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新和张钰萍刚踏进酒楼,只见一楼坐满了人,刘氏兄弟单独成桌,而在这桌周围也坐了很多江湖人士,应该都是刘氏一伙。到是在墙角有个人背对着门口,独酌独饮,好不逍遥。
王道新看了一眼觉得很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不过看到这阵仗,他立马提高了警觉,这刘氏兄弟看来是来者不善,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他才反映过来自己被早被跟踪了,他们是等着自己破了惊门后,坐享其成。
“钰萍,小心,这些人来者不善,我们直接去房间。”王道新拉着张钰萍直接往楼上走。
“道新兄弟,过来坐坐吗,这么着急干啥呢。”刘学飞端起手中的茶杯,眯着眼睛看着他。
王道新没有理他,径直向楼上走,被一个带剑的年轻人拦住了,他环视了一周,瞧这个架势是走不了了。但他要是乖乖的坐到哪儿,恐怕真走不了,可这里的人太多,单凭他和钰萍根本不是对手。
“徒儿,见了师父怎么都不打招呼啊。”坐在角落的那个人喊了。
听到这声音,王道新知道师父来了,他瞬间感觉有了主心骨。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过去吧。”王道新拉着张钰萍到了他师父那桌,桌上还坐着那个在静海城见过的算命瞎子。
刘氏兄弟楞楞的看着他们师徒。
“兄弟吃好喝好,就住下吧。”刘学金对着周围的那些人大喊了一声,就凑到他大哥跟前说起话来。
“徒儿,你长大了,二进惊门,毫发未损。好,好!”许三娃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和自己的徒儿碰了一下,一仰头喝了下去,心中甚是畅快。
“最近武功没有落下吧。”许三娃害怕徒儿新婚燕尔,把武功荒废了,看了一眼张钰萍。
张钰萍也听出了师父话里的意思,瞬间脸上泛起了红晕,紧靠着王道新低下了头。
“没有,师父。对以前师爷教的那些我每天都勤加练习。并且最近我还习得了天机门的阵法和剑法。待会儿我给师父演练一番。”
“真是好徒儿,武道本就很辛苦,你要做好长期吃苦的准备。还有钰萍,你也要督促他,勤加练习,尽快掌握武功精要。”
王道新和张钰萍连连点头称是,准备给师父说在惊门的遭遇,被许三娃制止了。
“来吃饭,我们回房子再说。”
他边吃边给王道新介绍起了算命先生的情况。
原来他叫王少卿,算起来应该是鬼谷子王诩的第一百二十八代玄孙,少时和自己的爷爷相依为命,生活在升仙镇,靠乞讨为生。他的爷爷整日醉汹汹的,在升仙镇也算是小有“名气”,大家都叫他“醉老头”,到了那些酒楼、饭馆,老板总会给送二两酒,这时候他的爷爷总会让他说好话。时间长了,到把他的嘴皮子练出来了,说起话来那是一套一套的,酒楼老板也乐得让有人在门前说些喜庆话,营造点气氛。
爷俩原本囧破的生活,逐年也过得风生水起。有个别小馆子在开张时,请这爷俩在门口说个段子,惹得大家开怀一笑。
但一天傍晚,醉老头忽然踉踉跄跄的回来了,王少卿以为他又喝醉了,就伸手把他扶进了主屋,竟然看到他的腹部在往出流血。
“爷爷,你怎么了?”
醉老头摇了摇手说不碍事,就坐了下来。指着旁边的椅子,让王少卿也坐下了。
“有些事该告诉你了,少卿。我们原来是鬼谷子的后人,为了保护我们这个家族,他并没有将那些技能传承给我们,只是让我们保护他的墓地。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很少,可今天有个天煞门的门徒,叫薛云飞的竟然找来了,问我有关先祖墓的事,不过多亏我跑的快,才逃出来。我这有本书,你要尽快把里面的内容记熟,但只能自用,不能对外,要不然会身残。”说完这些,他的爷爷头一歪去世了。
王少卿安葬了爷爷后,带着那本书,连夜逃出了升仙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