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广告牌:斗争还是和解?我们终要向生活要一个答案!

图片发自App


我承认在初听到《三个广告牌》的名字的时候曾试着将它的剧情尽量拉向更具趣味又或者讨喜的喜剧电影方面想象,当last rose of summer塞满我挑剔的耳朵当米尔德丽德在广告牌下停车咬指甲思考的瞬间,好像我也陷入了思考……

米尔德丽德租用三块废弃的广告牌将女儿惨遭奸杀和当地警察的不作为公布于众,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不久前的“江歌案”两 位母亲都用自己的方式为死去的女儿奔走而且都有着强大的内心和勇敢的气质。

  “愤怒不得宣泄就会酝酿更大的愤怒”

米尔德丽德用礼品店打工的钱支付了广告牌一个月的费用,广告商韦尔比也为此和警察迪克森结下了梁子。

  广告牌的存在好像一时间成了受人爱戴的威洛比警长身上的一个污点,尽管他得了癌症。可是在愤怒的母亲面前这好像并不能成为他不作为的借口,威洛比试着去破解案子,但就好像这世界上就是有些东西毫无头绪。

在同家人度过美好的一天之后,威洛比在自家的马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就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他或许不堪病痛的折磨又或者接受不了工作上的压力。而这些压力正是米尔德丽德的广告牌所赐。所以人们自然把他的死归咎于她,正如威洛比生前写给米尔德丽德的信里所说,把这当做他最后的回击。

愤怒的警察迪克森得知威洛比的死讯,第一时间冲到对面为米尔德丽德制作广告牌的韦尔比并将他从楼上扔下来,像对待黑鬼同性恋那样……

被解雇的迪克森放火烧了广告牌,米尔德丽德在次日的晚上也像警局投掷着她愤怒的火瓶,此时迪克森正在警局里读威洛比写给他的信,他读的太认真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火光。

最后他冲出火海,讽刺的是为他扑火的正是之前他眼里最不屑的侏儒,迪克森进了医院碰到之前他打过的韦尔比,好像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恩怨会以一种方式和解,比如一杯加了吸管的果汁。

  米尔德丽德后来还是会经常遇到他的前夫带着十九岁的女朋友,但她眼神中并没有波动,一个内心强大的女性的美丽好像在那一刻已经不能被胶原蛋白支配和左右了,至少在我看来是那样。当然还有她满脑袋麦片的小儿子,上帝总会在伤害你的同时给你留那么一点希望。

像威洛比说的那样有时候案子可能就会在某个餐厅的桌上由于罪犯的失言就这样荒唐的破掉,迪克森听嫌疑人吹嘘犯罪的过程,这次他变的冷静了记下车牌号并留下了嫌疑人的DNA,案情最后没有按照威洛比的剧本走,嫌疑人并不是奸杀米尔德丽德女儿的凶手。

米尔德丽德的愤怒还是没有找到出口,当迪克森向她表示杀掉嫌疑人的时候,她好像又抓住了一根稻草。他们带了猎枪在公路上疾驰,电影在他们讨论是否杀掉嫌疑人的问题时结束了。

我设想的结局是找到了最后的凶手,好像这样正义才得到了所谓的伸张,但这又好像不太符合。毕竟米尔德丽德在失掉女儿的同时变成了一个愤怒的母亲,从把牙医的拇指钻了一个窟窿开始。

  这个世界好像不会允许这样近乎报复式的方式解决问题,前几日美国体操队爆出队医性侵幼童的暴行,一位美国父亲的三个女儿被性侵,法庭上这位父亲请求和罪犯单独待十分钟。

庭长拒绝了这样的请求,警察也以扰乱法庭秩序之名将他按倒在地,他对那些警察咆哮着,如果是你们的女儿你们会怎么办。是啊,如果是我们的女儿该怎么办,可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的设身处地,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这部电影里充斥着种族歧视、家暴、同性恋、犯罪……无时无刻不在对人性和法律进行着无情的鞭打和垂问。但是在“我们是否要杀了他”这句话的迟疑又恰恰向世界宣告着爱与和平……​​​

你可能感兴趣的:(三个广告牌:斗争还是和解?我们终要向生活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