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讨厌的勇气》第四夜

【见】

要想缔结良好的人际关系,需要保持一定距离;太过亲密就无法正面对话。但是,距离也不可以太远。课题分离不是为了疏远他人,而是为了解开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之线。

“共同体感觉”:如果他人是伙伴,我们生活在伙伴中间,那就能够从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且还可以认为自己在为伙伴们——也就是共同体——做着贡献。像这样把他人看作伙伴并能够从中感到“自己有位置”的状态,就叫共同体感觉。

无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不是世界的中心,必须用自己的脚主动迈出一步去面对人际关系课题;不是考虑“这个人会给我什么”,而是要必须思考一下“我能给这个人什么”。这就是对共同体的参与和融入。

如果是因为你的反对就能崩塌的关系,那么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缔结,由自己主动舍弃也无所谓。活在害怕关系破裂的恐惧之中,那是为他人而活的一种不自由的生活方式。没必要固执于眼前的小共同体。更多其他的“我和你”、更多其他的“大家”、更多大的共同体一定存在。

阿德勒提倡虽不同但平等的“横向关系”,反对以上下级视角的“纵向关系”。

人怎样才能够获得“勇气”?阿德勒的见解是:人只有在能够感觉自己有价值的时候才可以获得勇气。

对别人寄予关心、建立横向关系、使用鼓励法,这些都能够带给自己“我对别人有用”这一实际感受,继而就能增加生活的勇气。

【感+思】

“课题分离”是人生目标的起点,“共同体感觉”是人生目标的终点。距离产生美,保持与他人的适度联系,不进行干涉他人之事,这是“课题分离”中解决一切烦恼源于人际关系的问题。但人作为个体,其工作生活仍然是脱离不了世界整体的联系。在整体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并不是以自我为中心,考虑别人给我能带来什么,而是主动向前迈出一步,思考我能为别人提供什么。每个人都是用自己的视角去看待世界,个体只是相对意义上的中心,不是世界的中心,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围绕着“我”为中心的,我们必须要明白这一点。在人生目标的终点“共同体感觉”之下,相信“利他主义”远比“利己主义”的人走得更长久一点。由此我想到历代王朝的盛兴衰亡,更能证实这个道理。

我们不需要活在别人的评价之中,这种上下级角度的“纵向关系”是错误的,阿德勒提倡的是一种虽不同但平等的“横向关系”。人处于大的共同体范围内,会随着场景的变化不断地切换着自身所承担的角色,追求人性的平等,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抛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化观念,不要用带有命令式口吻去点评他人的行为,也不要对他人的褒奖或者否定太过看重。

哲学家再次强调了阿德勒否定赏罚式教育的心理学说,既不赞扬也不批评,不要让个体产生带有倾向性的行为。因为被表扬就去做某事,没有被表扬就不作为,因为被批评就不做某事,没有被批评就无所顾忌。假设人人都是这样的思想,在法律禁止的范围之外的一切都可以任意妄为吗?人道主义的道德规范层面是否就不去考虑顾忌了呢?这同样也是在说明人际交往中不应有的“纵向关系”问题。

存在即合理,存在的本身即是一种价值,不管是乳臭未干的婴儿还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即便是在社会层面上可能产生不了劳动价值,但这样的存在自然是有存在的道理,乳臭未干的婴儿是寄托着一个家庭的希望与未来,风烛残年的老人是一个家族人脉血缘的维系者,更是传承了孝悌礼义。

古往至今,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影响,百善孝为先,孝道是被广泛推崇的。但历史真实存在的陋习,在饥荒年代食不果腹,子女将没有劳动能力的至亲老人活埋在“瓦罐坟”,任其自生自灭,活活饿死的悲剧,是一种人性的泯灭。

按照阿德勒心理学说,只要存在着就有价值,对于这一点我是非常认同的,不要局限在劳动价值的投入产出比的狭隘思维中,放大格局,事物存在的社会价值远超过于一切。纵观人类的发展史,对于古物遗迹的保存,多少人付出努力,为什么我们会对“火烧圆明园”的罪行罄竹难书,为什么我们对“马首”铜像的漂泊归来而感到振奋雀跃,这样的价值绝不是能用金钱等有形货币去衡量比较的了,这是中华上下五千年华夏文明的价值体现。

【行】

转变学习“利他主义”的行为观念,寻找“共同体感觉”中自我的位置所在;

社会关系,尤其是运用在亲密关系中的人性平等“横向关系”,人生而独立平等,并不是其他人的附庸物,尊重是前提;

任何事物都有存在的价值意义,不要被自己片面的认知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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