表,分别代表案主、案主内在承接的那股男性的力量、案主内在的原本的自己。(景象一)
杨一丰:别着急,放下你头脑的判断,信任更高维度的场域的力量带给我们的指引。看向你内在的女性和看向内在的男性,你更愿意看向哪里?
案主:要看男性。
杨一丰:对,我也是这样的感受。现在感受一下你的位置能否移动,往前走一点,还是回到刚才那个位置舒服一些?
案主:可以往前。
杨一丰:可以往前,往男性的方向是吧?
案主:是。
杨一丰:我在男性面前的地上放了一位死者,家族系统里去世的人,现在你有没有感觉比刚才更完整一些?
案主:是的。
杨一丰:你的心里会更踏实一些。
案主:是的。(略带哭腔)
杨一丰:现在你也可以往前再靠近,你也愿意再靠近。
案主:是。
杨一丰:而且这位死者是女性,你内在的自己也愿意再靠近一点,往死者的方向(景象二)。
对死者说,眼睛看着她说,“我看到你了”。
案主:我看到你了。
杨一丰:然后对你内在的这位男性说,“是的”。
案主:是的。
杨一丰:“我也感受到你的感受了”。
案主:我也感受到你的感受了。
杨一丰:“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一切”。
案主:谢谢你带给我的这一切。
杨一丰:“让我体会到我的生命的完整”。
案主:让我体会到我的生命的完整。
杨一丰:现在我们来看这个男性的移动,他愿意靠近、坐着并躺在去世的女性的旁边(景象三)。你的心里现在是不是轻松了?
案主:是的,轻松了。
杨一丰:轻松非常非常多,是不是?
案主:是的,压力感被释放的那种感觉。
杨一丰:对,然后现在你愿意看向自己内在的女性了。
案主:愿意。
杨一丰:当你看向自己内在女性的时候,又再一次感受到轻松。
案主:嗯,我甚至想往前走几步。
杨一丰:我知道。稍微等一下。她也想靠近你。对她说,“亲爱的”。
案主:亲爱的。
杨一丰:“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案主: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杨一丰:说慢一点,“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案主: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杨一丰:“我们是一起的”。
案主:我们是一起的。
杨一丰:“我想要靠近你”。
案主:我想要靠近你。
杨一丰:现在有没有一种感觉,自己去世的祖先,可以暂时慢慢地离开了?
案主:是的。
杨一丰:带着感恩的心,把他们对你的爱和祝福放在心里,在心里向他们鞠躬,低头,把头低下来,对他们说,“谢谢你们”。
案主:(低头)谢谢你们。
杨一丰:“让我体验到生命的完整”。
案主:让我体验到生命的完整。
杨一丰:(将代表去世的祖先的两个人偶移出场域,景象四)现在把头抬起来,走向自己,你内在的自己其实一直看着你。
案主:是的。
杨一丰:好,拥抱。对她说,“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案主: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杨一丰:你现在闭上眼睛,用手拥抱自己,像我这样做(示意拥抱自己)。对,拥抱自己,可以抱得紧一些。对自己的内在说,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案主:我们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静默几分钟)
杨一丰:然后再对自己说,“谢谢你,爸爸”。
案主:谢谢你,爸爸。
杨一丰:“谢谢你,妈妈”。
案主:谢谢你,妈妈。
杨一丰:“谢谢你们给了我生命”。
案主:谢谢你们给了我生命。
杨一丰:“我爱你们”。
案主:我爱你们。
杨一丰:“也爱我自己”。
案主:也爱我自己。(静默)其实感觉更多时候不允许自己爱自己。
杨一丰:那些已经过去了,就说你现在此刻的感受,你可以分享给我们,你也可以什么都不说,停留在自己的感受,我们都能感受到。
(个案结束。)
案主(反馈):好像肩膀有点放松,还有心里面的一个欢喜,其实挺复杂的。
杨一丰:好,那就带着这份触动,让这份触动慢慢地在你内心、在你的生命里面发生作用,给你带来更多美好。我们也祝福你。
案例3:“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真正的生命是无法定义它的。我们既不执着任何东西,也不拒绝任何东西。“物来则应,物去不留”,而不是一开始设定,我就喜欢什么样,我就要找什么样,那都是幻境。”
【案主:男,31岁。议题:通过个案请教“禁欲与纵欲”问题。】
案主: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您提到过,我们需要去享受我们的食欲,包括我们的性欲。如果结了婚的人或者有伴侣的人,这个是没有问题的。那像我这种情况,我是自己待着的,我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样的事情,因为禁欲我是试过的,我知道这个绝对是不可以的,因为我体会到那种疯狂的报复。另外一个极端就是纵欲,那个是更恐怖的一个事情,肯定也是不可以的。就是我想听听老师怎么看这个问题,我想请老师帮我解答一下。
杨一丰:除了禁欲和纵欲,还有另外一个东西,它是一种能量,这个能量可以转化。这种转化必须是合于道的,这个人的欲望是相合的,人的欲望其实是道是自然的一部分。如果这种转化是背逆道的,那就会雪上加霜,有可能走火入魔、误入邪道。因为力量这个东西你不能逆着它,逆着它就是违背自然。
现在你说你遇到的困惑是什么?还是那是你的一个担忧?还是过往的经历给你带来的一个担忧,你并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案主:我觉得可能对我来说,自然的状态就是跟一个同性生活或者怎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
杨一丰:那得等,可遇不可求。
案主:是。所以现在身体有就种力量了,但是我非常惊奇的发现就在辟谷期间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我丝毫没有去想。这个东西好像不是你去想的,你刻意要去想或者你要去怎么样,我觉得不是。它就跟吃东西一样,你身体自然而然就会有这股力量,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也搞不清楚怎么说。
杨一丰:它跟吃东西还不一样。吃东西是往身体里边补,这个东西不是,这个东西是往外泄。而且吃东西你没法转化,但这个东西其实是一种生命的原动力,它可以转化成艺术创作,转化成你的功力,转化成包括转化成修行上的灵感,它可以自由转化。
案主:那这个东西怎么转化的?
杨一丰:你得找到一个你有兴趣的事情。那如果你没有遇到你完全身心意都愿意的对象的话,那么性这个事是无法完成的,它也得等,等缘分聚合,即便你去完成,其实是你借由这个东西来逃避或者是补偿生命中另外一种精神上的匮乏。而且如果是被性驱动的去找一个性伴侣,我觉得特别是同性恋,生病的几率还是非常大的。
案主:一个生病,再一个其实我觉得我们要的根本不是那种东西,人还是需要相互关爱,相互之间生活上各种它需要精神上的东西,它不仅仅是那个,那样的话跟动物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
杨一丰:所以这件事情其实上是感情缘分催生出来的一个身体的反应,这个时候才是正常的。因为如果作为男性,整个环境中你的选择余地确实非常少。
就拿我举个例子,就好比我跟男人的感受,跟好兄弟、好朋友,大家在一块精神上也挺开心的,大家有感情的这种流动,有生命的信任,相互的欣赏,其实这个东西也能够让陪伴变得平衡,它都是生命的一种平衡,生命和生命的交流本质上就是一样东西,那就是一种感情,就是爱,无论什么爱都其实只是一种爱。而真正的爱,不是排斥也不是靠近。
你也不要用过往的一个经验,在你心里认定“我就一定对女生怎么样”,不一定。即便是十个女人,你跟他们之间是朋友,也是十种不同的感受,不同的友情。
案主:我这方面的闺蜜特别多,我跟她们什么都聊,真的,但是仅此而已。
杨一丰:什么隐私都聊的,其实不容易让爱流动起来。爱是有这种轨道和界限的,它才能流动。或者说爱是含蓄的。你想那人,你们都聊到衣服都扒光了,有啥感觉?真正的感觉是衣服将扒未扒之前的过程当中对吧?扒光了也就那样了。所以我倒是觉得它有一个过程,熟悉的就算了,已经过去了,就在我们的辟谷之前你认识了就算了。你现在去物色辟谷之后的,你还不熟悉的不认识的,然后重新靠近它。
你现在把它给想完了,你没在当下,你也没在未来,你现在在过去的一个状态,因为你往前走一步会发生什么你是不知道的,生命是充满新鲜的,每一天每一个当下都是新的,你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有可能就是闺蜜,有可能就是普通朋友,有可能、还有可能、还有还有可能,你都不知道。只有怀着未知才是真正看向一个生命,真正和一个生命在交流在交往。我到现在跟我媳妇过了十年,我媳妇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新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想什么,也不知道我俩下一秒会因为什么吵架,在下一秒会因为什么感情又变好,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会去猜测,生命本来就是充满未知。
案主:我内在的那种动力、那种冲动就是我往男的那边偏的,你知道吗?就那种感觉。
杨一丰:它是一个点,而真正的生命是无法定义它的。我们既不执着任何东西,也不拒绝任何东西。“物来则应,物去不留”,而不是一开始设定,我就喜欢什么样,我就要找什么样,那都是幻境。
案主:但是你说我感觉好像它也不是设定,就是你内在的那种动力。
杨一丰:如果你现在有选择有这些男的,我当然说那你就由着你的选择、你的身体的自由移动去,现在你只是尝试一下,而且我刚才说的在辟谷之前你熟悉的那些先放下,熟悉的缘分就已经是闺蜜的缘分了,没办法。你得把过去全部放下,你现在去跟你不熟悉的,还有未来未知的,你试一试。
案主:好吧。我感觉这个力量还在偏另一边,如果让我继续等的话,我愿意继续等下去。
杨一丰:我是给你一个建议,你要愿意等,那就等了。你要愿意到大街上转转,那就转转。(案主听了哈哈笑了)
案主:之前也有人说过跟我说,你可以去尝试一下,但是我一听我就真的很抓狂。
杨一丰:好吧,好吧,能感受到你身上那股动力。
案主:我就等。
杨一丰:家族里有一个。你等一下,你沉默一下。安静地等一下我,我有一个话要跟你说。你有兄弟姐妹吗?
案主:没有,我独生子。
杨一丰:父母有堕过胎的孩子吗?
案主:有,在我可能十多岁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特别严。
杨一丰:你从小就发现你喜欢男的还是青春期以后?
案主:好像从青春期开始,我那个时候发现就是喜欢男的。因为我从小我的性格,很多人都说我像女孩。
杨一丰:等一下,我们等一下。
案主:好。
杨一丰:我感受一个东西。你爸爸是兄弟几个?
案主:他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
杨一丰:另外一个是你的?
案主:我的叔叔。
杨一丰:你的叔叔有儿子吗?
案主:有,他们家有一个儿子。
杨一丰:他正常吗?
案主:他也没结婚,我搞不清楚,他应该正常,我看前段时间他跟他女朋友分手了,他们谈了好几年。
杨一丰:他年龄多大?
案主:他,属猪的,他比我小6岁,今年应该是26岁。
杨老师拿出一个红色的小人偶代表家族中的一位女性。
杨一丰:这是一个女性,和你属于同一个系统。你对她说,“我们属于同一个系统”。
案主:我们属于同一个系统。
杨一丰:“此刻你就住在我的身体里”。
案主:此刻你就住在我的身体里。
杨一丰:“虽然我的身体是男性”。
案主:虽然我的身体是男性。
杨一丰:“但我的生命为你而活”。
案主:但我的生命为你而活。
杨老师放下红色小人站在桌子上,几分钟后将她平躺放在桌子上,脸朝着老师。
静默中。
杨一丰:你对她说,“你为我们而牺牲”。
案主:你为我们而牺牲。
杨一丰:“这里应该有你的位置”。
案主:这里应该有你的位置。
杨一丰:“你值得被敬仰”。
案主:你值得被敬仰。
杨一丰:“值得我们所有人看向你,看到你”。
案主:值得我们所有人看向你,看到你。
杨一丰:“为了我们”。
案主:为了我们。
停顿中,杨老师把红色小人的横着平躺(头向右)在桌面上。静默中。
杨一丰:“作为家族系统里的一份子”。
案主:作为家族系统里的一份子。
杨一丰:“作为同一个系统里的一份子”。
案主:作为同一个系统里的一分子。
杨一丰:“我接受自己的命运”。
案主:我接受自己的命运。
杨一丰:“接受这样的安排”。
案主:接受这样的安排。
杨一丰:“你愿意把你,重新带回这个系统”。
案主:你愿意把你,重新带回这个系统。
停顿中。杨老师将红色的小人换一个方向(头向左)平躺。
杨一丰:“你是那么的美丽和善良”。
案主:你是那么的美丽和善良。
杨一丰:“你是我们的骄傲”。
案主:你是我们的骄傲。
杨一丰:“你给我们留下了和平”。
案主:你给我们留下了和平。
杨一丰:“为我们承担了一切”。
案主:为我们承担了一切。
停顿一下,杨老师让小人脸朝向案主的方向,然后立起小人,随后将小人偶面朝自己,杨老师脸趴在桌子上对小人轻轻地说。
杨一丰:“请求你,祝福我,我敬仰的先辈”。
案主:请求你,祝福我,我敬仰的先辈。
杨一丰:好,就做到这里。你生命的变化,不用刻意去找。淡淡的觉察一下就行了,等待。
案主:我用心去感受一下。
杨一丰:也不用用心,风轻云淡由他去。如果从这里看对,才是真正的感知,连刻意的感知都没有,才是真感知。就只有空性里边才能生出妙用。
案主:明白了。
(个案结束。)
案例4:“人得首先做自己”
“人得首先做自己,做自己心里面的自己,自己活得不拧巴,自己的行为跟自己的心一致,这样别人才能够了解你,才能够给别人机会真正地尊重你。你自己都遮着掩着,不是真实的自己,你说别人怎么有机会尊重你?连跟你做朋友都难。”
【案主:女。议题:不敢向他人表达厌恶是否源于自卑?】
案主:我想咨询一个关于自卑方面的问题,举个例子,今天我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在跟别人讨论事情,有一个说话挺讨厌的人过来,一块儿讨论。我觉得我今天整个情绪和应对方面还好,主要是他老在说我这样做不对、那样做不对,后来我都在跟他说这个事情到底要怎么做。他说完以后,我觉得对于刚开始跟我讨论事情的那个人,我有些方面可能做得不太好,我就跟他说,这个事情是这样子的,我的想法是什么样子,就是要把我自己的这个状态再跟他说一下。在我心里,我觉得我当时的处理方式没问题,可能沟通上有一些问题,然后我就会去找补。还有一些我觉得我做得不好的地方,别人提到了,我心里面就会挺在意这个事的。这块是我自卑的问题吧?
杨一丰:你怀疑是你自卑的问题吗?
案主:我怀疑是我自卑的问题。
杨一丰:我没觉得你自卑,我觉得你挺强的。我觉得你说话有点虚伪,有点不自爱。你就直接跟他说,“你这样说话我不爱听,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了,我对你有愤怒”,直接说就行,“我自己做得好不好,我心里有数,我不懂的,我会请教别人”,或者就直接说,“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一边去”。
案主:我倒想那么说,但是可能会涉及部门的一些问题,他特爱告状,如果我那样说的话,他就立马往高层反馈,说我们部门不配合。
杨一丰:有具体的事,你可以说,“你要说你可以看着时间,我们正在谈话,我告诉你我能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方式,我告诉你人和人之间是相互尊重的”。如果你真的想跟他合作的话,你把你心里的感受表达出来,把你心里的第一时间的感受表达出来,因为那些你没表达的感受,才会真正成为影响和阻碍你们之间合作的障碍和问题,而表达出来的从来都不会。表达错了可以道歉,反正我心里又没事,那有什么?但是不要猜测和怀疑,真的不需要,对自己也不好,对别人也不好。也许别人还不是那个意思,也许你跟他直接说了,他的态度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他会跟你说对不起,是我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不把人往好处想呢?你直接把人家想的就是小心眼,背后打小报告。
案主:因为好多人都是这么说他的,所以我潜意识里面就认为他是这样。
杨一丰:别人都是这样防着他。人生就跟小马过河一样,河你得自己过。不能因为别人说水深、水浅,你就不敢过,或者是掉以轻心冒着危险去过。我觉得在公司里面,把事做好就行了,如果公司复杂的人际关系影响着人们不能把事做好,那这个公司可以不用干了,这个公司也不会有什么前途。
案主:好的。
杨一丰:你不是自卑,那也叫自我反省,挺好的。在公司里面做人谨慎点,你那样我觉得也挺好的。我刚才给你教的也不一定好,因为我是这样的人,我只能教这样的方法,我不可能去给你讲什么书本上的道理,那也不是我讲课的风格。
案主:好,我再感受一下,看看以我的方式怎么做更合适。
杨一丰:人得首先做自己,做自己心里面的自己,自己活得不拧巴,自己的行为跟自己的心一致,这样别人才能够了解你,才能够给别人机会真正地尊重你。你自己都遮着掩着,不是真实的自己,你说别人怎么有机会尊重你?连跟你做朋友都难。
案主:我是不是做到自己心里觉得我把这件事情已经做好了就够了,不需要再去寻求别人的评价,说做得挺好的,然后让我自己心安。只要我觉得、我认为我做够了就可以了。
杨一丰:你要知道,有些生命的成就,当人们做出来的时候,可能在前半年都被人否定,在半年之后人们才看到它的价值,生活中有很多这样的事例。而且已经发生的事情,每个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它独一无二的价值、绝对的价值。再有,我们要认识到,我们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正因为我们能力有限,我们才要更加欣赏自己,因为我们一次次地突破和进步,我们每一个人每天都在进步。
案主:老师,我懂了。
杨一丰:人进步最大的时候不是做事做得顺利或者有成就的时候,是人在逆境的时候,是人在有挫败感的时候,那是人进步、反省最大的时候。所以我们顺境也是进步,逆境是更大的进步。
以前咱们传统文化都说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人要宽以待己、宽以待人。首先对自己宽,你才有能力对别人宽,自己紧的人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自己宽了,别人也轻松。
(个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