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浆之祸(2019年12月9日 记)

今天跟心理医生进行了第二次会谈,这一次好像有了一些进展。

可惜我这脑子不记事,想说的话到了这该表达的时候全然忘记,我可真是个现实废物。

医生宽慰我:你的敏感让你觉得与这时代格格不入。而这是在少部分人中确实存着的感受,所以你也许是不适应这个时代,并不代表你内心出了问题,或者说就是生了病。

医生说话好温柔啊,说这样可爱动听的话,我不忍拒绝。

反正死是没法死了,因为没想通,我才不要为了逃避而寻短见。

多试试看吧,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尽力把自己抽离出来。

但其实我还是很害怕,我有好多话不敢讲出来,我有好多恐惧:恐惧你们会失望,恐惧你们会期待,恐惧你们会嘲笑...

这个社会没留一丁点让人喘息的空间,无数双眼睛和无数只手压抑着我,我想逃又逃不掉。

还是就晒晒太阳吧,太阳不会对我有所期待也不会有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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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医生对话,回忆了一些成长过程中的经历,心里多了几分悲怆。

回忆起那些独自一人的碎片,我竟然在习惯敏感沉默中的日子不知不觉地长大了。

王小波怎么说的那么好啊:

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逝,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

我也不曾想过自己会被锤得死死的,虽然好像是一下子老下去了。

即使我一直拿着高晓松某个想法吊命:

“四十不惑”其实不是不惑了,而是年轻时疯狂想弄清楚为什么的问题到了四十岁就不想再去追问了,随他而去。

也是这样,我才会爱小杨那句“我们可以一起享受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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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在这样的思想怪圈里兜兜转转。

我能不能在痛苦中重生呢?我其实也想通过我的痛苦来帮助到别人。

泰勒曾评价赛琳娜的新歌:当某人经历了不得不去经历的困难,然后他们自己消化了这些困难,并且创作出了能够帮助他人的艺术作品。赛琳娜的歌就是这种类型的歌。

“And it's goodbye, it’s goodbye for us.”

我希望我可以吧,也许圣诞老人会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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